得不再那样沉重和压抑。
青果翘着唇角,目光湛湛的盯着叶羽看。
越看越觉得这人长得真好看!
这边两人相对无言,那边厢却传来吕明阳的一声怒吼。
“操,我们两个联手,竟然都输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青果恍然回神,想着自己竟然这样直白的盯着人看,也太失礼了,当下羞得满脸通红,连忙站起身对叶羽说道:“九爷,我让厨房备了酒席,就当是替您践行,您坐着,我去看看准备的怎么样了。”
不等叶羽说话,青果便急急的走了出去。
出了门,她才惊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好似喝了几两白酒,烧得她难受。
“要死了,要死了,这要让人看到了,还不得以为我是动了春心!”
青果一跺脚,也没去厨房,而是去了荷塘,想着先散散身上的分沁过度的雌激素吧!不然,这落到别人眼里,像什么!
而,屋子里,青果才离开。
吕明阳已经让韩光华坐下替了他,他则走到叶羽身前,一屁股坐在青果刚才坐的位置上,抓了桌上的壶也不拿杯子,直接对着嘴灌,一壶水喝了一大半,这才重重一扔,对叶羽说道。
“凤翀,我猜光华也不是玉莲姑娘的对手,不如还是你上吧!”
叶羽挑了挑眉,撩了眼正拧着眉头跟玉莲对栾的韩光华,扯了嘴角,浅浅一笑,淡淡道:“一局棋而己,你不行了,光华上,光华不行了,又我上,至于吗?”
“至于啊,怎么就不至于了!”吕明阳大声道:“这要是传了出去,我输给一个女人,我这脸还往哪搁啊!”
叶羽哼了哼,没好气的说道:“所以,你想着,干脆让我也输给一个女人,到时,你的脸就有地方搁了!”
“不是……”吕明阳连连摆手,对叶羽说道:“凤翀,你怎么会输呢?你可是连阁老都赢过的人,你肯定不会输!”
叶羽听着吕明阳的话,不由便失笑,他淡淡道:“那就算是我赢了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说出去,输的是你,赢的是我,你的脸还是没地儿搁。”
吕明阳想了想,点头说道:“还真是这么回事,不行,我得找回场子。”
话落,抓起桌上的壶,又往嘴里猛灌一番,起身又走了回去。
韩光华正备感吃力,看到吕明阳过来,连忙摆手道:“你不行,你让凤翀过来。”
吕明阳哼道:“我请不动,你去请吧。”
话落,一把扯了韩光华,一屁股坐下,指着棋盘上渐落下风的黑子说道:“我就不信这个邪!”
玉莲笑了笑,目光淡淡的撩了眼叶羽的方向,这一撩,却是一惊,只因适才还坐在那的叶羽,这个时候,却不见了踪影。
吕明阳抓了枚黑子往一个角落一放,等了半天却没等到玉莲的白子,不由抬头说道:“玉莲姑娘,该你了!”
“噢,我这就下。”
玉莲回神,抓了枚白子随意的往盘上一放。
下一刻,便听到吕明阳哈哈的笑声。
“玉莲姑娘,你要输了!”
玉莲回神,不由便往棋盘上看去,这一看,不由便懊恼不已。明明刚才已经布好的杀招,却因为她下错一子,给了吕明阳起死回生的机会。当下不敢再分神,继续跟吕明阳厮杀,只可惜落子不悔,棋差一着,便注定满盘皆输,下到最后,她以输两子落败!
“吕公子技高一筹,玉莲甘心认输!”玉莲放了手里的棋子,大大方方对吕明阳说道。
吕明阳哈哈一笑,对韩光华说道:“明明是她有心放水,到成了我技高一筹,哎,这罗姑娘自己是个妙人,底下的人更是个个有颗七窍玲珑心。”
韩光华笑了笑,目光却是睨向了窗外木制栈道上那道身影。
是不是他想多了,他怎么会觉得凤翀同罗姑娘之间好似有种奇妙的东西呢?
“咦,凤翀呢?”吕明阳这个时候也发现了屋里少了个人,不由便大声问道:“刚刚还在这,怎么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你有美人相伴就行了,管凤翀去了哪里!”
话落,韩光华对气质如兰正落落大方朝他二人看来的玉莲说道:“玉莲姑娘,可否再给我们抚一曲?”
玉莲站起,屈膝一福,应道:“理当从命。”
且说离了屋子的叶羽,原是因为觉得这一池残荷看着挺有意境的,便打算出来走走,谁想到,没等他走到尽头,便看到一个原该去厨房大施手艺的人,此刻正躺在一棵歪脖子的柳树下面,翘了个腿在那哼叽哼叽的,唱着一首不成曲调的歌!
叶羽步子一顿,看了看左右身侧,身后是长长的木制栈道,栈道两侧的荷叶因为打理的好,已经完全的遮去了栈道,只剩下随风起伏的一片碧色波浪。若不是细看,怕是没人能发现,这里会有人!
没有惊动青果,叶羽一撩衣摆,就那样席地而坐。
头顶的风轻轻吹过,耳边是“沙沙”的一浪接一浪的荷叶起伏的声音,空气中有淡淡的清新的带着泥土气息的清香迎面而来!
“春暖的花香带走冬天的凄寒/微风吹来意外的爱情/鸟儿的高歌拉近我们距离/我就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