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看!”
“父皇的密函?”夜雪大喜,看完密函后当下做出兵打匈奴的决定,即日出征。
两个月后
“拓跋将军的军队打了胜仗回来啦!”
“拓跋将军打得匈奴人屁股尿流,那酸爽,哈哈哈哈!”
“听说此次拓拔将军旗开得胜,多亏了齐国高公子献策,看来高公子也非泛泛之辈呀!”
的确,老皇帝交给定国公的密函是听了高夫帅的建议,由定国公转交,也是给夜雪的一个惊喜。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果然,得到匈奴人作战常规后,夜雪旗开得胜,打了一回匈奴人的脸。
“听说匈奴人一开始瞧不起拓跋将军,说她一个女流之辈能干什么大事儿,结果被拓跋将军当场打得落花流水,真是痛快啊哈哈哈哈!”
“这位老伯,此事您是听说说的?”一位穿着富贵的年轻人突然出现在人群中。
刚才说话那老伯回头看了看他:“我听我儿子说的啊!”老伯自豪地说到:“因为我儿子也在拓跋将军的军队里头!”踮起脚尖指着队伍后头:“你看,我儿子就在最后边的队伍里,他是后备军,嘿嘿!”
“那老伯您可知道,拓拔将军为何没有随大军回来?”
“拓拔将军不是在……咿……”老伯一阵傻眼:“怎么拓跋将军没和这支部队一块儿回来吗?”一回头,方才那年轻人已经不见了。
醉洛站在人群最后,看到派出去的探子已经回来,立刻上前询问:“打听到什么了么?”
“回公子……”探子摇摇头:“那老伯只是有家眷在军队,并不知道其他的事情。”
“边境那边的人怎么说?”
得知夜雪打赢了匈奴人后离奇失踪,醉洛已经找了她好几天,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任何一个打探机会,可惜无一所获。
拓跋夜雪是大梁摄政的将军,她失踪的消息早已被封锁,民众自然不会知道,逢人就打听,可算是病急乱投医。
“此事万万不可声张,加派人手,协助官兵找人!”
“是!”
吟宵殿
皇宫里曾经最多欢笑的地方,如今却成为安静得令人发指的一片土地。
院子里的花还开着,这是去年夜雪和萧风吟一起种的,这还是头一次开花,只可两位主人都无法亲眼看到它盛开的样子。
“哎!没想到将军会突然失踪,这……这可怎么办呀!”掌事公公站在正侍候殿下进食的阿离身前,见他一言不发,更是急得团团转。
“怎么办怎么办!阿离公子,您倒是说一句话呀!”
阿离放下手里的燕窝粥,看了看掌事公公,擦了擦手,端起燕窝粥:“殿下吃饭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吵吵,你要是闷得慌,就去外边跑几圈,别打扰殿下用膳。”
“阿离公子你……”掌事公公不满道:“将军毫无音讯五天,您居然……您就一点也不担心嘛?!”
“担心有什么用?”阿离看着躺在榻上大半年从未动过的,容貌也毫无变化的萧风吟,“殿下如今这幅摸样,我哪里还敢离开半步?夜雪姐与我从小相识,你以为我就不担心吗?可我担心又有什么用,除了悉心照顾殿下,我还有什么用?我就是个废人。”
“唉!阿离公子你也不必如此自暴自弃,谁人不知你功夫了得,他们没本事找到将军,您跟随殿下这么多年,多多少少总有点主意吧?殿下这里自有老奴守着,算是老奴求您了!”
“我倒是想去。”阿离说着掏出禁令:“这是夜雪姐临出征前给我下的,不许我离开殿下半步,夜雪姐的命令我敢不听么?”
“原来是这样!”掌事公公沮丧地跪在昏迷不醒的主子榻前:“殿下啊殿下,您睁开眼睛看看呀!将军为了您,连阿离公子的禁令都下了,就怕您醒来见不着熟悉的人不习惯,将军对您情深意重,您又怎么忍心一直这么睡下去呀!”
“阿离。”阿雾脚步匆匆跑来,看了看跪地垂泪的掌事公公,也跟着跪了下来,“殿下!将军此次若是遭遇不测,你夫妻二人此生就再也不得相见,殿下足智多谋,如今只有您能找到将军的下落,求殿下不要再睡了!”
满屋子的宫人也跟着跪下,齐声呼唤沉睡中的主子。
可惜榻上少年毫不动容。
“这可如何是好呀!”
“殿下为何如此绝情!您再这么睡下去,可就再也见不到将军了啊!”阿雾眼眶一红,“不是说,得香木者可母仪天下么,将军她还未……”阿雾突然止住哭泣,猛地站起来望着阿离:“阿离,你可记得那百年香木的的预意?”
颓废沮丧中的阿离见姐姐这样,一时间还未反应得过来。
“预言不是说,得百年香木者,便是未来旺大梁的福星,将会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么?可得到香木的是将军,如此说来将军并非治理天下的女皇,而是辅助夫婿治国的皇后,如若陛下传位,将军是皇后,这皇帝自当是殿下才是啊!”
“姐姐,你的意思是……”
“殿下一定可以醒来!”她惊喜地站起来:“去将过去将军爱吃的食物,爱用的胭脂水粉,还有将军喜欢的东西统统找来!”
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