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笑了笑,袁桀夜搂着她,“他们是怕你反悔。”
“哪会啊,有那么的人疼爱我,我高兴还来不及。”
“只有失去过才会懂得珍惜。”袁桀夜低低的道。
南浅也知道他的心思,握住他圈在她腰上的手,“桀夜,我想女儿了。”
“浅浅,我们再忍耐一段时间,等所有的事情解决了我们一家人就能团聚了,我派出去的人已经找到小言了,我打算等族会之后再让人把她带回来。”
南浅觉得袁桀夜话中有话,像是心中早就有了某种决定,“桀夜,你是不是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袁桀夜淡淡一笑,“一直在我袁家背后搅风搅雨的终极*oss会现身。”
南浅大惊,“你知道是谁?”
袁桀夜拍了拍南浅的肩膀,“浅浅,放心好了,这次会是彻底的终结。”
“到底是谁?我认识吗?”
“你和我都很熟悉的一个人。”
南浅看着袁桀夜,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中掩藏的那个秘密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袁桀夜凑近南浅的耳朵,低低的朝着她说了一个名字,南浅不可置信的看着袁桀夜,“会不会弄错了?”
“千真万确。”袁桀夜很笃定。
——
半个月后便是袁家的宗族大会,按照惯例,这次盛会将会整整持续一个星期,袁家遍布各省各市的人都会回来,汇报这一年的工作成果,这一天,袁氏也会宣布最新一年的分红。
南浅作为当家主母,筹备的事自然就落到她的头上,白雪一直卧倒在床,章管家又是一刻都不愿离开白雪,袁桀夜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袁家虽然也有一些人协助,但她一直住在帝景,和这些人不太熟悉,有些时候也不太方便,南浅只能求助自己的亲生母亲,容家夫人,那也是个大家族的女人,应付这种事情毫无压力。
几天的相处,母女俩的感情飞速发展,南浅也再次感受到了有妈疼爱的好处。
容母毕竟上了年纪,多操劳一会就直不起腰来,南浅扶着她坐下,从身后帮她捶肩膀。
“谢谢,这几天辛苦你了,要是没有你,我这几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容母拉着南浅的手,放在手中捏了捏,“傻孩子,说什么呢,我是你妈,这些事情本就应该由我亲自教给你的,这几天我很高兴,可以和我的宝贝女儿朝夕相处,你爸和大哥眼馋的很,要不是他们忙不开,肯定天天守在这。”
南浅对容络也是喜欢的紧,风趣幽默,对她也是十足十用了心的,就是一个宠爱妹妹的主,连袁桀夜有时候看着都吃醋,所以她一点都不怀疑容母所说的话。
她笑了笑,“哥哥最近是很忙。”
“以前他们都不爱呆在S市,这下知道你在这儿,这国外的生意都快没人管了,你爷爷天天赶,可是谁都不愿意走。”
南浅唇角挽出一个浅显的弧度,看着眼前的人,忽然低低出声,“妈妈。”
容母一愣,脸上继而狂喜,“浅浅,你叫我什么?”
南浅认真的看着容母的眼睛,“妈妈,谢谢你们。”
“傻孩子。”容母抱紧南浅,吸了吸鼻子。
南浅帮她擦了一下眼泪,“妈,你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哭啊。”她想,她会幸福的,过去的一切都过去了,从此以后她不再孑然一身,有父母兄长的疼爱,有丈夫和儿女,满足了。
“在女儿的面前哭又不是什么大事。”容母笑道。
这日,是袁家一年一度的盛典,一大早就有来自全国不同地方的豪车开进了袁家老宅,一向死寂的老宅也焕发出了生机。
南浅一袭淡紫色的礼服,外套一个乳白色的皮草,简单高贵又不失俏皮,袁桀夜和往常的装扮没什么不同,男俊女俏,两人相携站在一起极其的登对,再加上一个又酷又可爱的小家伙,一家人赚足了眼球。
白雪自然是不能出席的,袁六伯坐在轮椅上,由人推着出来,脸色十分苍白,整个人也没以前的精神气,一双眼睛深深的陷下去,这是南浅五年后第一次见到袁六伯,想到这人和袁桀夜的关系,南浅心中深深叹了一口气。
所有的仪式都由袁族老主持,这个老人过了几年依旧精神抖擞,看样子这几年过的不错。
由于几年前两人结婚的时候出现了抢婚的事,后来又离开了五年,除了住在袁家老宅的袁家人南浅有些印象,其他散落在全国各地的袁家子弟南浅并不认识,袁桀夜带着她挨个介绍。
大约10点钟的时候,一伙人齐聚袁家祖庙,开始今天的第一个仪式,祭祀先祖。由袁桀夜带头行礼,之后一行人前往袁家陵园,也就是俗称的扫墓。
袁家的祖墓占据了半山腰,奢华程度令人咂舌,南浅细看了一下上面的时间,袁家已有上白年的历史,怪不得一直说是古老家族。
小家伙扫完墓之后便让容家人接走了,没有参加晚上的晚宴。
晚上,便是族会之中的*,先是由袁家各个区域的负责人先行汇报这一年的工作开展情况,然后由袁桀夜做总结性的发言。
南浅看着那个站在高台上的男人,一举一动都带着王者的风采,不浮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