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夜。”南浅的声音十分的微弱,奇异又陌生的感觉席卷全身,她觉得自己像溺水的浮萍,没有任何的落脚点,只能狠狠的抓住他胸前的衣服,以图缓解内心的彷徨和无助。
他笑得魅惑,“好好记住这教训,以后要是再犯了,绝不轻饶。”
一夜浮沉。
南浅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昏暗,她习惯性的伸手探了一下,触上了一片冰冷,可浑身酸痛的提不上力气,她重新阖上眼睛。
再次醒来,却是被饿醒的。
昨晚的混乱在脑中一一浮现,南浅的脸不争气的红了,倏地从床上弹坐起来,身上传来的痛楚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而她的身上换成了睡衣,那泛着星星点点红痕的肌肤提醒着昨晚发生的一切,是事实。
那死男人,这是终于不再忍了吗?可是能不能不要那么不知轻重。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锁一动,南浅吓得立马拉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待看见进来的人是袁桀夜之后,微微松了一口气,可一对上他幽深的眼神,所有的羞涩和窘迫全部浮现在脸上,她垂下脑袋,不敢抬头看他。
袁桀夜站在床沿,床上的人儿整个人蜷缩在一起,看起来格外的娇小,弱不禁风的样子,袁桀夜失笑的摇摇头,想起刚结婚的那一晚,她也是这般把自己紧紧的裹在一起。
单纯,一个男人要真想做点什么,这样又怎么能够抵抗。
他本不想这么快,想不到还是这么早就走到了这一步,一旦真走到了这一步,他对她就是完完全全的责任,她势必也会被卷入袁家的漩涡。
她正处在花样年华,人生中最美好的时段,本该自由自在的生活,他实在不忍让她过担惊受怕的生活。
可是,这个丫头真有把人逼疯的本事,身边的野草那么多,他要是再不做点什么铁定还会疯长。
第一次有人能让他这么失控。而他也更加确定,他是真的无法对她放手了。
那就让他自私一点吧。
想起昨晚应该吓坏她了,袁桀夜露出温煦的笑容,把她头上的被子扯开,“出来了,小心把自己闷坏。”
她拉的不紧,他随意一扯也就拉开了,睡衣的吊带很松,这么一扯竟然露出大半个圆润的肩头,他站的高,她胸前的美景简直是一览无遗。
这对一个刚开荤的男人来说,绝对是一个刺激,一时间呼吸不由得急促。
南浅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什么,一抬头就看到袁桀夜喉间轻滚的样子,经历了昨晚,南浅怎么会不知道这男人想做什么。
“袁桀夜,你这个流氓。”南浅立马拉了一下睡衣,敢情这老狐狸前几次都是装的,这下终于露出本性来了,一点都不加掩饰。
南浅皮肤白嫩,一生气额头上的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她瞪着一双氤氲着雾气的黑眸,小脸因为羞恼像是染上了醉人的胭脂,丝毫不知道自己这样子有多勾人。
“小媳妇。”袁桀夜坐在床上,将她圈在怀中,下巴很自然的搁置在她的肩膀上,低笑出声,“我真佩服我自己,前段时间到底是怎么忍过来的。”
每天抱着一个女人睡觉,温香软玉在怀,这个女人也渐渐不排斥他,他竟然还能忍到这种时候。袁桀夜一回想,真心觉得不可思议,他都想给自己颁个奖杯了。
轰
南浅一时间哑口无言,感觉到全身的肌肤正在迅速的升温,整个人就像被放在油锅里,煎熬的难受。
她抬手捶打着他的胸膛,一时间有些口不择言,“袁桀夜,你不要脸,伪君子,斯文败类。”
“小媳妇,不要生气,我知道前两次让你失望了,不是不想要你,而是不会轻易的要你,如你所说,这种事情要有感情才会美妙,这种感觉你应该明白了。这下你放心了,从今以后你该有的福利一样都不少,这就当是我对你的承诺好了。”他俊脸上带着笑,不顾她的羞愤,继续胡说八道。
“袁桀夜,你真的够了。”什么福利、承诺,说的这么勉强,真当她喜欢这事。这男人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把这事情摊开来说。
等等,这男人前半段话说的什么。
原来,这男人早已不动声色洞悉她所有的情绪,南浅真的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个男人了,刚开始拒绝想法设法谈条件的是她,后来大言不惭要生孩子,暗示她不排斥的也是她。
天呐,她一想到这些事情,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真是脑袋被门夹了。
“放开我,我要起床了,我饿了。”南浅冷了声音,觉得在这个人面前里子面子都没了。
袁桀夜挑了挑眉,这是恼羞成怒了,“我也没饱呢。”
男人说着大手已探入她的衣内,欺身吻上,南浅心跳如鼓,无助的承受着她狂肆热烈的吻,被触碰的肌肤更是一片滚烫。
袁桀夜似乎早没了耐性,从头到尾没有给南浅任何一个开口的机会。火势窜的很快,这把火没看到火苗就直接烧了起来。
南浅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依旧没亮,她皱了皱眉,拿起手机一看,竟然已经下午两点了,身边依旧没人。
她撑着身子起来,走过去把窗帘拉起来,怪不得卧室里一点光亮都没有,原来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