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在池水中泡着的御枭听到御千面与御剑心的对话,立刻呵斥到:
“他不是御煞!根本不配你对他那么温柔!你也是活了数千年的人了怎么还如此这般孩子行事!”
御枭呵斥御千面的声音将御剑心从回忆中拽回,他知道御枭是故意这么说的,自己若再在这待下去,御煞的记忆也许会侵蚀掉自己本该清醒的记忆,那份属于御煞的族人之情是自己不该去触碰了解的。
御千面有些不服气的哼哼一句转身离开:“就你分的清他是谁,忙半天依旧没把他救回来。”
御枭忍住脾气痛砸水面一拳,用动作表示自己听到了,借此来发泄不满,御千面特别孩子的气的转头故意气着御枭对御剑心说到:
“不管你是谁,我现在靠自己的努力已经当上魔亲王了,等你回家时我会给你一份大礼的。”
“够了!回去!”御枭再次被激怒,呵斥着御千面让他回值班室内;御剑心本想追问大礼是什么,但看着他们两个之间面和心不和的样子,也就没再多问什么,将布袋装回问橙口袋内后这才开口转移话题:
“实验的门怎么打开?”
“仝贞的指纹。”
御枭简短说完便沉回水底,反而是迈步走向值班室的御千面在听到御枭的话后,抬起的脚立刻转向,转身走向昏迷的仝贞,拖着他的胳膊拽他去实验室门口,抓起他的食指按在了指纹锁上。
随着气泵开启,厚重的实验室大门被拉开,正趴在上不知干什么的洛星河与单谚险些栽进屋内;此时正挥动着剑清理地上镇灵石涂层的御剑心赶紧收剑,飞身上前一手一个接住了他们两个。
“亏你们两个还是带点智商的,现在却蠢的像个傻子,气泵门能用手推开?还是说你们觉得这十五厘米的门是摆设,能趴在上面听到些什么?”
御剑心此话一出,趴在他胳膊上的单谚和洛星河赶紧起身站直,在他们眼中自己刚才摔倒是被问橙接住的;单谚看到问橙头发还在滴水,一身湿漉漉的衣服紧贴在身上,立刻因为避嫌起身;而洛星河本是想再接近问橙一点的,奈何单谚已经起来了,自己在趴在问橙胳膊上就有些不合适了,于是他紧跟着单谚也起来了。
单谚赶紧从口袋中摸出手帕递给他眼中的问橙,结果他伸出的手与洛星河递纸巾的手撞到了了一起,更尴尬的是他们几乎是在同时说出的:
“御枭没为难你吧?”
话刚出口他们两个人立刻转头对看一眼,意识到对方和自己想到一起了,随后两个人同时闭嘴,尴尬的伸手着手等待问橙自己选择。
御剑心见此情形忍不住乐了,故意一手接手帕一手拿纸巾,嘲笑着他们二人说到:
“你们两个好好瞪大眼睛看看本尊是谁,追问橙追到本尊头上来了!光看你们给的东西就能知道,单谚家底殷实比洛星河有竞争力,但洛星河这纸巾管够啊,扔了也不心疼,手帕这东西湿了不晒干再怎么拧都犯潮。”
御剑心这是看过问橙的记忆,知道他在育苗书院时说错了话,这才一语双关的提点单谚,他对单谚的喜欢是高过洛星河的,所以帮他一把也是在有意化解问橙与他之间的隔阂。
洛星河听到御剑心的话立刻就不高兴了,将口袋里的一包纸巾全塞御剑心手里了,并脱下风衣批在了问橙身上。
“纸巾也有比手帕贵的,不能光看表面而忽略内在!前辈既然不想要就别拿!拿了又挑三拣四的容易让人误会。地下室阴冷咱们还是早点上去吧。”
“哈哈,差点忘了,纸也是有尊严的,这不就因为两句话皱了吗。”
御剑心说完笑着裹紧风衣向实验室外面走去,刚踏入走廊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故意停下脚步火上浇油,将整包纸递给单谚继续说到:
“你随身带手帕是家教养出来的习惯,洛星河这纸巾可是自己养的习惯,高下立见!”
御剑心说完转头扛着青铜剑向电梯走去就开始偷笑,活像个幼稚计谋得逞了的小孩子。
单谚和洛星河再次对看一眼,单谚立刻将纸巾袋扔给洛星河,他们两个互相嫌弃着对方去追御剑心。
待人离开后御千面再次关上气阀门,拖着仝贞又扔回蓄水池内,御枭浮出水面支使着御千面说到:
“把仝贞这次濒死后复原的数据记录一下,契管局背后那些怕死的财阀们又该要数据了。”
“你自己去!我只是来复原地图的,我以为你用这招留下了很多厉鬼,结果布卷里面才两只,连地图的一个小角角都恢复不出来。”
御千面有些嫌弃的开口,径直向值班室走去,御枭不仅没生气反而笑着说到:
“不急,我在布卷上已经做了手脚,只要莫问橙再抓到东西,不论是什么只要进过布卷都会自动送上门来的,到时地图都复原好了,等待他的回归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御剑心重回科技园一楼的时候,正看到胥日昇在跟门口值班室内的保安聊天,御剑心想搭胥日昇师徒的顺风车,和他们一起回去避免将问橙扔在路上再出意外。
走近时才听到胥日昇正在跟保安聊楼下实验室的事情,御剑心悄无声息的潜伏到值班室门口,靠在窗边的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