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谚却非常不配合的冒出一句:“我没有女朋友,没人会生气。”
“单谚!”问橙感觉到自己被拆台了,转头咬牙切齿吼出单谚的名字。
“呦,这是小两口还在闹矛盾呢,是我多嘴了。”
在宿富贵眼中他们就是在打情骂俏,他偷笑着插话把问题揽到自己身上来,随后又继续问到:
“我来是想问问你们,村口树林里的面包车是你们的吗?”
“是!车没油了,能帮忙加点油吗?”
问橙听到对方提面包车马上承认,并想让宿富贵帮忙加点油便于他们偷着开车逃跑。
“加油可以,但你们的车被担在了村里的老坟上,拖车需要救援队,修坟的钱你们也得准备一下,不然这车是开不走的,还有祠堂内的墙体维修,这都是需要钱的。
我昨晚收车发现你的时候,你身上的血把祠堂前的石板地都染红了,洗刷费也要结算一下。”
宿富贵一笔一笔的给问橙算着收钱的地方,问橙的笑容被这一笔笔钱打击到僵在了脸上,笑也不是板起脸来也不行,怎么做都差点事。
“这些钱是需要我全部结算吗?我也是受害者,我们只是帮宿戈送他姐姐回来下葬,谁曾想出了这么多事呢?”
“你也可以选择不给,不给的代价就是留下替村里的民宿打工,民宿是我家开的最近生意挺忙,好多少都抢着订房,来村里住,你留下干半年我帮你付那些费用。”
宿富贵看出问橙的意思是不想给钱,又主动替她想办法,也算是与他们相识一场的仁至义尽了。
但问橙却不想去打工,她只想早点离开这里,有点小声的问着:“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没了,庄里大部分产业都是农业生产,你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没干过农活的人,冬天的农活全在大棚里,不是养殖猪鸭鸡就是插秧种菜,你能干那一个?”
宿富贵再提出来的解决方案都是重体力活了,对问橙来说相对难以完成,问橙正犹豫的功夫,单谚突然搭腔到:
“她需要赔你们多少钱,你给我开个账单,我替她赔给你们。”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两口子过日子还AA,这钱你们两个谁出不是出,我这就去让庄里的会计给你们算账。”
宿富贵对单谚提出的解决方案很满意,转身要走被问橙叫住了:
“等下!咱们还有再商量一下的余地吗?我想见你们村长,我觉得我可以用他抵债!”
问橙说着指向棠杰,并要求宿富贵带自己去见宿北斗。
“他?”宿富贵指向棠杰,棠杰指向自己:“我?”
两个同时惊呼出声,他们都在好奇人怎么能抵债呢?
“你们村里有神兽对不对?”问橙马上解释起来,宿富贵点头问到:
“确实是有神兽,但那只是传说,它们全是泥塑只出现在村口村尾,守护村里平安,又不会动不能卖钱的,也不需要人供奉,他能代替你工作抵债吗?”
“他也不用工作,他吃神兽的口水不会死。”
问橙想解释一下棠杰的特殊能力,反而被宿富贵像看傻子一样凝望。
“我再次重申一遍,神兽只是泥塑的,不能动!是假的,吃口水能代替工作赚钱?你这是什么脑回路?年轻人就该脚踏实地的工作赚钱还债,既然不想赔,进了村以后就不该闯祸,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规矩,你们破坏了我们这里的东西赔点钱当入乡随俗买个教训了。”
宿富贵非常严肃的提醒问橙要实干,不允许她投机取巧。
问橙被怼到有些自闭,低下头琢磨着如何反驳宿富贵的赔偿费,车抛锚在那抛锚确实不是自己能决定的,压了坟头该赔也确实没毛病,祠堂里有自己的血,给个洗刷钱也是应该的,只有这祠堂墙壁的损坏自己可以稍微讨价还价一下了。
“你说的对,我同意到你店里打工还债,但是你们村长我是要见一下的,祠堂墙壁的损失是他拿扇子戳的,跟我没关系,我头发还被他戳断了呢,我是不是也可以找他赔点生发液钱?还有我家家仆伤成这样医药费他也得给我结算一下。”
问橙彻底放开了,敢跟自己谈赔偿,宿北斗打伤自己的费用也得算进去,看看谁赔的多!
问橙的一串赔偿算下来,宿富贵疑惑的问到:“你们受伤是你们咎由自取闯祠堂被村长抓住,村长为了保护祠堂自卫反击才把你们打伤的,怎么反过来还得让我们赔钱?”
“富贵,你先回去吧,我和他们聊聊,这里暂时不需要你了。”
门外传来宿北斗的声音,他一进屋就拍拍宿富贵的肩膀让他离开;宿富贵也算听话,看到村长来了恭敬的鞠个躬,马上从病房内退了出去。
“宿北斗你来是要干嘛的?”
问橙看清进门的人是宿北斗后,马上抓起床头柜上的青铜剑准备随时反击。
“请你跟我去祠堂里坐坐的,我昨晚醒了以后反复思考,咱们可以合作。”
宿北斗说着从病房外推进一个轮椅,问橙一眼就认出这轮椅是宿戈坐过的那个,轮子被棠杰摔的有些变形了,宿北斗能强行推来也是费了些力气的。
“合作?你和我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