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橙,你倒是快出手救我家少主啊!不然咱们今日必将全死在这里!”
乌冬见问橙迟迟不动手叫援兵,自己又中了宿北斗的套路,连续两拳都被他化去力道转嫁给了自己家少主,乌冬自身又因为宿北斗的黏连想脱身都无能为力,被逼到崩溃的他对着问橙大吼,企图能唤醒被吓傻了的问橙。
站在原地看傻了的问橙完全忘记了要召唤御剑心,她已经被宿北斗身上散发出的超强气压压迫到浑身僵直不知所措了,就算面对乌冬的提醒,她也是蒙圈的,只知道手中握着的青铜剑剑柄是热的,但她根本没有拿剑抬胳膊去反抗宿北斗的意识。
“你话太多了,可以闭嘴了!”
宿北斗说着反手挥扇,用扇骨敲在乌冬腹部上,乌冬瞬间消失连刚才存在过的痕迹都没留下。
“这……这就是魔族本来的力量吗?”
问橙已经吓抖冷了,等她想起挥剑反击时,胳膊已经抖到连青铜剑都握不稳了,手都没抬起来就先被扇骨抵住了胳膊。
“省略了套路的快速发展,是不是为咱们彼此节约了很多时间?”
宿北斗继续走向问橙,逢恩所化的固魂锁被他挑在扇骨上来回旋转;问橙根本没有做好面对他的准备,一看到宿北斗走过来,她紧张到张口说话都费劲:
“我……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不知道就闭嘴!跟我走!”
宿北斗说着像提鸡仔一样,利用自己和问橙之间的身高差,拽着问橙的后衣领往祠堂方向拖行。
问橙的双腿根本跟不上宿北斗拖拽的进度,猛倒腿两步人就摔倒在地上,被迫做了‘人形布偶’,成了宿北斗任意拖拽的猎物。
随着洛星河身上挂着的照明灯光芒逐渐消失,周围的一切快速陷入漆黑一片的境地,面对着未知情况的宿家庄,问橙已经开始脑补了,宿北斗这是准备拖自己去祠堂祭祀魔族千年以来,被契管局伤害过的魂魄了,那自己现在唯一的活路就是靠嘴说到他相信自己是站在魔族这边的人。
于是乎为了保命,问橙酝酿着情绪尝试跟宿北斗沟通。
“咱们……咱们之间其实是可以走点套路的,不用直接刀兵相见吧,我可以给你做内应,契管局内的一举一动我都可以告诉你的。”
“哼,就凭你?莫家在契管局已经是边缘化家族了,你的承诺又有什么可值得相信的呢?你我之间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存在套路,我就应该抓着你早些去祠堂按上手印!”
“按……按手印?不是要杀我啊?”
问橙被宿北斗的话搞糊涂了,他要拉自己去魔族的祠堂按什么手印?自己的手印对魔族又有什么用?
“杀不杀你不是我能决定的,就算莫家再怎么可恨,莫家后人留下一两也是有些用处的。”
“那……那我的用处是什么?”
问橙哆嗦着刚问出这个问题,提着她后衣领拖行的宿北斗已经一脚踹开了一间小院的院门了。
随着门板开启的吱扭声,院内一地的梅瓣被开门的风力卷起,无数梅瓣飘出院子飘落在问橙身边。
“好香的梅啊,这……这该不会就是祠堂了吧?”
问橙的主动搭话并未换来宿北斗的回应,反而是问橙自己被扔进了祠堂院内,也因为这一摔,问橙手中的青铜剑被甩飞出去。
一阵青铜剑落地的摔击声过后,紧接着是清脆的铜铃声凭空出现,平时根本不受问橙控制的小心突然就从青铜剑内飘了出来。
她平时常穿的一身青衣,此刻化作了一身赤红色薄甲,双丸子头变成了单髻,勒住发髻的发带便是串着一对铜铃的绳子;她站在院中隔着问橙与站在祠堂门口的宿北斗对望。
趴在中间装死的问橙突然就有了底气,蹭着地慢慢向墙角蠕动,她已经脑补出这宿北斗要和小心来一出决一死战了,自己这个不能打的无辜此刻要做的就是给他们腾地方打架。
寒风从宿北斗身后涌进祠堂内,卷着凋零飘落的梅瓣在祠堂前的小院内打着旋风转,梅瓣纷扬飞舞在小心身边起起伏伏,沾到她的发髻衣衫之上。
他们之间似乎都在等对方先开口,仿佛此刻谁先开口谁就会输掉性命一样;他们的僵持真就帮问橙拖延了时间,让她成功蠕动到了祠堂西北角处的一颗梅树旁躲避。
自觉有小心在,看热闹不怕事大的问橙开启了作死模式,越过小心直接对着宿北斗喊话到:
“她就是御剑心,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有什么私人恩怨,请越过我自行解决。”
宿北斗和小心同时看向梅树旁的问橙,宿北斗先一步出手,用脚轻点地面一跃而起,冲着问橙就要飞过去;小心迅速反应过来,用脚尖挑起青铜剑,伸手握剑冲着宿北斗飞过去的身影刺了过去。
就在宿北斗的扇子直撞问橙门面之时,小心赶到对着宿北斗胳膊戳了过去。
扇骨贴着问橙的左侧发丝边钉进了问橙身后紧贴着的的青砖墙上,问橙好几根头发都被钉断了,有些后怕的看着宿北斗;若不是小心出剑及时撞了他胳膊一下,现在的自己的脑袋已经被钉爆在墙上了。
“许久未见,看到你还如此有活力,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