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星和姚林熙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物证仓库里的二十多箱头发已经在走手续了,你只是带着青铜剑去走个过场当个见证人。”“为什么是我?肯定不是我能担以重任那问题就出在青铜剑上了,你们想利用御剑心。”
问橙立刻反应过来问题的关键,重点是自己要带着青铜剑去!
“你觉得以我的身份能知道为什么吗?停车,我请莫小姐吃饭。”
陶醉意识到自己话说多了,刚好看到路边有个地摊,让司机停车拽问橙下车,顺便把假发强制性戴在了问橙头上。
“我好像看出来了,司机不是你的人,车上疑似有监听器,这陶家二少爷不好当啊。”
问橙就算接受了假发,嘴上也没放过陶醉。
“你不好奇这件事为什么必须要你去当出头鸟吗?你不想知道契管局那群人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吗?没有人一辈子愿意当人下人,你完全有机会翻身上位,利用好自己的身份,我随时可以帮你。”
陶醉拽着问橙胳膊强行将她按在路边摊座位上,非常认真的挑拨离间。
“给你省顿饭钱吧,谈星和姚林熙在哪里?直接送我去艺术馆吧,我非常好奇你们到底要促成一件什么事。”
问橙认真起来,她也想看看契管局到底要干什么;问橙刚说完这话,陶醉伸手在问橙的假发上按了一下,问橙清楚的听到了滴的一声响。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陶家这操作真让我长见识!”
问橙起身向车旁走去,汽车行驶途中陶醉讲起了他能查到的东西,有关贞锦绣研究的转生阵法。
贞锦绣的这个术是她自创的没有根源,最基础就像柴火一样供给阵法能量的东西,是需要集齐一百个枉死之人的头发,谈星在贞锦绣的蛊惑下,为了复活她的初恋,已经在国外通过各种手段收集的差不多了,但也因为偷头发被外国医生发现,惹上官司后以左辉的名义贷款,坑了左辉一笔,让他在国外身败名裂,他们一起被遣返回国。
谈星带着贞锦绣被迫遣返回国后,贞锦绣发现这外国人的头发都太普通了,上面没有可以长时间驱动阵法生效的力量。
去接闻王回国的人刚好就是闻家旁系中有兵灵的人,贞锦绣感受到了可以用的力量后,主动盯上闻家后人的头发,用自身的能力催动厄运,让闻家人遇害,除了闻王以外还有三个闻家旁系在谈星回国这段时间内遇袭,被发现后尸体上的头发都被剃干净了。
为了隐藏这些头发,它们被做成了假发,发绣艺术品等等各种东西,混杂在真的艺术品中,就摆在艺术馆展厅内。
虽说每起案子都是因为贞锦绣给受害者们改命,造成她们身边的小事引发成凶案,但每起案子都有一个真正的凶手,谈星充其量只是第一个到达案发现场的人,就算论罪她也只是毁坏遗体罪,她甚至连案发现场的东西都没碰过,像邪祟一样来去无踪。
贞锦绣的阵法除了头发外,还需要一个和她一样痴情的女人,那个替身就是谈星,谈星当初因为初恋的离世相思成疾,甘愿被贞锦绣利用亲自送上门当替身,就算现在谈星想反抗贞锦绣,将她的阵法据为己有复活初恋,那也只是在痴人说梦。
因为当陶醉打开酒店房门的时候,秃头的谈星躺在地上半卧在姚林熙腿上,骨瘦如柴宛如干尸一般毫无生气,若不是她因为听到声音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问橙还以为她已经死了。
姚林熙靠墙坐在地上,低头抚摸着谈星的脸,眼中充满病态的深情让问橙这个旁观者看的都有些害怕了。
“你们来了,我们两个是要被带走,当贞锦绣的祭品吗?”
姚林熙抬头看向问橙和陶醉,伸手将谈星抱起搂在怀中。
“你应该清楚,她不去见贞锦绣就会死。”
陶醉并没有对他们有一丝同情,反而走向客厅的窗边伸手拉开了厚重的窗帘,让午后的阳光照进屋内来。
冬日的暖阳像尖针一样扎的谈星痛苦尖叫,蜷缩在姚林熙身后仅有的一丝阴影中瑟瑟发抖。
问橙已经看不下去了,主动帮忙拉上窗帘让谈星舒服一些。
“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贞锦绣和她的契不应该是对等的平契吗?”
问橙就算对谈星再没好感,看到曾经标致的美人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多少还是有些心生怜悯。
“这绝对不是平契,估计贞锦绣早就猜到谈星会背叛她,这是典型的供养契,只要贞锦绣受伤,谈星就必须用自己的寿命美貌阳气去保贞锦绣不死。”
“怎么可能?贞锦绣怎么可能会受伤……”
问橙说出这话突然想起,小心和言家刀灵赤诚间莫名其妙的打斗,也是因为赤诚的逼宫让自己意识到这一切都是一个局,自己肯定是被契管局算计了。
但这事如果反过来看,是贞锦绣装作赤诚,挑衅小心只是为了受伤,故意给谈星一点教训呢?
想通了这一点的问橙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贞锦绣的本事太过神通广大了,只要有头发无论是人还是灵那怕是魂都会沦为她的伥鬼。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知道贞锦绣怎么受伤的?”
陶醉斜眼挑眉打量着突然安静的问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