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橙顺利的坐上了钱修的车,直到汽车开走,问橙还转头透过后视镜张望那个以为她有病的出租车司机。
“唉,为什么我每次碰到的出租车司机都这么热情呢?实在是想不通啊,到底是我的问题还是d市的出租车司机素质都这么高,全是心系天下苍生的神人。”
“他不是对你格外热情,而是他对有疯病的人出现应激反应了,刚才他跟交警介绍你时不断提到两天前,甚至和我解释的时候也先提两天前他拉过的那个乘客,他是在借此告诉咱们所有人,他的判断不会出错,他被那个人伤害过。”
单谚这一结论刚一得出问橙就狐疑的歪头看着他,迟疑了足有半分钟才开口说到:
“不愧是喝过洋墨水学过心理学的人,你说的话怪深奥的,虽然没听太懂吧,但只要我问你,你是怎么发现的,你绝对能说出一堆我刚才没看到的细节来证明你的猜测,所以我不问了,你能得出这结论就证明你是对的。”
“哈哈……看来你和单谚没少在一起,绝对是被这位大仙实力碾压过才会对他特别相信。”
钱修听到问橙如同绕口令一般的解释,爽朗的大笑起来,默认了问橙又是一个被单谚靠智商欺负过的普通人。
“钱队,你经常被他欺负?那咱们可真是……毫无共同点啊!我也就被他碾压过一两次就学会了吃一堑长一智,再听到他说话就算觉得魔幻,也要相信他是对的!”
问橙先是装出可怜的样子,随后话锋一转暗戳戳的鄙视钱枫,为刚才他嘲笑自己报仇。
“哈哈……你们两个倒成了穿一条裤子欺负我的人了!以后结婚了绝对不吵架,肯定是单谚说了算。”
钱修随口一说的玩笑话,让单谚脸瞬间红了,转头看向车窗外。
问橙也觉得有一丝尴尬闭嘴不言装没听到的样子,车厢内的气氛瞬间冷场了,钱修察觉自己说错话了,马上换话题询问问橙:
“问橙,你刚才跟青云一起出现在法医室是为了拿伤情单,但你现在要去市贸大厦是为了什么?”
“哦,我是为了给你们送物证!我把凶器折叠刀带来了!我跟你们说啊,你们走的太急了,我刚好要去找我哥蹭中午饭,正好碰到了苗局,他又正好看完嫌疑人资料查看完凶器后一拍大腿突然想起,你们两个跑太快什么都没带?让我哥给你们送过来?我一看这那行,我哥要给我做饭不能乱跑?我就专门跑一趟来找你们吧。”
问橙临时编的谎话稍微一推敲就会发现逻辑不通?但单谚在问橙说完后根本不给钱修反应的机会,立刻开口打圆场说到:
“这真得好好谢谢你?是我大意了,走的太急忘记带嫌疑人名单了?一会请你吃顿午饭就算谢谢你帮我们送文件了。”
单谚说着赶紧将手中用嫌疑人名单卷成的纸卷塞进外套口袋?伸手接过问橙手中的名单和凶器,并且巧妙的用话术在钱修发出任何疑问前借口请她吃中午饭,把问橙留在了身边,这样无论案子涉不涉及异类?自己都能轻松应对。
“嗯?我怎么记得咱们是带着名单出来的?苗局在开会的时候早就看过凶器和……”
钱修在问橙说完话后他先一根筋的怀疑问橙的话?根本没有多余的脑子细琢磨单谚的话,依然怀疑起问橙有问题,好在问橙是知道钱修崇拜苗局的,根本不等钱修把话说完立刻就打断他:
“钱队,你是怀疑苗局派我来给你送凶器的目的有问题?还是怀疑宿枫是我杀的?要是苗局不默认我是从那得到这堆东西的。”
单谚没想到自己失算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马上要剑拔弩张了?刚好旁边有个停车场,单谚立刻提醒钱修:
“钱队市贸大厦的停车场不好停车?这里刚好有个,停着吧。”
“有什么不好停的?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你不就说过要把车停到市贸大厦地下去?试试池袁说的话是真是假吗?”
钱修好不容易抓住单谚慌乱的时候,根本不让肯步给问橙台阶下,专门提醒单谚他刚才说过的话。
问橙意识到钱修不好忽悠了,马上思考如何找理由把这事圆过去,一旁被问橙挤兑到蜷缩在后排角落里的逢恩出声给问橙支了一招:
“他喜欢听的话都是实话,你顺着他的意思说准没错。”
逢恩的话说的非常模棱两可,其实是想让问橙承认自己是受契管局委托跟来查案的,他不知道问橙和警局没关系,所以不明白她编假话的意义何在。
但问橙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契管局之类的事,一时间又没合适的理由,刚好逢恩开口支招,让她瞬间想到了一个说辞:
单谚说着赶紧将手中用嫌疑人名单卷成的纸卷塞进外套口袋,伸手接过问橙手中的名单和凶器,并且巧妙的用话术在钱修发出任何疑问前借口请她吃中午饭,把问橙留在了身边,这样无论案子涉不涉及异类,自己都能轻松应对。
“嗯?我怎么记得咱们是带着名单出来的?苗局在开会的时候早就看过凶器和……”
钱修在问橙说完话后他先一根筋的怀疑问橙的话,根本没有多余的脑子细琢磨单谚的话,依然怀疑起问橙有问题,好在问橙是知道钱修崇拜苗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