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在这扯皮的功夫,赶紧去干正事搬救兵,回去向各家家主汇报这里的情况。”
比起米芎的反常,洛星河此时的表现更加反常,已经是挑明了要让众人滚蛋。
谷长星也听到了洛星河的话,意识到现在的情况不简单,莫家居然比自己先一步到达了澡堂内,若今天里面真有位魔亲王,还是被莫家抓住的,那空缺的护法之位还不得莫家说了算?
谷家失去梵家的助力已经处在劣势了,此时若连翻盘的机会都被莫家抢去,自己未来的路只会更加的不好走。
为了自己日后的夺权做盘算,谷长星主动给米芎发了短信,让他继续将人拦住,除非自己将魔亲王抓出来,否则别家不管来谁都别想再进去了!
米芎本来已经决定卖洛星河个人情将众人带走了,他毕竟是自家少主看中的人,将他留在这里,再让少主给他做做思想工作,未来他可能就是自己人了,但就在他要离开之时看到了谷长星的短信,他立刻明白自己刚才听到的那句骂言不是幻听,少主真就已经来了。
米芎临时改变主意,让苗家吕辙先帮众人撤退,各自联系自家家主想对策,自己留下帮洛星河搀扶单谚去救护车旁急救。
吕辙是真老实,一切以众人的安全为首任,根本不考虑米芎某些行为背后会有别的深意。
就算姒家的姒好非要留下,甚至拉拢左家迟早帮忙捣乱,言家朔朗刚想趁乱靠前看看自家少主怎么样了,也被吕辙一刀切的推搡着离开,并且重点关照姒好和迟早,一手抓一个拉他们离开。
言家朔朗本想趁着吕辙分神再靠近看看单谚,但看到一旁的南家南天门有些呆萌的站在原地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朔朗只犹豫了几秒便拉起了南天门的手跟在吕辙身后离开了。
“唉,我没有家主,也没人可以汇报,少主又犯病,言家没有主事人,我来就是多余的,你家主为情所困撑不起家,你给他回报什么都只会是石沉大海毫无回音,咱们不如凑一起坐路边吃瓜看着他们各家舞吧!”
朔朗的提议有点自嘲的意味,南天门居然信了,从口袋里抓出把瓜子递给朔朗。
“瓜没有,瓜子管够,你的家主会回来,我家家主会振作,时间给足了,在场的各位都是渣渣!”
南天门此时的口气完全不像是一个孩子,他就像是在预言什么一样,每句话每个字都显得特别冷血。
朔朗没再追问什么,接过瓜子真就和南天门一起坐在路边看着面前的一切嗑瓜子,毕竟言南两家可是被契管局重点关照过一场的元老之家,落难的感觉也只有彼此懂。
主动留在单谚身边的洛星河见众人离开,立刻询问单谚:
“你哭的这么狼狈,是和御剑心之间有了什么感应吗?澡堂内怎么了?问橙还能顶的住吗?”
“澡堂内什么情况不清楚,但我知道那是失去的感觉,就好像我养了五六年的狗,因为生病没被我发现,待我发现时他已经回天乏术,只能待在原地等死了。”
单谚还在微微皱眉着流泪,他的表情中疼痛大过悲伤,努力的将自己的心痛说的俗套一些解释给洛星河听。
本来还等着单谚能说出点澡堂内具体情况的洛星河,在听到‘狗’这个比喻后,脸色一沉,有些不确定的反问单谚:
“你这说的狗不是指问橙吧?”
“就算不是问橙,也是对御剑心很重要的人。”
“澡堂内就问橙一个人对御剑心重要!不然以御剑心那种龟毛的性格,怎么可能还有别的什么人对他重要?”
“那就是问橙出事了。”
“你确定?”
就算洛星河否定了单谚的猜测,但真被单谚确定了澡堂内情况,洛星河又着急否定他,因为他最不想见到的就是问橙受伤。
单谚还没等回复洛星河,米芎已经回来了,专门递给单谚纸巾帮他擦脸,还提出要求要和他们一起去去救护车旁接受急救。
洛星河担心问橙出事,几番推脱拒绝想让米芎离开,自己好潜入澡堂,米芎就是不离开,哪怕是让他单独背着单谚去救护车旁他也愿意。
眼看拒绝不了米芎,洛星河心生一计,与单谚交换个眼神,单谚立刻明白了洛星河想支开米芎溜进澡堂内确定问橙的情况。
于是两个人之间默契的配合一起坑米芎,先是洛星河将单谚扶到米芎背上,单谚本来已经不怎么心疼了,却又开始各种演戏,坠的米芎寸步难行。
洛星河紧接着就开启了嘲讽模式:
“你可真给言家丢人啊,你妈可是契管局内少有的能和谷家左家拉锯的人,你体质这么差言家还有什么颜面在契管局内立足。”
“我现在正在难受,不想和你争论,你有多远滚多远,别再和我多说一句话!”
单谚用虚弱的口气表现出愤怒与无奈,挑明了他不喜欢洛星河要支开他。
洛星河马上接戏:“你以为你愿意在这陪你?要不是米芎背你,我就把你扔路边了!
米芎你要喝什么我请你,全当谢谢你了,这种柔弱似林妹妹的男人我在他身边一刻也带不下去了!”
“我……”
洛星河虽然问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