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橙完全不知道他们两个之间说了什么,洛星河在自己转头看向他们的同时,伸手与单谚击掌,他们之间似乎是在达成什么协议。问橙是想走过去问问的,但御剑心拦住她,不让她过去:
“给他们点时间,虽然莫家家规允许你一妻多夫,但你总不能带他们两个一起去莫家祖宅隐居深山吧?男人间的战争好看就好看在未知上。”
“祖宗,你脑壳子也跟着他们一起不正常了吗?算了,反正他们两个就像磁带的AB面,注定了背道而驰,就算真背着我拿我当赌注,也赌不出什么大成本来,纯粹就是两个菜鸡互啄。”
“你说他们是菜鸡互啄?那你完全可以跟他们凑一桌去了,你还是低估了他们要得到你的决心。”
御剑心在洛星河的眼神看过来时,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一边跟问橙讲着纪家的事,一面分出一丝灵识去偷听他们两个人的赌约。
单谚说出赌约内容的一瞬间,御剑心都佩服他的勇气,他这是真的想跟问橙划清界限了,以问橙对那个人的恐惧,只要他出现在问橙身边,问橙能立刻报警,根本不存在道歉的可能。
“我菜?我虽然没你聪明借着他们吵架,召集凶案现场附近爱凑热闹的灵,询问出案发经过,但我好歹也是……”
问橙的自夸根本没说出来,公交车停在了路边,御剑心快速看车牌和公交牌,确认信息后推着问橙上车。
洛星河见问橙上车了,并未告诉单谚这一消息,而是在车门要关闭之时快步跑向公交车车门处侧身挤进公交车内。
那速度之快,完全就是为了躲单谚,等单谚反应过来要追车之时,洛星河还调皮的趴在车窗边向外喊:
“别追了,等第二趟吧!”
单谚也就追了个一两百米,心脏一时受不了,立刻停下蹲坐在路边调整呼吸等第二趟车。
就在此时,路边突然停了一辆带车斗的绿色电三轮,棠杰从车上一来,伸手要拉单谚从地上起来。
单谚有些疑惑他来是干什么的。
棠杰也没避讳直接告诉单谚自己的来意:
“你心里对莫问橙是什么感觉先别深究了,我来是带你追妻的,先追上了再管有没有感情的问题!”
棠杰说完拽着单谚上车,加足马力直追公交车。
被拽上电三轮的单谚就像个小学生一样,抱着双腿蜷缩的坐在并不宽敞的车斗中,接受着周围路人异样的眼光。
他还在思索棠杰的话,他怎么也知道自己对问橙的感情拿捏不准?自己平时已经很少与问橙见面了,他和自己与问橙的接触都不多,又是从那看出来的呢?
“你是在监视我们吗?每次我和问橙在一起,一旦出现晴天霹雳的事情,你或者你师父总会出现,雷声就像召唤你们的开关,按理说动用缩地符是要损耗寿命的,但你们总是像不怕死一样频繁出现,一次两次是巧合,这应该是第三次了吧?你还专门开个三轮车来……”
单谚的质疑让棠杰有些分神,车速逐渐慢了下来,棠杰有些不耐烦的打断单谚的猜测,说出了自己会来这的缘由:
“我本来是在陪我师父卖破烂,我师父现在还在废品回收站等我呢,但我卸下货后,碰上了莫问谦,莫家和我住一栋楼这事你是知道的,所以我来这里是受莫问谦之托来看着他妹妹的!你能明白吗?”
“问谦现在应该在警局上班。”
“我去警局收的废品!”
“警局的废品有专人负责。”
“我被警局拒绝后去了个厕所,碰上的问谦。”
“警局内的厕所要刷脸你进不去。”
“正因为进不去才在门口碰上的,你这个人抬起杠来没完了!什么高级厕所,开门还要扫脸!我说我碰上莫问谦了就是碰上了,你没完了!现在是你要追莫问橙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我给你制造机会,你还这么多事,你就不能坐以待毙接受安排吗?”
棠杰彻底怒了,单谚一遍一遍没完没了的抬杠,自己说什么理由他都能杠起来,自己就是在卖破烂的时候看到天雷乍现,被师父临时贴了张缩地符推过解决问题的!
他们两个人按天书上的命数好好谈恋爱不行吗,非要整花里花俏的誓言证明自己不喜欢对方,他们当时是说开心了,自己和师父为了人界稳定,天数平衡,只能不断给他们擦屁股,但无论如何撮合这两个人就跟有病一样,年纪轻轻互相身心没毛病还就是不谈恋爱,以相互排斥对方为乐,净给自己和师父添加工作负担!
“接受什么安排?”
单谚抓住了重点,顺势问下去,棠杰明明是想告诉他的,但张开嘴发出的声音却是:
“安排你去阻止洛星河与问橙在一起。”
棠杰听到自己的声音变了,一个急刹车靠边停车,又转头看向单谚认真的问他:
“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
“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啥?我这么有文化,直接说的文言文?”
单谚的回答让棠杰以为自己听错了,自己根本就不是文化人。
“你是希望我和问橙在一起的对吗?这话是我在劝你,你不知道我和问橙之间的复杂情况,请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