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大师的徒弟,敢问大师尊姓大名?”
“老夫姓胥,道号清森。”
“他日我定登门拜访,今日我是来找莫问橙的。”
御崇也是够不按套路出牌的,立马就听出了胥日昇只认钱后,也知道了他的道号,立刻就转移话题, 想用点别的门路自己去查查他们师徒。
“你没点感谢之类的要给我徒弟吗?”
胥日昇还不死心,痴心妄想着能从御崇身上套点晚饭钱。
御崇看胥日昇一眼,没觉得他有仙风道骨更多的是被金钱蒙了心,像个唯利是图的小人,连回应他一声都没有径直走向问橙。
“你还有事没事?我有车送你回家。”
御崇说这话时手伸向问橙表示关切,实则手心内藏了手术刀。
在外人看来是荆素素正拍着问橙的肩膀询问她要不要一起离开, 实际上则是御崇将刀刃架在问橙脖子上威胁她。
潜台词就是‘你敢不跟我走,抹了你脖子!’
问橙脖颈处一凉, 立刻感受到了浓浓威胁气息。
“你们都欺负我……为什么都要欺负我……”
问橙坐在担架上连动都没动,低着头一个劲的哭,她的眼泪非但没让御崇感动,反而有些同情御剑心了,他曾经为御煞时那是何等的风光,杀伐果断说一不二,如今竟然要委身成为兵灵,守护这种柔弱到令人费解的半残人类。
神为了羞辱魔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灭口提魂,挖心焚尸,为人所用永世为灵……
御崇越想越生气,手中半隐的手术刀再也藏不住了,她抬起胳膊在手中将手术刀由平刃扭转成立刃,准备狠狠的落下手术刀替御煞解决掉神给他留下的累赘。
一旁的胥日昇单谚那怕是医护人员,都没有意识到御崇的抬手再落下对问橙来说就是杀机,所有人都在各忙各的。
连问橙本人都因为悲伤没有意识到自己后后脖颈上御崇的手已经抬起了。
随着御崇握刀的手凶狠挥下,锋利的刀刃迅速垂直落下,冰凉的刀尖在离问橙后颈只几毫米的时候,突然停顿住了。
御崇手腕被一条散发着戾气的铁链勒住了, 她立刻转头看向铁链飞出来的地方,铁链的主人松竹秀立刻用只有他们之间才能听到的狠辣声音威胁道:
“吾之私物,汝无眼不识其私乎?”
一旁的胥日昇刚安抚好单谚,随便在他心口处乱划拉了几道,暂时切断了他与御剑心的联系,正松口气准备研究下如何撮合问橙与单谚让天书重回正轨之时。
一抬头就看到了一旁的荆素素正恶狠狠的看着自己,特别没礼貌的说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半吊子本事与废物无异,区区禁印我三岁时就会破!你……”
御崇后半句‘你却被它封住手脚,只能靠铁链宣示主权。’根本没来得及说出口,胥日昇就因为觉得自己被羞辱了,猛的一拉挎包带,迅速转身对着御崇怒目圆瞪的斥责起来。“你这女娃子,姑娘家家的口出狂言,是不是觉得我徒弟比我年轻有能力,你就瞧不起我这个老人家!我告诉你!我徒弟再厉害,那也是我教的!
你从一进门就打我徒弟的主意,话还没说两句你先不理人了, 更过分的是你嘲笑我的本事!我这禁锢术怎么了?正宗到没朋友好不好!凭什么被你质疑!”
胥日昇拽包袋时用力过猛,间接帮了松竹秀一把,拽的御崇一个踉跄, 她握手术刀的手随着背包的移位,被铁链勒着手腕拽了出去,手术刀冲着胥日昇的胳膊扎了过去。
胥日昇这边还在喋喋不休的同时,胳膊上已经被吓上了手术刀,但因为刀刃太快,他根本没感觉到胳膊疼,反而是在数落完后看着御崇把刀,自己手臂衣服上的血迹越扩越大,半条袖子都被血迹染红。
胥日昇这才意识到,面前这个穿白大褂的女人来者不善,他立刻打开挎包从中取出铜钱剑,对着御崇刺了过去。
御崇反应还算快,迅速躲过铜钱剑,但自己胳膊上还缠着铁链,自身根本离不开胥日昇能攻击到的范围内。
御崇为了自保赶紧喊一旁的医护人员:“救命啊!这个大爷突然疯了,要用铜钱剑劈了我!”
她的呼救声成功的将什么也看不到的普通人类引来,三四个医护人员按住胥日昇才将两人分开。
“我没病!是她用东西扎我胳膊!我在正当防卫!”
胥日昇辩解着被按在地上,手里的铜钱剑和身上的挎包都被医护人员抢下放在一旁。
御崇还有些不放心,怕自己身份暴露,一个劲的添油加醋的说着:
“我看他就是有疯病了,三起凶杀案的凶手还没抓住呢,他又随身带兵器,你们快帮他注射点安定,先让他消停一会,不然还会有更多受害者的!”
御崇毕竟是身穿白大褂来的,在身份优势上,一下子就比胥日昇这衣着朴素脾气暴躁的老头有说服力,医院来的救护人员很快就给胥日昇注射了安定,并将他安顿到担架上,检查着他的背包确定着他的身份信息,顺便通知的警方。
鞭链也被从包里拿了出来放到地上,松竹秀趁医护人员们不注意,率先伸出一双铁链拽着封住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