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云宛若风烛残年的老人,抖抖嗦嗦的望天,实在无法将拽的二五八万的八哥,与一只胆小如鼠的乌龟联想到一起。最主要的是——
“属下愚钝,不太明白小姐的意思。”他是来问八哥为什么不肯嫁他的啊,不是来让小姐剖析八哥的本质是一只乌龟的啊!
由卫云身上,若雪证明了一件事——武力值爆表人的,不一定智力超群。
两人没有共同语言,再说下去也是菜同蓍讲,若雪懒得对牛谈琴,直截了当地道:“八哥的心理障碍是因为他是个阴阳人,他怕自己不能生孩子,而你呢,你们家几代单传,娶媳妇肯定要娶那种生他十个八个的。八哥他觉得压力山大,嫁了你吧,担心害你家断根,所以他才推三阻四的不肯嫁。想慧剑斩情丝,他又……”
“哦,属下明白了。”
卫云犹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喜滋滋地道:“他喜欢属下,真挥剑斩情丝他又舍不得,因此他一直与属下藕断丝连,牵扯不清,变相的提出我嫁他就娶的建议,想来他家不怕断根。”
“……”若雪收回方才的话,武力值高的人,智商其实也出类拔萃,他这一点即通,甚至无师自通的能力,领悟起武功秘藉简直不费吹费之力。
“谢谢小姐。”卫云心满意足的走了,他想,他找到了让八哥自愿嫁他的方法!
若雪托腮沉思,她没说什么误导卫云的话吧?他怎么就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走了呢?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呐?
“在想什么?还想的这么入神?”
若雪侧目,去钦天监问黄道吉日的人回来了。
“怎么样?”若雪衷心的希望今年没有黄道吉日,明年最好也没有,后年也没有……
卫离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幽深的眸光黑亮逼人,仿若能看到人的心里。
“若雪,你一定巴不得今年没有黄道吉日,明年也没有,后年最好也没有吧。”他用的是肯定句。
“……哪有。”若雪避开他探照灯似的目光,颇有些心虚的闪烁其词:“我只是觉得今年的话太快了……我都还没长大呢。”
卫离专注的视线在她迷人的娇躯上流连,上下睃巡,眼眸愈来愈幽暗,咽了咽口水,凑近她低声问:“哪里没有长大?嗯?”他的声音低沉而嘶哑,目光灼热噬人,带着痴迷锁定那峰峦迭起的饱满,只觉意惹情牵:“比起以前,这里已经长大了好多,我一手都难以……”
“闭嘴!”若雪忍无可忍的勒令他闭嘴,在他面前,她总有一种没有穿衣服的感觉:“卫少庄主,要庄重,庄重知道吗?”
卫离直起身子,静静地看着她,那双犹如星辰般的明丽黑眸,盛满显而易见的宠溺笑意:“我什么也未说,都是你自己想歪的,这也能怪我?还有,你看我哪里不庄重?”
他蓝衣墨发,为显庄重束手在后,高颀挺拔的身材宛若神祗,透着纤尘不染的优雅矜贵,俊美绝伦的面部轮廓,与生俱来的贵胄气质显露无疑。
横看竖看,远看近看,他都是一个天生的天之骄子,清华温润中有着若有似无冷情与疏离,浑身散发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与不庄重什么的半点都不搭轧。
若雪冷哼一声,对天远目,卫少庄主是个表里不一的人,私底下再怎么大胆淫荡,放浪形骸禽兽不如,然而一旦穿上衣服在人前,那就是衣冠楚楚,举止清雅的谪仙人物了。
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同样其乐无穷!与卫少庄主斗,你还是省省吧,被卖了你还会夸他是好人。
卫离着迷地看着情人微赧的脸蛋,但笑不语。
“看什么啊,没看过?”若雪被他炽热的目光扰的心神不宁,不禁恼羞成怒:“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不用你说我都知道,今年是一定没有黄道吉日的,明年搞不好也没有。”
卫离佯装诧异的挑了挑眉:“若雪,你真是越来越厉害,这都被你猜到了。”
“那当然。”
听到今年和明年都没有好日子,若雪不免有些小得意,背着双手,仰头望天,臭屁地说:“吾夜观星相,发现紫微星东移,太白光灿星空直冲半月,掐指一算,近两年必有大事发生,委实不适合男婚女嫁……”
卫离表面上一本正经的听着,心里却觉得若雪这个样子太可爱了,可爱的让他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捕捉到她脸上的笑靥,他不禁心中一动,想也不想的就吻了上去,暧昧的耳语:“若雪,我现在就想吃了你,怎么办?要不我们现在就回房吧?”
若雪捂着脸,大怒:“混蛋,满脑子黄色废料,就该让你多打几年光棍。”
卫离邪邪地望着她,眼角眉梢都布满让人惊心动魄的情欲,坏坏大笑:“娘子,你的愿望要落空了!今年是没有黄道吉日,我也觉得今年成亲太仓促了,然而明年一开春便有百年难遇的好日子,是个大期!我已让钦天监定好了日子,且看好了迎娶的吉时,你乖乖等着做新娘子。”
他一脸陶醉在幸福之中的表情,声音也不小,仿佛要向世人炫耀一件绝世珍宝般宣布着他结束光棍的日子。
完了完了,真要进坟墓了!
若雪却有一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