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够感受到,她整个人微微一颤,就是那细微的一个动作,也能让他瞬间抓狂。
他很想她,男人最原始的想,也有,心里最深处的渴望。
他想要感受到她的存在,和梦中完全不一样的存在,他现在只要一想到梦中的画面就会全身透亮,他要她,温暖的身体,给他安稳的心。
程晚夏一直紧捏着手指,不敢有任何其他动作。
她一直感受着傅博文的唇在她的唇瓣,轻柔辗转,怕伤害,似怜惜,又担心被拒绝。
五味杂陈,她似乎能够感觉得到。
她垂眸,看着傅博文闭着眼睛的长长睫毛不停的颤抖,坚挺的鼻梁那么的性感。
吻,渐渐深入。
两个人的呼吸变得有些急。
窗外的月色透过寒窗照耀,把一室染成银色的光芒。
傅博文搂着程晚夏的身体,把她放在自己的身下,他的唇再次倾压,修长的手指解开她保守的睡衣纽扣。
这是,这么久以来,他们第一次的亲密举动。
仿若是越界了一般,两个人都有些紧张。
手指解到第二课纽扣时,程晚夏的手突然抓住他的手。
傅博文一怔,看着她,眼神中的*显而易见。
他很需要她。
不只是今晚,是今后的每一晚。
她看在眼里,却还是轻轻的推开他,尽管她的呼吸也很重,尽管其实她的脸上,也泛着不一般的潮红。
“别这样。”她推开了他。
他整个人有些落魄的睡在他的旁边。
原本急促的呼吸,在安静的房间中,渐渐平息。
还是不可以吗?
傅博文问着自己,还是不可以的。
他其实,也没有资格要求她。
他只是任由自己的冰凉,从上到下,贯穿全身。
正时,耳边响起了傅唯一的声音。
凌晨2点23分。
这个小家伙总是醒的那么准时。
程晚夏从床上坐起来,“我来兑奶,你休息一会儿……”
傅博文已经从床上起来,拿出暖奶器里面的奶瓶,认真的给宝宝兑奶。
程晚夏躺在床上,尽管家里开着暖气,但傅博文这么单薄的身体站在那里,而且为了让家里不那么闷,还故意开了窗户的一条缝,正好飘向他兑奶的地方,他凌乱的头发,微微飘动。
程晚夏好几次想要拿起傅博文的大衣给他披上,却迟迟没有上前。
傅博文把奶兑好之后,从婴儿床里面把傅唯一包裹好抱出来,把奶嘴递上去,一咬着奶嘴的傅唯一瞬间就不哭了,含着奶嘴,闭着眼睛狠狠的吮吸着,样子看上去,别说多满足了。
这么一瓶奶就能让你这么满足。
是该羡慕,还是该嫉妒你呢?
傅博文看着他,嘴角拉出一抹淡淡的弧度。
刚刚这个房间发生的所有一切似乎都从他的记忆中抹去,他变得很正常。
抱着傅唯一吃完奶,傅博文把傅唯一放在床上,傅唯一很乖的是,吃了奶就会乖乖入睡,不会像其他小朋友那样,半夜起来闹腾。
看着傅唯一安稳睡去,傅博文去了一趟厕所,应该是梳洗了一番,虽然声音很小。
他出来后就开始穿衣服。
“你去哪里?”程晚夏有些紧张的问道。
傅博文嘴角一笑,“去别墅多陪陪我爷爷,何况这个时间点,也该让正轩休息一会儿了。”
“可是你也才休息2个小时。”程晚夏担忧的说着。
“我现在已经醒了。”傅博文说着,“你早点休息,5点多还有一次喂奶。白天让阿姨帮你带带唯一,别累坏了。”
傅博文还是那么体贴。
刚刚她的拒绝,他似乎已经全部忘记了,还是那么温柔的叮嘱。
程晚夏抿着唇,点头。
傅博文安心的笑了一下,拉开房门离开。
面对突然安静的房间,程晚夏看着傅唯一小小的身体,整个人却突然失眠到睡不着。
自从生了傅唯一之后,除了第一天晚上兴奋过度睡不着之外,之后都觉得像是瞌睡没有睡醒一般,每天恨不得多睡几个小时。
今晚是第一次失眠。
她刚刚对傅博文会不会太过分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抿了抿唇。
……
傅博文开着出车离开。
心里千条万绪,表现在脸上的,永远只有一个表情。
他开车开得有些快,总觉得安静下来的一个人,会想太多事情。
那些事情,很容易让他崩溃。
他快速的回到傅家别墅,别墅依然灯火通明,还有好些宾客在客厅陪着做法师送行,客厅被摆放成一个一个小饭桌,上面摆放着各种茶水和点心,和爷爷关系比较好的那些人,或者想要巴结傅氏的那些人,都在饭桌上聊天。
大厅中看上去依然很热闹。
傅博文抿着唇直接走向坐在主人席上烧纸的傅正轩,他脱下厚厚的外套让佣人给他放在房间,帮傅正轩撕纸烧香,上海送行的规矩很多,越是豪门越是如此,不仅需要通宵守夜,灵堂上的香火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