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要报复的对象,他又不是最大目标。
他冷漠的关掉电视机。
在这个地方已经待了二个多月了。
他躲在这么一间破瓦房二个多月了,他没有离开上海,上海的警察却一个都没有找到他,他真的很怀疑那群吃国家饭的智商。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三声快,三声慢。
尽管是一贯的动作,他还是警惕的透过猫眼看着外面的人,看清楚后,才打开房门,“这个节骨眼,你过来做什么?”
“当然是想你了。”女人嘴角一勾。
他面无表情,把房门狠狠地关过来。
“不过傅文渊,你爷爷死了,你都没有半点反应吗?”女人皱着眉头,为他的冷血汗颜。
“你觉得我能有什么反应?那老头子,从小到大就没有拿过正眼看过我,他死了,我还要去磕头苦孝吗?可笑。”傅文渊说出的话,冷的发寒。
女人沉默了一下。
傅文渊,真的冷血到,她都没办法想象的地步。
“这个时间,傅家人都忙成一团了,你还到这里来,不怕被发现?”傅文渊没好气的问道。
“就是因为忙成一团了,才没空搭理我。你也知道,就算是嫁给了傅正轩,傅正轩也从来不过问我的去向。”宁沫解释。
傅文渊抿了抿唇,“凡是小心点,不要把我的计划给破坏了。”
“放心吧。”宁沫看着他,皱着眉头,狠狠的问他,“傅文渊,你这么坏,你说你以后会不会有报应?”
“我从来不相信那些东西。”傅文渊一字一句。
“我真的很怕有报应。”
“那你可以随时走。”傅文渊依然冷漠。
对待任何一个人,不管是男人女人,傅文渊都可以冷血至此。
她真的很想,傅文渊也能去爱一个人,爱到,丧心病狂的地步,就像她这样,爱到没有任何原则,爱到完全没有了自己。
如果能有这么一个,伤伤傅文渊,也算是解气。
“你生气了?”宁沫嘴角一勾,笑得很妩媚。
傅文渊没有说话,只是看了她一眼。
“这都二个多月了,你每天都在这个屋子里面,闷吗?”宁沫靠近他的身体。
傅文渊看着她,“你想了?”
宁沫笑得很妖媚。
傅文渊皱了皱眉头,“早点做了早点回去。”
果然。
连上床,也能这么敷衍。
我帮你做事,你陪我上床。
傅文渊,我们之间,就真的只剩下这么点价值了是吗?
她脱掉自己的衣服,和这个男人,她爱到骨髓的男人,不管伦理的,交欢。
她,毁在了这个男人手上。
这个男人,会不会毁在,其他女人手上?
她真的诚心祈祷老天爷,让傅文渊这么体会一次,被人爱到伤心欲绝的地步。
那是,比人世间,比死,更痛苦的折磨。
……
宁沫开着小车回到傅家别墅。
傅文渊是在消失了半个月后联系她的。
她知道傅文渊发生事情后,也是震惊了很久,当时一度差点崩溃,在傅正轩的劝说下,渐渐冷静,冷静的原因不是因为傅正轩还在她旁边,她还有人爱,而是她知道,如果傅文渊还活着,如果傅文渊还想要做点什么,一定会联系她。
所以,她真的在忐忑中,等到了他的电话。
然后让她帮他找到了那么隐蔽一个地方。
她劝过傅文渊去自首,她会想尽办法,至少保证他不会被枪毙。
傅文渊一口拒绝了。
他不可能回头,永远都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对傅家人示弱。
他要做的,是让傅家人,彻底毁灭!
他要求她做很多事情,外面大大小小的事情,各种暗地里见不得光的事情,他总是在暗中操控一切,而他给她的报酬就是,她每次去,他会牺牲自己一次,和她上床。
牺牲?
她觉得她这个词用得很贴切。
傅文渊和她上床,就是那么嫌弃。
她不管做多少前戏,她不管放下身段在他身上做任何动作,他的表现永远都是在完成任务。
不管是脸色,还是身体。
那么的僵硬,那么的不容靠近。
傅文渊不允许任何人,走近他的心里!
傅文渊,就是这么残忍到极致!
宁沫缓了缓情绪,抬头看着灯火通明的傅家别墅。
到了。
她停下车,让自己看上去很平静。
很久以前,她就学会这么伪装自己。
伪装自己,做一些违背良心,违背道德的事情。
傅永傅的丧事要持续做一个星期,每天都会有不停的所谓的大师来各种各样的超生。别墅显得,额外的热闹。
宁沫出现在别墅大厅时,很多人也在里面,进进出出,各自忙碌。
她扫视了一周,抬起脚步。
傅正轩在帮傅永福烧纸,看着宁沫出现,“去哪里了?”
“怕想想一个人在家睡不着,回去看了一眼。现在睡着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