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说一个字,我怕我会忍不住回头抱着她。
我不想再伤害谁了,曾经那个女孩的死成了我这辈子的阴影,我没办法让程晚夏重蹈覆辙,就算是假设,也不行。
程晚夏终于被我越推越远。
我只是在角落,沉默的一直看着她,看着她和傅博文,相亲相爱。
在我的梦里,有个一女人,爱着我,我爱着,我们谈恋爱,结婚,同床共枕,生了一对肉包子,凑成了一个好字。女孩像她,男孩像我。每早起床,女人会亲吻我的额头,我会回吻她红嘟嘟的嘴唇,然后她会早起床,为我,为肉包子做早餐,我送肉包子上学,他亲亲我的脸,老公,注意安全。
日子淡然过去,我们渐渐苍老,老道,她快要死去。
我依然会亲吻她的额头,告诉她,还好你比我早,要不然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我照顾。
她哭红了眼,说,言爵,晚晚下辈子,一定会爱你。
我说,好,我等你。
……
这个梦,总是一遍一遍的在我的睡梦中,重复。
《完》
……
程晚夏离开了金三角。
没带走任何情绪,平静的离开。
回来的当天,她就直接去了医院。
她动红了。
在飞机上就已经动红,医务人员直接把她送到了她平时产检的医院。
刚到医院,就被直接送进去了产房。
医生说可以尝试着顺产。
胎儿是早产,较小,顺产并不会太难,而且顺产对宝宝的肺部发育比较好,这个孩子本来就娇弱,希望能够尽量给宝宝提供些先天性优势条件。
程晚夏在产房中痛得撕心裂肺。
她的叫声越来越弱。
医生护士一直在鼓励她,可以的。
她也告诉自己,可以的。
一定可以。
她眼角含着泪,忍着痛,照着医生的吩咐。
她生下宝宝那一天,身边没有一个熟悉的人。
孩子哭啼那一刻,她整个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第一次觉得,那是比天籁更好听的声音。
护士抱着孩子放在她面前,笑着说,“程小姐,是个儿子。4斤3两,你看一眼,因为孩子太小,要先送进保温箱。”
原来是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