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文似乎也感觉到两个人异样的眼光,他清了清喉咙,“我担心晚晚的身体吃不消,医生说流产对女人的身体伤害很大,我不想晚晚去冒这个险。”
丁小君脸色不好,“生儿育女是每个女人都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所有女人都能够行,就你家晚晚不行了?!护短也得有个度啊,傅博文。”
“我说妈……”
“博文,好了,你别说了,这事儿我们听妈妈的。”程晚夏突然插嘴。
虽然会觉得很温暖,傅博文事事都会为她考虑,可怀孕生小孩,却是她这段时间非常想要做的一件事情,所以,这事儿,她不听傅博文的。
傅博文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没再多说。
丁小君听程晚夏这么一说,脸色才好转,“要不这样,明天一早你跟着我去看老中医,当面看病总比转述的好。不过那里需要去得早,我们5点钟就得起床,老中医性格古怪,还不能别人代替排队。”
程晚夏甚至没有考虑,“好。”
傅博文眉头皱了皱,几次想要说话,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程晚夏和丁小君说了好一会儿,才和傅博文回到卧室。
傅博文脸色一直不太好。
程晚夏撒娇的扑进他的怀抱里,“别板着一张扑克脸了,一点都不帅。”
傅博文抿着唇,没有说话。
“哎,我知道你是因为担心我的身体,不想我贸然怀孕。你别杞人忧天了,我现在只是和妈说补身体的事情,还没有说要怀孕呢,你呕什么气啊。我答应你,在医生没有点头说我身体机能已经全部恢复的情况下,我不强迫自己怀孕,好不好?”程晚夏扬着头,看着他,嘴角还带着讨好的笑。
傅博文实在受不了程晚夏这么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他摸着她白皙的脸颊,认真的说道,“你说的,可不能出尔反尔。”
“我发誓。”程晚夏伸出三个手指,很严肃的样子。
傅博文嘴角才拉开笑容,狠狠的把她抱进怀抱里。
“何况,人家想怀孕,你不答应,能行吗?!”程晚夏在他怀抱里低低的笑了。
傅博文整个人人一怔。
他觉得和程晚夏在一起,果然智商都被拉低了。
程晚夏感觉到傅博文的尴尬,笑得更加开怀了。
……
翌日一早。
4点30的闹钟。
闹钟一响,程晚夏连忙关掉,就怕影响到傅博文的休息。
傅博文平时上班本来就累,一个星期虽然有2天的周末假期,但很多时候都还会加班,休息时间很少,她不想打扰到他。
她蹑手蹑脚的从床上起来,刚刚下地,傅博文就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睛,“这么早,做什么?”
“和妈妈不是约好了去看老中医吗?妈说5点钟在楼下等,我不想迟到。现在还早,你再睡会儿。”程晚夏解释。
傅博文眯着眼睛伸着懒腰,“我陪你去。”
“不用了。”
“为什么?”
“你就好好休息吧,这女人的事情,你就别插手了,人家说男人插手太多,沾晦气知道吗?你又在做生意,得忌讳的。”程晚夏瞎掰。
傅博文睁开眼睛看着程晚夏,似乎在考虑他说的真实性,“还有这回事儿?!”
“有的。”程晚夏连忙点头,就跟小鸡啄米似的。
“那我也不在乎,在我心中,谁都没我家太后重要。”傅博文掀开被子就准备下床。
“傅博文!”程晚夏突然大吼。
清早八早的,程晚夏被傅博文吓得一怔一怔的。
“让你睡觉你就睡觉,废话怎么那么多!给我滚床上去,把自己裹成一团,快去做梦!”程晚夏很严肃。
“为什么?”
“你哪里来这么多为什么,姐又不是师者,需要给你传道、授业、解惑也!”程晚夏恼火,“姐在这个家就是权威,姐怎么说你怎么做就行了,别挑战权威知道吗?!”
傅博文依然,看着她。
“就这样,赶紧睡你的大头觉,我马上洗漱换衣服走了,别耽搁我时间,你妈又得唧唧歪歪了。”说着,程晚夏就关上了浴室门。
傅博文看着程晚夏的背影。
为什么要这么执着。
而且很明显,程晚夏在每每一提起怀孕,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就不一样,仿若像是,打了兴奋剂似的!
晚晚,这样,真的好吗?!
……
程晚夏下楼,丁小君已经站在大厅大门口了。
程晚夏看腕表上面的时间。
“别看了,你没迟到。”丁小君看着程晚夏,没什么表情的说道。
程晚夏抿着唇,走向她。
两个人坐着丁小君专用的加长林肯出了门。
5点钟,夏天的上海就已经亮了,街头上零零碎碎有了一些早起的贩子在折腾着开始他们新的一天经营,相对而言,街上还是安静的,东方的天空,隐隐泛着些,太阳出没时的红霞,空气比平时闻得最多的车尾气清晰多了。
怪不得古人会说,一日之计在于晨。
她想,等她怀孕了,她每天早上就早点起来,带着肚子里面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