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丝毫感觉不到一样,他站起来,冷眼看着程晚夏。
他说过,他真的不想再被程晚夏伤了,他不能纵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这么践踏自己的感情。
所以他勾着唇,问她,“如果我碰了你,就算你恨我一辈子,又能怎样?对于一个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生命里的女人,我还需要在乎她的任何感受吗?”
“你都不嫌脏的吗?”程晚夏恶狠狠的说着。
“脏?”傅博文看着她,突然蹲下身子,一把捏住她小巧的下颚,“是挺脏的,不过长得还算漂亮。男人其实都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其实也不例外。我只要想要了,就会要了,至于脏不脏,戴上TT,就感觉不到了。”
“傅博文……”
“你别动气。”傅博文说,嘴角还挂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我不会碰你,不是因为你的威胁,你的不愿意,你脏兮兮的身体,而是因为我傅博文不要!记住了程晚夏,是我不要,不是你不给!”
程晚夏看着他。
“你放心吧,程晚夏!对于你,我傅博文发誓,我再也不会主动碰你一点点,就是一根手指头我也不会碰!这算是我对你的承诺,也算是我对自己的……”保护。
程晚夏咬着唇,唇瓣似乎都被咬破。
洁白的牙齿上,瞬间就沾满了红色的血液。
傅博文就冷然的看着她。
程晚夏似乎丝毫没有感觉到,她望着面前的傅博文,她是有多渴望,她现在已经不知道了,她除了不停地让自己控制控制,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怕她说出来的只会是,“要……”
但刚刚傅博文说了,她清楚的听到了。
不是她不给,是他再也不会要了,连个手指头也不要了。
“需要我帮你给言爵打电话吗?”傅博文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了离她一段远的距离里。
他冷漠的问她,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心虽然很痛,痛得发麻,可他告诉自己,今晚过去了,他的难受也就真的过去了。
他给自己选一条路,给她选一条路。
程晚夏整个人愣了一秒,她望着傅博文,越来越强烈的感觉让她已经越来越看不清楚他的脸颊,她此刻只能深深切切的感受到,内心一波一波,她无法抵抗的诱惑……
她只能狠命的咬着唇。
其实也想过言爵,很早之前就想过他。
但她不能。
她其实不知道言爵现在怎么样了?她怕她跑过去找他,他反而会为难。
而且心理医生不是说了吗,他还没有真正毕业,要是她今晚这摸样把他吓坏了,那以后言爵,又怎么能够重新站起来?!
所以,她就算难受到要死,她也不会去言爵那里。
而且说好的半年。
半年时间,是给彼此的承诺。
她不想违背。
“怎么?怕他知道我们在一起?怕他不能理解?”傅博文扬眉,“需要我给他解释?如果你提要求,我都做。”
程晚夏用尽所有力气,歇斯底里的吼着,“傅博文,你给我滚!我他妈的不需要你的施舍!”
吼完之后,她哭了。
她不知道傅博文走没有,反正她就哭了。
哭得撕心裂肺。
她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越来越无法抵抗内心的欲火,难受得想哭,还是她受够了傅博文这样180度大转变的态度,她只觉得她现在除了用哭来发泄,她找不到任何途径。
傅博文看着程晚夏哭了,哭得毫无形象,哭得像个孩子。
他抿着唇,心又动了。
总是很容易被她牵着鼻子走。
他看不起他自己。
但现在,他真的不会对他做什么了。
因为他知道,他做了,也是白做。
所以他很冷静的看着她,“你的态度是不要言爵是吗?”
程晚夏继续哭。
“程晚夏,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猜不到。我现在作为朋友把你抱起来,我保证我不会碰你,你到床上去休息,我给傅正轩打电话,我不知道他有办法没有,我试试。”傅博文说。
程晚夏还在哭泣。
傅博文走过去,蹲下身子抱着她。
她身体惊吓的动了一下,然后看着他,又沉默了。
傅博文在她没有反抗后,才抱起她。
才抱着她走出厕所,他就感觉到她不老实的手爪子往他身上乱摸起来,因为太过急切,指甲总是划着他的身体。
他仿若感觉不到痛,他把程晚夏放在床上准备走向一边,却被程晚夏的蛮力拉着,他抿着唇,也没有走,拿出电话给傅正轩打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博文?”
“吃了药,*药,你有办法破解吗?”
“没有。”傅正轩肯定的说道。
“极端的也行,比如镇定剂,麻药?”
“你被下药了?”傅正轩扬眉。
“不是我,程晚夏。”傅博文说,他眼眸看了看旁边,他是站在床沿下的,程晚夏站在床上,整个身体已经完全的贴在了他的后背上,修长的大腿缠着他的腰间,手胡乱的在他身体上摸索,牙齿咬着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