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不是我儿写得吗?”李景隆有些诧异,不明白李云睿心里的打算。
“这是老豆你成为大明文豪的第一步,先拿着去练练手。你儿子我,注定只能做个纨绔子弟,我们分工要明确。你负责当大明文豪,我负责败光家产,多准备两条路,总能一条能帮到我们家!”李云睿揉了揉鼻子,白了李景隆一眼。
“能否跟为父说一下,为何要让我当文豪?”李景隆越来越觉得自己深不可测,有些昏头昏脑了。
“你是左柱国,文臣之首,成了文豪,能得到文官的支持,如果皇帝对我们下手,文官就会同情你,甚至反对。这样朱老四才会妥协,满足我们的最低要求——不圈禁。”李云睿就是想派李景隆去吸引注意力,让大家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到时候李云睿胡作非为,大家的目光就不会钉在自己身上了。
听了李云睿的解释,李景隆思索了一下,这倒不失为一条路子,不禁点了点头。
在儿子的监督下,李景隆很快把杨慎的这首《临江仙》背了出来。
李云睿一点都不觉得羞愧,文抄公怎么了?文抄公吃你家大米、喝你家酒了?别说杨慎还没出生,就算杨慎出生了,只要他李云睿先写出来,那这首词就是他的!
“我儿,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一下你二叔、三叔?”背完了诗词,李景隆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曹国公府,不仅仅是李景隆一个人的,他还有两个弟弟:李增枝和李芳英。
李增枝在洪武年间,先被封为勋卫,也就是皇帝的护卫,勋卫都是功臣之子弟担当;后来逐步升迁至前军都督府左都督。朱棣上台后,把李增枝赶出南京,让他去荆州练兵。李芳英则被安排在中都凤阳留守司,担任留守一职,下辖八卫一所。
李云睿想了想,好像李景隆被削爵时,李增枝也被弹劾,理由是贪污行贿并吞并田地,图谋不轨,被朱棣下令没收财产并软禁了。而三叔李芳英,没有受到牵连。
李增枝虽然是他二叔,但他远在千里之外,找人送信就等于直接把计划告诉朱棣,毕竟锦衣卫无孔不入。这种事,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
先把自己保住,等事后再捞他二叔。
李景隆听了李云睿的分析,也只能无奈的点头同意,毕竟事有轻重缓急,须择其重者先为之。
“老豆,从今天起,你要重新塑造一个形象!”李云睿想了想,说道。
“塑造形象?什么意思?”李景隆有些不明白。
“所谓形象,说简单点就是别人怎么看你!比如秦桧,大家对他的形象就是奸臣;比如李世民,大家一提起他就说他雄才大略。再比如你,百姓一提起你,就是草包、带路党。”
“……”李景隆有些郁闷,子为父隐,哪有儿子这么说老子的?
“从今天起,你要塑造一个为了南京城几十万百姓活命,不计个人荣辱的形象!”李云睿奸臣般的笑了笑。
两人又嘀咕了小片刻,才算结束。
“我儿,如果我们家被夺爵,那你和瑾瑜的婚事,就可能要泡汤了,你要……”李景隆准备出门时,回头说了一句。
一说这话,李云睿脑海中立马出现了一个清秀的小女孩形象,本尊记忆中,一个笑靥如花的未婚妻——梅瑾瑜。
“贼老天,你TMD要玩死我吗?开局给个高级难度开就可以了!你TMD给了老子一个地狱级难度啊?”李云睿瞬间怒了,跑到门口冲着天空喊道。
他穿越到大明,满打满算还不到一天,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在盘算如何应对曹国公府的危机,根本没理会脑海中的其他信息。
刚才经过李景隆这一句多嘴,李云睿本尊记忆中的一些有用信息,被他提取了出来。
梅瑾瑜,梅殷之女!
驸马梅殷!
梅殷!
给建文帝发丧、建衣冠冢、上庙号谥号的牛人,居然是自己老丈人。
我QNMLGB,贼老天,这是准备玩死老子吗?李云睿想哭,想扎到秋香的怀里寻找一下安慰,何以解忧,唯有美女与……。
……
……
……
“秋香,你说少爷我的命怎么这么可怜……”
“秋香,要不你找根棍子再敲一下少爷的后脑勺吧……”
“秋香……”
卧房中,李云睿将头扎在了秋香的胸前,诉着苦。半刻钟后,处子的体香、柔软的明月、丰满的臀线,终于抚平了李云睿受伤的心灵。
秋香不知道该如何劝慰世子,只能任由李云睿上下其手,脸红的如同娇艳的牡丹。
冬雪在一旁,嘟着小嘴,恨不得上前去代替秋香,让世子对自己……
李家成则是战战兢兢地看着三人,生怕自己喘气声大了,惹世子不高兴。
正月的南京城,乍暖还寒的季节,路边的迎春花已经开遍枝头。
正午时分,和煦的阳光照耀在南京城的角角落落,街上的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已经走出了年节的气氛,开始忙碌起来。
北城钟鼓楼前方的广场上,有许多摊贩在叫卖。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两个十三四岁的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