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李景隆看了看李云睿,有些不解地问道。
“瑾瑜年纪还小,知画、秋香和冬雪三个人年纪大了!”李云睿义正言辞的说道。
“知画他们年纪大了,你把她们收了房不就行了?这跟皇帝下手对付梅驸马有什么关系吗?”被李云睿这么一说,李景隆彻底糊涂了。
“我娶媳妇,就算不是正妻,也要正大光明地进曹国公府!”李云睿倒也是光棍,直接把话跟李景隆挑明了。
“嘶嘶嘶~~~”李景隆听了李云睿的话,倒吸一口冷气,几个侍女丫头而已,还要光明正大地进曹国公府,这话说出去谁信?“你觉得可能吗?”
“凡事事在人为!”李云睿笑了笑说道,“我们家先把我和瑾瑜年底成亲的帖子发出去!”
“给我个理由!”李景隆想了想问道。
“瑾瑜父母不在身边,长期住在曹国公府,我们两个天天在一起,孤男寡女,容易出事。正好现在皇帝准备招我老丈人一家回京,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趁着他们在南京,把婚事办了,省得我们两个闹出绯闻,这个理由如何?”李云睿说道。
李景隆听完,微微点了点头,这个理由说的过去,想了想,说道,“到时候梅驸马出了事,瑾瑜就不能嫁了。那么我们曹国公府为了面子,也要把这场婚礼办了,你正好用知画他们三个人李代桃僵?”
“差不多就是这样子!”李云睿笑了笑,说道。“不过,跟我成亲的只是知画跟秋香!”
“那冬雪呢?”李景隆看了看李云睿,问道,“不是三个吗?还要厚此薄彼?”
“冬雪我另有安排!”李云睿眼中露出一丝狡黠的目光。
“行吧!”李景隆看了看李云睿,想了想,说道。
于是乎,曹国公府上下开始准备起来,李云睿和梅瑾瑜要成亲的消息迅速开始在南京城中传播开来。
以徐景昌为首的纨绔子弟,都纷纷赶到曹国公府跟李云睿“道喜”。
“就你现在这模样,准备坐着轮椅跟瑾瑜成亲吗?”徐景昌一脸坏笑,不无恶意地说道,“晚上洞房,能办事不?”
“滚,给我圆溜溜地滚!”坐在轮椅上的李云睿,抓起眼前的一团纸,揉了揉,朝徐景昌扔了过去,说道,“老子又不是今天成亲。看到这个石膏没有,有了它,我就不需要躺一百天了,估计有一个月就会完好如初了,不耽误成亲!”
“看来你是真着急入洞房了……”丘晟在一旁说道,“不知道张忠这小子赶不赶的上!”
“张忠?想都别想了!”徐景昌听了丘晟的话,笑了笑,说道,“他还在广西的大山中,跟那些土人打得不可开交呢!”
广西平乱的事情,恰如李云睿认为的那样,张辅和张忠到达广西后,跟当地叛乱的对决了一把,硬是以六千人打得叛军九万人抱头鼠窜。
之后,被击溃的叛军地势险峻、山高林密的高山中。
于是乎,张辅就安排大军进山剿匪,结果可想而知;出动人多了,叛军根本不露面;出动人少了,叛军凭借熟悉地形,行动敏捷,伤了好多士兵。
好在张辅他们八月中才到达的广西,天气也不热了,雨也少了,很少出现火器不能打火的情况,士兵遇袭后,能快速反击。
叛军把仗打成了游击战,张辅和张忠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回来了。
徐景昌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他是定国公,正牌的勋贵,不像丘晟、李云睿他们,只是备胎。
听了徐景昌的话,坐在轮椅上的李云睿皱了皱眉,说道,“仗打成这样,再继续下去就没什么意思了,徒增士兵伤亡了……”
“谁说不是呢?”徐景昌在一旁点了点头,随声附和道,“信安伯也是百战名将,怎会不知道其中关键,只不过当地官员死活拉着信安伯不让走,让他肃清匪患才行,现在双方纠缠不清……”
李云睿听了徐景昌的话,撇了撇嘴,对着徐景昌几人说道,“景昌,你们几个千万要记住,以后能独当一面时,千万别跟那些文官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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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哥,这是为什么?”朱勇在一旁,有些不解的问道。
“文人的嘴,骗人的鬼!只要被那些文人讹上,无理他们都能搅三分;有理更是不饶人!”李云睿看着朱勇,苦笑道,“广西的战事,肯定是当地的卫所和那帮子文官解决不了了,陛下才派信安伯出马。你看信安伯帮他们把人打跑了,那群文人反而说信安伯的不是了……”
“哦~~”朱勇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你还小,不懂人心险恶,等你大了,就知道了!”李云睿看了看朱勇,笑笑说道。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才散去。
九月十八,谷王朱橞来到了曹国公府,跟李景隆指名道姓要见李云睿。
于是,两腿绕着石膏的李云睿,就被李桑海推到了谷王面前。
“侄孙见过谷王殿下!”一脸郁闷的李云睿,拱手向朱橞施礼。
“哎呀,云睿,你身子不方便,就不必跟我客气了!”朱橞看着李云睿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