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让儿郎们去做才是。”
邓可人泪光闪烁:“太后,这邓家得用的儿郎,又有几个。”
太后一听,愣住了,坐在榻上半响回不过神来。
自从兄长死了,邓家是一代不如一代。
兄长当年心有执念,非要让这个废物儿子上位,保留自己的一点血脉。
到头来,这个庶子几乎毁了承恩侯府的基业。
如今整个邓家,竟无一个得用的儿郎,却要让一个小娘子去冒险,何其可悲可笑。
“大娘,哀家是真舍不得你受苦。”
邓可人笑了笑:“太后,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次只要我立功归来,日后哪怕被人拿了把柄来攻击,我也有底气保住承恩侯府。”
与其等着别人来攻讦,不如自己主动去啃这块硬骨头。
“唯有如此,承恩侯府才有一线生机。才能保证十四郎与我阿娘,安稳活下去。”
太后想了想,终是同意了。
但她不能让邓可人不明不白的,就这么跟着一群男人到西南去。
她下了旨意,让她与令狐圻提前完婚,以妻子的名义随行,到西南去赴任,这样便说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