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是否彻底解了他们的巫毒,于是决定观察一日,凡是被咬伤的,都安排到客房中,在客房中观察。
他们当中当然有人不买账,首当其冲的便是罗氏。
罗氏高声道:“郡王妃就算身份高贵,也做不得定国公府的主。今日你将我们困在这,莫非是怕我们出去,宣扬你做下的丑事吗?”
裴氏哪里见得旁人这般欺辱自己的女儿,顿时怒道:“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歹。三娘让你们留下,那也是为了你们的性命着想。你们若余毒未尽就出去,咬伤了自己的家人,将这毒病传染出去,闹得满长安都不得安生,你是觉得罗司业能替你扛下罪责不成?”
罗氏一听这话,哑口了。
其他的人想到,出去很有可能会咬伤自己的家人,心中便也有两分顾忌。
罗氏不服气,还想争辩,裴氏却道:“你们哪个不怕死的,想走立刻就走,我绝不阻拦,横竖这事与我木家有什么关系?遭了罪的,不过是他定国公府,要承担责任的,也是他们。但你们可想清楚了,跨出这道门,若有不测,死了便是死了,就算日后能讨回公道......”
她冷哼一声,“诸位的荣华富贵与尊荣,可也就彻底没了。你们是能保证自己死后,夫君不会另娶,还是觉得你们死后,还有谁会替你们赡养妻儿家小不成?”
打蛇打七寸,裴氏三言两语,就点出他们的顾忌。
为人父母,为人妻子,怕的不正是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