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清晰。
那是一个人形，一袭白衣，双鬓斑白，跟夫子的模样有几分相似。
但他知道，那个虚影不是夫子！
夜十七身体微微颤抖着，他压制着内心的激动。
夫子竟然拥有跟赵君魔他们一样的那种【灵魂】！
之前的种种猜疑在这一刻得到了证实。
夜十七确信自己在异能者学院遇到的一切都是夫子特意给他准备的！
不管是赵君魔还是金克斯，甚至诸葛胖子和亦清风都是夫子刻意安排的。
其中的关键或许就是因为自己可以看到【灵魂】！
这时那股异能波动消失，白色虚影消散了。
夫子看向夜十七发现后者神色有些不自然，微微一笑：“看到了？”
夜十七艰难地点了点头：“看到了。”
“你看的的祂是什么样子？”夫子问道。
夜十七一愣，夫子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怪异，难道他看不到？
想了想夜十七道：“祂跟您长得很像，白衣白发，一幅书生气息的模样。”
夫子点点头：“跟我猜想得差不多。”
顿了顿他看向夜十七：“你难道不想问点什么吗？”
夜十七挠了挠头：“这东西您不想说，我问了您也不告诉，等您想说了，我不问您也会告诉我。”
闻言，夫子哈哈大笑起来：“有趣，有趣。”
他打开折扇扇了几下：“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不过现在的你还没有知道的资格。
先老老实实地毕业，等你成为了守夜人，该知道的就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