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泽一把抱住她说:“你说什么浑话,那你给我看看,你是不是又黑又胖?”
柳慕拍掉他不老实的毛毛手,说:“这不是说我,我是说万一。你们说的好听,要贤妻,但是贤妻不美貌你们也不会喜欢吧?”
李福泽说:“这是观祥说的话,照他的话找就是了,何必为他操心相貌的事。”
柳慕食指点着他的额头说:“你不是最疼你外甥吗?我若是找不到他满意的你可别给我脸色看。”
李福泽脱下了外衣说:“傻话,外甥再亲也越不过你去。”
柳慕看他那肌肉结实的肩膀和双臂,心头一股热力悄悄弥漫上来,看他把衣服搭到床边的椅背上,背对着她,她顺从心里的渴望扑了过去,双手抱着他的颈项,身体贴着他温暖的背部。
李福泽就坐定了,转头去亲吻她粉嫩的脸颊。
柳慕心里有一肚子的话想说,想承认自己是个不太出彩的妻子,想问他是否后悔与她做夫妻,想听他说些好听的话,但又怕他说不出让自己满意的甜言蜜语,不想破坏这时的气氛,只能沉默着,双手往下轻抚着他温热的肌肤。
李福泽觉得她的双手完全不能缓解自己心中的热力,轻推开她的双手,转身把她压在了塌上,调笑着说:“又黑又胖?我看看。”
他克制着粗鲁的yu望,专心的褪下她全身的衣衫,看着在灯光下她玉色的躯体,她并拢着双腿,那修长细致的线条牢牢吸引了他的目光,不知该轻柔的吸允膜拜,还是热烈的啃咬吞噬。
在这样的气氛下,柳慕也收起了平时和他玩闹的心思,也许她该踢他一脚,让他深沉的目光回过神来,但他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如此美丽,这也许是一种魔法,她不想粗鲁的破坏。
他扑到她的身上才想起自己身上的束缚,忙飞快的褪下胡乱甩到一边,才与她四肢交缠,沉溺到火热qing事中……
第二天李福泽要在家接待刘府四老爷,就不去茶园了。清晨也乐得和柳慕痴缠一番,起床后又陪小雨玩闹,又处理一些前院的事,最后刘四总算来了。
刘四托词是来为了大亮的受伤赔礼道歉的,虽然事情过去了也算久了,但他的场面话还是说得毫不含糊,力邀李福泽再次带着大亮去刘府做客,到时一定万事安排妥帖,不再出现上次的事。
李福泽笑说:“我家小子顽劣,成日想着胡闹,我只想他好好读书,将来才有前程,不想要他小小年纪只顾着玩乐,毁了前程。”
刘四也心知做严父的毛病,也就不说邀他家去玩乐的话,转而恭维李福泽说:“李老爷是这一带的新富,家中豪置数百上千亩山林田地,愚兄早闻大名,只是没甚门路结识,幸得朱家姻亲与李老爷有些来往,才有了上次的会面,今日愚兄略备薄礼上门拜会,日后就当是朋友了!”
李福泽乡土出身,哪里耐烦这些斯文字眼,况且刘四说话还夸张,什么上千亩地,这么吹捧自家肯定有他的目的,而看他的薄礼,居然有许多花纹精美的上品丝绸,李福泽想想自己上次的礼才是寒酸的薄礼呢,忙说:“四老爷的礼太贵重,我不能收啊!”
刘四自得一笑,说:“李老爷,你看这丝绸品相如何?”
李福泽摸也不摸,说:“我们乡间人家,穿的都是粗布衣服,哪里识得这些绫罗绸缎。就算我与故交做了一些布匹买卖,也是丝麻粗绸为多,几百几千文一匹,刘老爷这些我实在是没买过。”
刘四笑说:“这也不是本省的丝绸,品相好,再加上水陆运费,一匹贵者需要上万文钱呢,这些就送给令夫人令千金裁制衣物,聊表心意。”
李福泽觉得自己也能供给柳慕母女丝绸的享受,实在不需要别人来献礼,就算是客人送的礼也不该收这么多啊。他打定了主意收礼会斟酌,就好好坐着喝茶看刘四的表演。
刘四就问起了李福泽说的与故交的布匹买卖,李福泽如实回答,说刚刚起步,略有盈余。刘四又说起了自家的丝绸生意,吹嘘自家经营的是省内最好的丝绸,省内富户竞相订购,获利颇丰,又奉承李家家资丰厚,为何不在城中广置豪宅,买上许多伶俐的奴仆,每日和城中众人笙歌夜饮。
李福泽心中不由生起了满满的鄙视,果然是些醉生梦死的二世祖,冷了脸说:“我一向是在乡野中居住,每日在田间山间劳作,不惯城里的酒肉享乐日子。”
刘四就拱手说:“田园生活也好,许多高人也是乐在田园乡间!不过我再盛情邀请李老爷到府中做客,不须多时自能体会其中乐趣!”
李福泽也回礼道:“谢谢刘老爷美意,只是家中事务繁忙,儿女幼小,实在不能常常出门,不过您府上若有何节庆,我还是能抽出一日半日去庆贺的!”
李福泽实在是太不给面子了,刘四爷心里也是不快,难怪李家会和姚家人搅在一起,都是死脑筋乡巴佬,丝绸生意可比种茶体面多了,这种见识都不懂,也不知道享乐,连进城喝酒都不乐意。要说节庆,家中人口众多,每月都有人做寿,但那些夫人姑娘的事,哪里请得动李福泽?光与李太太结交又不济事,李太太没什么显赫娘家,李福泽看起来不像惧内的人。
刘四只得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