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正在作甚么?兄兄看见了?!”
李诨原本正在气头上,听到李桓这么一说更加火气大,“你还敢嘴硬,你和那娼妇衣衫不整的躺在一块,还敢说甚都没有?!”
说罢他就要抓过李桓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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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霖在房中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李桓回来,按道理不管是多晚的宴会,到了那个点上他就会回来了,而且结婚了这么久,两人很少有分开睡的事情,而且有他也会派人来说一声。
坐在榻上,连塌下的拂林犬都开始呜呜的犯困了,他还是没有回来。
贺霖放心不下,连忙叫过一个贴身服侍的侍女,“你去打听一下,怎么世子到了现在还没回来。”
“唯唯。”侍女心下也奇怪,得命之后便退出来叫人去打听。
打听的是在前院都混得脸熟了的小厮,小厮还没走到院子外去,就见到一排人气势汹汹的站着。
那些人都是穿着甲衣腰带环首刀的卫士,见着小厮想出来,立刻喝了一声,“郎主有命,世子院子中不可有人出来!”
小厮立刻吓得就跌了回去,过了好一会儿才连滚带爬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