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暖看着君显这位大爷,心中咆哮,这容太医开的药膏已经是神器了好么!消肿止痛防留疤,好得这么快,自己已经很满意了好么!
但是姑娘还是笑眯眯地对君显说道:“谢谢四哥哥。”
君显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不过阿暖自动将这个动作翻译成了谢谢。
秦铮也拿出了一瓶药膏,递给了站在床边侍候着的文茵,然后笑着对阿暖说道:“阿暖可是要好好养伤,这是忠勇公府上的药膏,也算是不错的,留给阿暖了。”
阿暖忙不迭地点头:“那谢谢秦铮哥哥了。”
君显看着秦铮,笑着问阿暖:“阿暖,这两瓶药膏你要涂哪个?”阿暖觉着,这位爷不笑还罢,看着这个笑,阿暖总有种后背窜凉气的感觉。
阿暖转头望向秦铮,发现这位平日里极好说话的大哥哥这会儿只是笑着看着自己,这笑得,有点儿意味深长的感觉。
阿暖决定装傻:“四哥哥,这两瓶药膏有什么不同么?不如阿暖早上涂四哥哥的,晚上涂秦铮哥哥的。”说完还谄媚地笑了一把。
君显可不管阿暖谄媚与否,冷哼一声不再说话,秦铮开口道:“阿暖想要怎样涂便怎样涂吧,不过记着让人去问了温太医便是。”
阿暖赶忙点头,然后看向后面站着的杨皠,决定从杨皠这里扯开话题。
阿暖笑眯眯地指了指杨皠问道:“这个长得好像兔子的哥哥也来了。”
杨皠被公主这样说,撇了撇嘴角,开口说道:“阿皠可不像兔子,阿皠可是男子汉。”
阿暖觉着这孩子认真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便扭头问君熠道:“哥哥,你说阿暖说的对吗?”
君熠向来觉着阿暖的话都是对的,点头应道:“哥哥看着也觉着有些相像。”
司傲拍了拍杨皠的肩膀,对杨皠说道:“阿暖打小便这样觉着,阿皠你便是认了罢。”
杨皠用一种求助般的眼神看向秦铮,秦铮见状开口说道:“阿皠不必这般,阿暖是喜欢你才这样说的。”
阿暖连忙表示赞同:“对啊,阿暖喜欢阿皠哥哥!”
杨皠抿了抿嘴唇,君显看着杨皠的样子,开口道:“阿暖,怕是我这伴读巴不得你不喜欢他吧!”
阿暖看着君显,认真地说道:“四哥哥这般说可是不对的,不信你问阿皠哥哥。”
杨皠见长公主这般说,苦着脸说道:“阿皠当然喜欢,阿皠也喜欢公主。”
阿暖笑得更欢了,姑娘一直觉着自己在杨皠面前有一种霸道总裁的即视感,不过看在这群少年眼里,还是个可爱的孩子罢了。
也到了时候,众人也就离开了朝阳宫,阿暖看着这两盒药膏,果断地都让文茵收了起来,这两人送来的东西,阿暖觉着一定是治疗跌打肿痛伤筋错骨的,自己的脑袋只剩下一点儿泛红了,就不要这般暴殄天物了。
这被褫夺了封号的杨嫔这些日子在静和宫中,看起来也是安生了许多,当日朝阳宫中,杨沐然觉着自己确实冤屈,当日淡竹确实不是受着自己的指示在这宫门口倒了这一盆水的,可是淡竹被杖刑之后便直接遣出宫去,杨沐然也没能问清当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杨沐然变成杨嫔之后,身边的宫女淡竹也被逐出宫去,虽说这杨嫔现在失势,可是这静和宫中的各位宫女可是盯准了杨嫔身边那个位置,最后被杨沐然看中的是一个叫做芙繁的女子。
这芙繁之前便颇得杨沐然喜爱,杨沐然一直觉着淡竹有些木讷,不是能成大事的自己身边应该带着的人,这芙繁虽说不是杨沐然的贴身宫女,可是聪明讨巧,这次淡竹离开,杨沐然便顺势提了芙繁上去。
芙繁正将茶盏放在小几上,开口对杨沐然说道:“娘娘这些日子莫要过于伤心,之前淡竹姐姐的事情虽说连累了娘娘,可是凭着娘娘的容貌才情,过些日子便定是能够重新得宠的,多想着自己的身子才是要紧事。”
杨沐然端起手中的茶盏,抿了一口,秀眉微皱,这内务府的那群奴才果然是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自己刚刚失势便将往日的茶叶都换掉了,又想起这事是因为淡竹而起,恨恨地说道:“别在本宫面前提起那个贱人!”
芙繁连忙请罪:“奴婢知错,只是娘娘千万顾惜着自己的身子,不要动怒才是。”
杨沐然看了芙繁一眼,觉着这宫女倒是不错,不是淡竹那般,整日不会说些好听的话来,便开口说道:“你不必这般,既然本宫提了你上来,日后定是会用心待你的。”
芙繁赶忙谢过杨沐然,杨沐然看着芙繁,继续说道:“你这些日子可看了,那周玮可是有什么动静?”杨沐然也是奇怪,平日里这位周美人跟透明的一般,自己与她同住一宫,都快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人,怎么那日竟然出头作证,让自己实打实地摔了一个跟头。
芙繁回话道:“奴婢这几日一直注意这,周美人平日里除了必要的事情,从未见她从她的殿中出来过。”
杨沐然点了点头,说道:“这姓周的倒是厉害,平日里不声不响,没想到却在暗处咬了本宫一口,日后本宫定不饶她!”
芙繁顺着杨沐然的话说道:“娘娘说的极是,奴婢也是这般想的,不过是让她再蹦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