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方舟和蔡大奎领着两孙女回来了,乔荞还在看着陆卿,他要说什么?陆卿的手都已经掏进裤兜里了又收了回来,想想还是下次在找机会吧,今天的场合有点不对,迟疑的看了乔荞一眼:“没事儿。”
陆卿的手捏着手机,拿着手机来回的转,调转着,给秘书打电话。
“订花?”秘书才要抱着老婆上床,结果老板电话一来,老婆就给扔原地了,他老婆脸上都要喷火了,这叫什么玩意儿?挑逗的都差不多了一盆冷水直接泼了下来,换你,你不生气吗?
秘书挂了电话自己就发愁,他上哪里去订花明天一大早四点就得给送货的,他要去哪里找?
就说他老板神经方面……他的手在脑子的位置打着圈圈。
“老公……”老婆在里面叫,快点进来呀!
做老公的难为的看着卧室,在看看大门,最后夺门而去,工作做不好是会给炒鱿鱼的,老婆总不能炒了他吧,孰轻孰重?
一大早四点陆卿的手机响,他的手机是静音,手机闪了两闪,就这么一点的光亮他就醒了,他一直都很浅眠,除非累的过劲了,抓着手机套上长裤,秘书说自己已经在小区的门外了。
“你进来。”
陆卿打开房门,家里还是安安静静的,就连蒋方舟都没有起,外面阴黑黑的,今天也许还有一点阴天,天空看着暗沉沉的不透亮,陆卿从房间出来径直带上门,自己进了电梯。
秘书将花递了过来,陆卿看了一眼,道:“这上面怎么都是叶子和刺?”
秘书一愣,鲜花当然是有这些东西了,他还特意的让鲜花店的老板留一点的叶子,看起来不是更漂亮?
陆卿是想送到乔荞的床上,叫她起床的时候满床的鲜花,现在呢?是要扎死她还是要怎么着?鲜花拿在手里,陆卿掂量了掂量,他觉得这个东西可以当武器,照着谁的面门打过去,谁躺下,绝对的。
非死即伤!
秘书也叫不准老板的心态:“不要叶子?”
那他现在回去重新买,或者把这束花的刺在剃掉。
“今天晚上你给你老婆买一束相同的,我出钱。”陆卿凉凉的说着,看着秘书认真的道:“一定要相同的。”
他抱着胸站着,秘书蹲在车库的地面上摘着花瓣呢,是谁说一大早的看见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他的手扎的都是刺,这家鲜花店的老板太偷工减料了,里面的刺都没有给剃,原本一束非常漂亮的玫瑰,现在都成花瓣了。
陆卿拎着袋子偷偷摸摸的推开乔荞房间的大门,将花瓣扔了她一床自己将房门又偷偷带上,他觉得自己还是挺浪漫的,就说了,嫁给自己这样的男人,是个女人上辈子都是做很伟大的事业了,估计是拯救了地球。
陆卿就没想过,乔荞的床单床罩都是白的,他又兜了一袋子的白玫瑰的花瓣扬了一床,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在进行遗体告别呢。
问题乔荞睡的沉,自己都不知道。
雨佳早上醒了从床上爬起来就去找妈妈了,可惜被乔荞的房门给挡住了,只能返身回来去找果而。
两个孩子高高兴兴的来到妈妈的房门前,果而一推门……
“妈……”
雨佳嗷嗷的嚎,果而上去抓着乔荞的肩膀晃,乔荞是被晃醒的,她真的有点扛不住,睡觉就总有人用这么激烈的动作来叫醒她,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蒋方舟拖鞋都没穿,光着脚就跑出来了。
真是哪个缺德的,一大早的干这样的事情?你扔她一床白色的花瓣要干什么?
蒋方舟自然不会问蔡大奎,蔡大奎难道还能进乔荞的房间?两孩子就更加不可能是了,陆卿?不应该啊,陆卿扔一床花瓣做什么?也不像是这样无聊的人。
乔荞没好气的看着陆卿,陆卿对上她的视线,他也是一身的睡衣。
“你看我干什么?”
陆卿一脸的无辜,谁啊,不是他。
蒋方舟叹口气,除了自己儿子别人都没有嫌疑,乔荞总不可能自己铺一床的白玫瑰,她想先体验一下死亡的感觉吗?陆卿就嘴硬吧,把监控调出来他就老实了。
乔荞瞪了一眼陆卿,你有病吧你。
陆卿穿上马甲,西装笔挺的,倒是有几分的模样,人靠衣装嘛,穿的总是这样的人五人六也难怪能吸引到那么小蜜蜂三两只,多少还是有点吸引力的。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收回视线。
秘书苦着脸,他已经把花送给自己老婆了,老板让的,刚刚被自己老婆骂道臭头,说这个花扎手。
陆卿的手指敲在桌子上,现在没心思办公,不差这么一会儿,思想上开开小差。
女人都喜欢什么?
应该是戒指吧,不戴放在首饰盒里也是愿意看的,应该是的。
陆卿中午在办公室吃的午餐,秘书的内线电话,讲话有些吞吞吐吐的。
“陆总,孙小姐……”
孙小姐?
哪个孙小姐?
秘书觉得大多数他们都是看人下菜碟的,想当初孙若兰也是有过特权的,他们也要给孙若兰面子的,不会故意难为她,能进就让进了,但是现在老板的态度暧昧不明,他们做下属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