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徹:“……”
尹灿灿:“是第一次的话你要对我负责吗。”
肖徹:“你不是说,过了昨晚,就不会再缠着我了吗。”
尹灿灿眼圈一下就红了。
☆、第十五章
肖徹记得,自己说完这些就翻身继续睡觉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尹灿灿已经走了。
这就是整个事件的始末。
所以说,初夜到底是谁奸了谁,答案昭然若揭。
时隔四年,再次想起这段过去,肖徹不禁莞尔。
尹灿灿:“你又在想什么?笑得跟中风似的。”
肖徹:“你,看清楚我这样的笑容。”
尹灿灿:“嗯。”
肖徹:“被喜欢的人强|暴,就是这种笑。”
明骚易躲,暗贱难防。
尹灿灿猝不及防地红了脸,
好好的,表什么白啊,真是。
现在嘴巴跟抹了蜜似的,
那时候嘴巴怎么就那么毒呢。
不就是把他给睡了吗?
不就是把他那处给破了吗?
至于拿她跟仇人似的吗?
尹灿灿闭着眼睛靠在车窗上,开始翻起陈年旧账。
记得初夜的第二天,自己穿上衣服就走了。
离开肖徹的公寓,
一边走,一边哭。
随大部队,从温暖如春的深圳,飞回严寒刺骨的北京。
一边飞,一边哭。
心痛是次要的,主要是肉痛。
两腿合不拢,小便都费劲,走路就跟罗圈腿似的。
尹灿灿不顾身体的不适,
当晚便找来一群发小,开脱处趴体,借酒浇愁。
没想到自己纵横情场,所向披靡几十年,居然在肖徹这里翻了船,可翻船也是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喝得晕晕乎乎之际,手机响了。
陌生号码显示,来自深圳。
尹灿灿以为又是“某某网站抽奖”“法院有你一张传票”之类,没接,直接给挂了。
一会儿电话又响。
三儿替她接了:“啥,肖徹?哦哦哦是徹哥吗是徹哥!那啥,姐夫好!”
尹灿灿赶紧滚过去,听电话。
肖徹:“在外面?”
真的是肖徹!肖徹居然会给她打电话!尹灿灿这一瞬犹如枯木逢春,万物复苏,酒一下就醒了。
尹灿灿努力把舌头捋直了:“没有,和同事们加班呢。找我有事?”
肖徹:“嗯。”
尹灿灿心中默念:快说想我,快说想我,快说想我……
肖徹:“我想……”
尹灿灿抢答:“我也很想你!”
肖徹:“……问你,事后药吃了没?”
尹灿灿一颗活蹦乱跳的心,啪一下摔死了。
肖徹:“说话。”
呵呵,
个王八犊子的,
个拔*无情的,
昨晚爽的时候也没见他戴套,
这时候倒能想起来杜绝后患,
这种人,
劳资居然爱上这种人,
尹灿灿眼睛直发酸。
怕发小们看笑话,尹灿灿拿起手机,走到外面,回答:“没吃,怎么地。”
肖徹:“那就买七十二小时的。”
尹灿灿火了:“买个JB!有了我就生下来!我TM快递给你!”
双方沉默了五秒钟。
肖徹:“随你。”
尹灿灿:“……”
然后肖徹就把电话给挂了。
尹灿灿愣住了。
然后抱着三儿哭得像个傻逼。
三儿劝她:“上赶着不是买卖,既然人家不稀罕,你也别再糟践自己了。总算睡过人家,也不吃亏。”
尹灿灿比驴还犟:“不行!”
三儿:“那你还想怎么着吧?”
尹灿灿:“怎么也得再睡他几次!”
要是当时的尹灿灿知道,往后肖徹一次比一次更凶残,她绝壁不敢动这样的念头。
就拿她第二次睡肖徹这事儿来说吧,
只要想起那次,她的腿到现在,还是有点合不拢。
话说,初夜之后,又过了两周。
尹灿灿挑了个周末,打飞的去了深圳。
那天,肖徹加班,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像往常一样,他拿出钥匙开门。
突然,一旁的角落里窜出来一个人影,一上来就扑到他背上,从背后勒住他的脖子。
肖徹往后一退,直接来了个过肩摔,给人直挺挺砸地上了。
尹灿灿这下摔得不轻,额头膝盖全磕破了,人也摔的七晕八素爬不起来。
肖徹把她抱回家,扔沙发上,拿医药箱拿冰袋,扔给她。
尹灿灿一动不动,就坐那儿,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肖徹没辙,叹了口气,也坐在沙发上,拿棉花沾了酒精,给她的伤口消毒。
尹灿灿可怜巴巴地抱着膝盖:“……呜……呜呜轻点……疼……”
哭得梨花带泪,是个男人都能心软。
偏偏肖徹心硬,用力拿绷带给她缠上。
尹灿灿疼得直抽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