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没有说下去,可是杀机隐现更让人害怕:如果真有人敢动红鸾,他是真会灭了那人的九族不管是谁。
红鸾再叩头:“奴婢实在是……”她不能留下这个祸根,好不容易开口了她不能就此罢手,定要把玉佩交还给皇帝,以后她就能睡得安稳些。
皇帝在她耳边轻轻一笑:“你说什么朕也不能收回的,那可不是一般的玉佩。”
那当然不是一般的玉佩,红鸾不用他说出来:“皇上,与规矩不……”她想据理力争,不想就此被皇帝两句话打发了,留下个给人害自己的借口。
皇帝收起了笑意来:“你就不问问朕为什么不能收回这块玉佩?嗯,朕认为,你还是问问的好。”他自先帝去世后,伤心有之、焦虑担心有之,惊吓过也提心吊胆过,却再也没有笑过一下。
是因为他的心真得沉重到了极点,所有的事情把他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而此时,他忘掉所有的事情,只有眼前这个有点可恶的宫人等着他“收拾”。
红鸾听到他的话,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语气,还是两个相距太近她的呼吸不畅而让脑子有些迷糊,反正她真就顺口问道:“皇上为什么不能收回玉佩?”要命的青草味儿新皇帝身上居然是种清新仿佛如草的味道,让她有点脸红了。
嗯,没有其它意思,只是她想起了她们家乡小河边的青草地,躺在上面看白云实在是太过惬意的事情了;可惜的是,那片草地也没有了,不过皇帝身上的味道很像那河边的青草加上不知名野花的清香味道。
对,她就是想起了小河来,也想家了;而且皇帝从来没有如此故意的靠近她:不是两个人没有肢体接触过,而是皇帝从来没有让红鸾感觉到他是个男人,带着很大的危胁逼近她,使得她呼吸有些困难。
她此时没有想起两人身份差别,不像是福王对她动手动脚时她能清楚的知道两人身份的不同,无奈而被动;现在,她只有紧张,感到呼吸困难。
皇帝轻轻的在她耳边道:“嗯,这就对了;偶尔如此乖巧很讨人喜呢,当然我不介意你平常的率性而为;”他说了些杂七杂八、和玉佩无关的话:“至于不能收回玉佩的理由嘛,因为两块玉佩可不是朕随便赐给你的。”
486章 聘礼
红鸾忍不住抬头看向皇帝:不是随便赐给我的?当时看皇帝的样子,怎么看都是随随便便的样子,一高兴就赏点东西给自己,顺手摸着什么就是什么赏给自己了,哪有什么不随便的?她还真没有想过赏赐有什么随便、不随便之分。
可是她稍稍一想立马脸色就变了,头还没有低下来眼中已经带上了惊愕,那两块玉佩都是先皇后用过的东西,不管是不是皇帝带在身边的念想,他就算是想赏赐人也不会临时起意随手就赏给人的;不管当时看起来皇帝是多么的随便,此事也不可能是随便能做的。
尤其是以皇帝的为人,最不可能如此做了;那就表明皇帝刚刚所说的话可不是玩笑,是真有其事;至少他赏给自己玉佩的事情,他绝对不是一时兴起。
那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红鸾和皇帝大眼对小眼的瞪着,她想低头可是又有些不好意思,就好像是故意回避皇帝似的,也显得她心虚啊;所以她对皇帝眨了眨眼睛:“皇上,奴婢不懂。”她想借说话的功夫自然低下头来的。
可是皇帝却自己先直起了身子来,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除此之外红鸾并没有注意到其它;皇帝是自家事自家知,和红鸾那样近距离的互视让他有种特别的冲动:那张红唇实在是太动人了些,尤其是那张嘴巴里吐出来的话让他有点生气的现在,对他就更具有吸引力。
就是因为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才直起身子来;于他来说,红鸾是相伴一生的人,岂能无名无份的随意轻薄?其实这种原因是不是能阻止他很难说,可是有一点能让他的心保持清醒而不会迷醉:红鸾并没有答应他。
在红鸾没有心属于他时,以他的身份红鸾当然不敢反抗,可是他待红鸾和待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红鸾是红鸾,他不想强迫她,丝毫也不想,所以他控制自己的冲动站直了身子。
“不懂朕可以告诉你。”他的声音听上去和刚刚有些不同,是因为冲动并没有如他想像般很快的褪去——女色他接触过了,冲动也不是没有经历过,但是他只要稍稍不专心那冲动就会消失;可是这次却不一样,他就算是不看红鸾脑中想着的依然是那张红唇,就连眼前晃动的好像也是那张让他想轻轻咬上一口做为惩罚的红唇。
红鸾不知道皇帝在想什么,虽然福王曾经轻薄过她,不过福王距离她可是近得多,不像皇帝那样很有些君子的味道,并没有和她鼻尖碰到鼻尖的说话;而且皇帝从来没有对她有过轻薄之举,也没有过那样的意思,她当然也不会想到那个地方去。
只是看皇帝说过一句话就沉默了,她很有些奇怪;想想皇帝还要急着回去,轻轻的唤他:“皇上?”
皇帝现在的心情极为复杂,他很痛恨自己现在的冲动,因为他是孝子之身;就算他的父皇待他不怎么好,可是那也是他的生身之父,虽然也有做给臣民看的意思,但不能否认他还是有伤心的。
在热孝其间对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