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些私隐忌讳的部位,全部都想检查一遍,双眸亦没有停歇地上下打量着,却始终看不出哪里碰到她会有什么痛苦表情……可明明刚才她都吐血了!
莫非是内伤?他正想替她诊脉,却被虞子婴避开了。
“我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你究竟哪里会痛,告诉我?!”舞乐想伸手拉过她,但虞子婴此刻却异常顽固,不允许他随意靠近。
虞子婴按了按胸部下方一寸的部分——痛?
她是不会痛的,但是却有人能感受到她的痛——她知道,现在有一个人正在替她痛。
她想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心中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一朵生长在悬崖峭壁边缘上的花,在没有风的寂寞森林,独自摇曳,虽无人颀常,却在深夜里,兀自哼唱着一声无人能听见梦幻的歌。
虞子婴四处搜寻一遍,却始终找不到青衣侯的踪影,可她感受得到,他根本没有离开过,只是将自己隐藏了起来。
她垂睫踢了踢脚边一块土岩石,眼瞳有些浑浊之色,便蹲下拿起那块石头砸向自个儿脑袋。
啪地一声,土岩石应声而碎了一地,而虞子婴额头亦同时迅速肿起一个好大的肿包。
而舞乐跟他的小伙伴,不对,是跟怒都惊呆了。
“你、你、你怎么了?”舞乐显得吓得不轻。
“没事。”虞子婴蹙眉,别扭地拍了拍额上的灰尘,突觉她好像能感觉到青衣侯一脸怒火中烧,铁灰双瞳快阴出水地瞪着她的表情。
“你、你没事才怪,若没事你干嘛砸自己?”舞乐盯着她脑袋那个肿包,怪叫道。
“……无聊。”
“无、无聊,无聊就要自残吗?你、你究竟是无聊到什么程度啊?”舞乐大呼不可思议。
虞子婴被问烦了,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双黑瞳就像两汪枯井幽潭,直看到舞乐冷汗涔涔,眼神飘忽不定,最后不敢与她对视,她才道:“我不痛,我只是想让别人痛!”看他脸色蓦地十分难看,顿了一下,她补充了一句:“我很快就好的。”
她并没有说谎,自从在九云连峰中无意吸汲了他的一池珍贵药池后,她发现她的*变得异常有韧性与柔软,任何伤势都恢复得特别快,之前青衣侯都曾怀疑过她身上的伤,只是他以为是舞乐的伤药特殊灵效,才没有追根究底。
从各方面来说,*极易恢复又没有痛觉,极其擅长复杂的阴谋诡计,并且精通一切武器使用,拥有十分渊博的杀人知识的虞子婴无疑是一枚人型杀器了。
不过现阶段——还是一枚稍微还在成长型的人型杀器。
舞乐闻言脸部一阵扭曲,他痛苦地想——这、这胖妞该不会是被打傻了吧,他怎么越瞅着她越有些不对劲呢?
跟一个常年跟精神病患者能正常沟通的胖妞聊话,认真你就输了!
“噗哈哈哈——真不亏是哥我看中的妞,真是有趣啊,哈哈哈——”听着他们一番对话,怒忍不住捧腹大笑。
“有趣你妹的有趣啊!”
舞乐一听到怒的声音,就像是鞭炮被点燃,噼里啪啦地一阵炸响,他看到将虞子婴变成这脑子有毛病的模样的罪魁祸首,便踏着碾碎蚂蚁的重步,眼角余光觑到被扔至一旁的大剑,他暗暗一沉吟,便走过去想捡起那柄大剑来结果了他。
单手握住剑柄,一举——没举起来!舞乐皱紧眉头,双手握住剑柄,鼓足全身的力气,再抬——根本剑身连稍微移动一分都没有。
舞乐心中的悲伤逆流成河,明明刚才妹纸抬的时候还很轻松,一落他手里就跟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物似的,任他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无济于事!
他的脸顿时垮下西马拉雅山了,真是物似主人型,都一样贱沉贱沉的!
抛弃了想寻找一份助力帮手的想法,他径直走到怒身前,看着那双注视着他貌似无害,却随时会骤变成一双邪恶凶兽的眼睛,他忍不住心中一悚。
可一看到他那张被虞子婴揍得惨兮兮的脸时,好像从中获得了无上勇力,没有再有任何犹豫,迅速朝着他撒出一包毒粉,却不想,怒仅勾唇一笑,举掌一挥,狂大的气流竟如海面飓风刮面,舞乐脑子一懵,只觉他就像一块准备被下热锅的面团,正被刀子一片一片地削着。
“哇啊~”
虞子婴眸光一黯,迅速插入相斗其中,一把将脑残的舞乐拖了出来,正想脱身,却不想一只大掌从那撕裂得令人生痛的风中伸出,将她整个人拽进了进去。
待风熄尘落,怒正一手按在虞子婴肩膀上,将她压向自己,不允许她躲离。
此刻他才发现她长得真的好矮,才刚到他的胸前,跟龙婳婳的娇小不同,她很丰满,全身无骨似地软软地压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一柔一刚,一软一硬,一阴一阳,莫名有种仿佛她是迎合他而生成的契合感。
“又跑来英雌救美了啊,我真的就奇怪了啊,你怎么就那么喜欢救美呢,难道就不担心自己受伤吗?明明你才是应该被保护的一方。”
怒翘起嘴角,奇怪地偏眸盯着她,虽然长得不好看,可是抱起来却很舒服,还有那张总爱板着的圆脸,意外越看越觉得新奇,他伸出手掌揉了揉她柔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