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低调的苏眉同学默默的接收一周的留言和目光的洗礼,就在我好生佩服她的淡定的时候,她终于爆发,在彦小明故意来露脸开会的时候,娇弱的苏姑娘一马当先把无耻,啊不对,五尺男儿彦小明挡在厕所门口。
说是迟那时快,她立即扔出暗器──唯二没送出去的礼物,分别是周五的香薰蜡烛,周三的红底鞋(鞋子因为尺码送不出去,蜡烛我觉得她估计是喜欢的)。
一向好脾气的苏小姐,把激动的面漾春-色的小明堵到墙脚,低声却恶狠狠说:“你!立即给我停止这愚蠢的行为!不然……”
她估计是第一次这么威胁一个男人,到处找工具,慌不择路的操起薰香蜡烛和高跟鞋挥舞:“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躲在厕所,想出来又不敢出来,只能默默的看着一个娇小女子踮着脚一手高举蜡烛,一手高举红底鞋。从我的角度看,她是压在那个靠在墙上满眼含春的高大男子身上的。
我顿时觉得这是世界太不和谐了!
哎,您……真的确定是威胁吗?
果然,妖孽彦小明轻轻直起身,咧嘴一笑,探身握住苏眉的手腕:“baby,你真的太重口味了,滴蜡?还是想踩死我?”
苏眉脸一下子就烧着了。
彦小明却拉着她握高跟鞋的手放在唇边一吻道:“baby,我一向都不玩这个的,不过为了你,我可以忍的!”
就当我突然悟道原来彦小明不傻的时候还挺有两把刷子的时候,
他似要验证我是瞎了钛合金的狗眼一般特地挺了挺胸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来吧,抽打我,蹂-躏我……”
……他这都是从哪学的啊?
我看着苏眉瞬间石化,然后瞬间又复活,把所有东西都扔到地上,跳起来踢了彦小明一脚大骂:“流氓!”转身走得虎虎生风。
我尴尬了半天,犹豫了半天到底是厕所装屎还是到外面装死,最终我选择后者。
彦小明到底是个假洋鬼子,看到我没有半点尴尬,反而兴高彩烈的和我说:“向卵,中文不是说女人骂男人流氓,男人骂女人妖精都是爱你的意思吗?todayismyday!”
我翻了白眼,已经不想去问他到底跟的是哪位大师学的中文。
他又指了指地上的高跟鞋和蜡烛问我:“你要吗?”
我没好气的告诉他:“我也没那么重口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了目击者的原因,彦小明对我产生依附性的革命友谊,周末打高尔夫也要喊上我。周末早上八点,我忍着杀人的欲望被催命的门铃声叫起。
周末不让睡懒觉,还有没有活着的希望了?
我严重怀疑彦小明是不是乘机想看苏眉,可惜苏眉周末都回她父亲那的。
我不想打高尔夫,我只想和我的床相守,虽然它不大,但我要躺在它身上,直至地老天荒,再不分离。
然,小明只说了一句:“难吃也去,他也说喊上你锻炼锻炼!”
我估计我是被谢南枝奴役出了“受”性,只有穿衣接旨。
当我顶着熊猫眼打着哈欠,再看看身边精神熠熠新鲜出炉的谢南枝,人比人气死人。我更觉得自己的人生估计就是一场错误。
他头发微湿,约是清早雷打不动又去跑步了,早上的天有点微凉,他一身藏蓝色v领毛衣配黑色长裤,长期锻炼的人都会收到神的奖赏,这不,挺拔的肩线和起伏的胸肌衬得毛衣格外有形,一手撑着高尔夫球杆一手拿着一杯星巴克正和浑身上下一身白运动装的彦小明聊天,这时候拍张照可以直接拿去做商业杂志封面了!
我看着他击球,扭大腿肌,旋腰线,挥大臂,球出去后保持姿势,啧啧,那一把定格了的翘臀。
只觉得,一大早看这么刺激的画面这样好吗?
我还在耿耿于怀上周的环湖折磨,存心嗝应他:“大人真是对什么运动都擅长,区区小球不在话下。”
谢南枝并不受我挑拨,悠闲的收了杆,一手叉在兜里,慢悠悠的说:“我并不喜欢高尔夫,太慢了,你不觉得像老年人的运动?”
我问他:“那你喜欢什么运动?”
他侧头想了下,回答我:“我喜欢快速的,激烈的,下次带你一起试试。”
到底谁才是标题党啊!
他讲得认真,似乎就是字面的意思。但我看着他一偏头露出蜜色的锁骨,再想想击球时那强健的大腿和紧致的臀线。
我咽咽口水,突然觉得是一定是我想太多了。
这么一大早就血腥暴力,我着实认为还是缓缓的好。
我告诉他两我要去买咖啡洗洗脑。
卡玛这个玩意,我以为就像大姨妈,有来的时候,也有去的时候,我一直以为经过这周的前捶百炼,我都要被炼成厕所里的一砣的时候,这周的卡玛应该已经过去,我却没想到在买咖啡的一转角,我最大的业报在这等着呢。
余云升也在高尔夫练习场。
唉,我怎么没想到呢,他才是小资游戏爱好者啊。
还没完,
他旁边有有个女的,有点眼熟。
还没完,
他的手放在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