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最难以忍受的是,每天两个人干那个,她骂出来的话那叫难听,夫妻不就是要这样的吗?怎么把自己说得跟四条腿的似的……
好几次,王志差点对夏紫挥出拳头:在他们村里,男人打女人那是常事,自己的父亲就常把母亲打得哭天叫地。女人不围着锅台转,不为男人打理生活,那还叫女人吗?夏紫看来是当小姐的丫鬟当迷瞪了,忘了自己的本分。可一看到夏紫娇滴滴的样子,王志又舍不得了。自己想这个女孩子想了好久,月银都拿起给她打小首饰什么的,那天在花园,光抱了一下她,就差点儿走火……幸亏二小姐和二公子成全,不然自己大概根本娶不到夏紫。只是夏紫那时对自己挺好的,怎么成婚后就变了呢?一定她还没习惯过苦日子,自己没钱,没地产,也委屈她了……
可这两天,夏紫对他竟然又有了笑脸,平时还给个媚眼。今天竟然给了他半贯钱,让他去买些酒。王志一天脸上都带着笑,有时沈坚叫他一声都没听见。
沈坚笑着说:“王志,怎么了?想媳妇呢?”
王志有些不好意思:“二公子,看您说的。”
沈坚笑得眼睛眯成缝地问:“小日子过得不错吧?”
王志有些得意:“还算好吧,今日个,她还给我钱,让我去买酒呢。”
沈坚拍王志:“你可真是有福之人哪!”
王志腼腆,忽然问道:“哦,我听说二公子要去边关了?”
沈坚点头说:“该还有两三个月吧,我们六月动身。”
王志脸上的笑容立刻坚硬了,沈坚看在眼里,笑着没再说什么。
太阳一落山,沈坚就换上了紧身夜行黑衣,严氏从来没见过沈坚这身打扮,黏在沈坚身边,几乎要流口水:“夫君,你真太帅了!你可不能让别人看到你这种打扮啊,你要被劫走的!”
沈坚笑:“就是你这傻丫头这么稀罕,军营里谁不是这身材?”
严氏双手攥了沈坚的一只胳膊:“谁都不是这个味道!夫君呀,你真迷死我了!”她一把紧抱住沈坚:“大王啊!你能不能劫色呀?”
沈坚也笑着抱严氏:“你在山寨守着,我去去片刻就回。”
严氏吊着眼梢斜了眼睛问:“大王要去哪里?”特别有风情。
沈坚说:“就是去听听我那个小厮王志与他媳妇说什么。”
严氏还是赖着不走,嘴里哼唧着说:“一个小厮,有什么可看的?他娶的那么狐媚丫头,你更不能看呀!”
沈坚不想让严氏以为自己不讲情理,就低声解释:“我的小妹说梦见他是线人,日后对我不利,她让我去盯着点儿。”他可不想告诉严氏沈汶说王志日后会从背后捅自己一刀,结果自己被敌人砍死了,省得让严氏白担心。
可就是这么含糊的话,也还是把严氏的笑容抹没了。严氏说道:“你等等!”马上撕捋着脱上衣和长裙,很快就露出了身体。沈坚从来没见过严氏这么奔放,忙阻止道:“你现在别脱呀,脱了我就走不了了。”
严氏白他一眼:“你想什么呢?我要换衣服与你一起去。”
说完,只穿着内衣,跑到沈坚的衣柜里,翻找沈坚的黑色衣服,胡乱地给自己穿上。
沈坚惊讶地问:“你会轻功?”
严氏一边绑带子一边说:“当然不会。可是你会呀,你背着我。”
沈坚叫苦:“你以为背个人还能用轻功?”
严氏回答:“当然了,书上都是这么说的!”说着到桌子前,把头上的钗子等都摘了,用一块青巾扎了头发,然后拉了沈坚的胳膊:“走吧,我陪你去!”
沈坚叹气,但是想到王志和他媳妇都没有什么武功,大约也不会那么警觉,就带着严氏出门。拉了严氏的手,捡着侯府中阴暗处,躲躲闪闪地到了仆人们住的地方,让严氏踩着自己肩头爬上墙,然后跃上墙头,背着严氏走到了王志住的房屋后面,自己先从墙上跳下来,又示意严氏跳下。
严氏看准了,猛地扑到沈坚怀里,乘机还亲了沈坚一下,沈坚不敢出声,只能抱着严氏,放轻脚步,到了后窗下的黑暗里。沈坚放下严氏,两个人并肩坐在墙壁下,头顶是王志屋子的窗户,里面亮着灯。
窗户就是一层厚纸糊的,里面的声音隐隐约约地能听个大概。
沈坚和严氏两个人无聊地坐在那里,相互玩着对方的手指,听着屋里王志与夏紫的谈话:“今日个你得了赏钱了吗……”
“我六月要和二公子去边关……”
“夫人肯定会给你们多做衣服……”
零零散散地,没什么实质内容,然后两个人就睡了。沈坚拉着严氏起身,帮着她上了墙,溜回住所。
沈坚说:“你看,没什么可听的,天怪冷的,你手都凉了,明天别跟着去了。”
严氏一边给沈坚解衣宽带,一边说:“不,我得跟着去,不然你听漏了什么话怎么办?也许他们怕有人偷听,会说暗语呢?你别看我说话不讲究,可我懂!那些弯弯绕绕的,我是文官家里长大的,他们说话都是那么云遮雾罩的!”
沈坚失笑:“他们哪里有那么警觉?王志字都不认识几个,也许有点儿小聪明,但没受过什么训导。夏紫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