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多少银子了。想必你也知道,我们用这法子一天出炭七八百斤,一天约莫能卖四五百文钱,一个月下来就是十五两啊。如果你想拿几两银子就打发我们,那可不行,大不了咱们到县太爷那理论去。”
他眼睛一跳,她一席话便将他心里的如意算盘全部推翻,只见他抖着两撇落腮胡,瞪着罗云初道:“咱们男子谈事情的时候,哪轮到你这个妇道人家插嘴?!”
哼,我不开口便让你欺负二郎他们老实了?才这样就受不了?这分明是被她戳中痛脚后恼羞成怒嘛。
“媳妇,少说两句。”二郎挨着她,偷偷拉过她的手,低声说道。
罗云初顺从地点了点头,她也明白,这个时代对女子的束缚很多,虽然在农村的妇女比较宽松,但也不是想干啥就能干啥的。其实她的话真没什么冒犯的意思,不过在黄连生眼中看来,估计比冒犯他还让他来得难受。
“大郎二郎,我自认咱们黄家对你们宋家够照顾的了。远的不说,就说上次你们和周老虎打架的事吧,你们摸着良心说,我大哥是不是偏帮了你们?”
上回的事,的确如他所说般。但,他能代表他哥吗?
黄连生见他们点头,心里得意,再接再厉道:“是这么回事嘛,如今咱们黄家想烧点炭发点儿小财,你们兄弟给咱指点指点咋啦?还收银子,你们亏不亏心啊?”
听他这么一说,罗云初气不打一处来,什么亏心不亏心?这银子她收得心安理得!他那么大方,咋不见他向旁人公布他养猪的秘诀?
大郎二郎听着这话,貌似是对的,但怎么听怎么不妥,具体哪不妥他们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接话了。
罗云初在一旁看着,暗自焦急。
宋铭承从正厅的大门经过,正好听到黄连生的话,便敲了敲门,进来,笑着道:“黄叔,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