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忘记她是个狡猾女孩,只觉她可口诱人得不可思议,柔软娇憨得惹人怜惜;这一刻,药物驱使下,她同他的鱼|水之|欢不再处心积虑,而是全然透发于本能。
迷乱混沌中,她早已无力记得,她不想再受情伤,她要守住自己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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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折腾以后,她倦倦合眼,蜷缩在他身侧睡去。细细的呼吸柔软得几乎像婴儿一样,双眼紧紧闭着,长长睫毛似一把墨黑小扇,极轻的颤着,抖出说不清的荏弱,无端惹得人心头酥软。
那两道秀气的弯眉,在她醒着时总是挂满狡黠和倔强。此刻看上去,却无比乖巧柔顺。
顾辰一眨不眨看着眼前秀美的小小面庞,回想她往日里的狡猾难缠和桀骜不驯,几乎有些无法确定那样的她同此刻荏弱纤细躺在他身边的女孩是同一人。
忽地他看到她皱紧双眉,双眼依然紧紧闭着,头却已经焦躁不安的蹭来蹭去。抿紧的双唇间,几声压抑的呻吟轻溢而出,下面她两条长腿也在用力夹紧不停磨蹭。
他心里暗暗一惊。想不到严昌石喂给她的药竟然这样烈,已经几番折腾,却依然没有散尽药效。假如今天他没有破门而入,真不知她这一晚会被姓严的糟蹋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他不由双眸一暗,射出冷光。
见她越来越难捱,无辜而委屈的不住呜咽呻吟,可怜得像只流浪小猫一样,他不禁叹一口气,张开手臂揽她进怀里,嘴唇贴在她耳边轻轻问:“怎么了,瑶瑶?”
她似知道他在明知故问,不依的扭来扭曲,娇哼软啼:“好热!”两条腿搭在他身上,不住刮蹭,想要借此纾解身体里的燥热难耐。
他顺势摊开手掌,一把捞住她莹白大腿,缓缓向上,抚摸滑动到她雪白臀上,掌心用力,手指回勾,握得满手软玉温香。
他声音变得沙哑,蛊惑般低低问她:“是不是还想要?”
她转开头,倔强的不予回应,死咬嘴唇承受体内翻江倒海般煎熬着她的灼人欲|望。
她两手握成小小的拳,一只抵在他胸前,似气他逗弄自己,对他一下下捶打过去;一只咬在自己牙齿间,仿佛想要堵住那些羞人的难耐呻吟。
他拉开她咬在嘴里那只手。细白手背上,碎碎齿印深深陷在皮肤里,静静昭示此刻的她究竟有多煎熬。
他低叹一声,不再逗她,探下头吮住她双唇,吸去她饥渴又无处释放的呜咽呻吟,翻身覆在她身上,再次用自己的过人长处去溶退消解她身体里的燥热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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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为了消解许瞳身体里的那些药力,顾辰几乎被她榨干,直到凌晨时分才能够安心的沉沉入睡。
许瞳身体不再燥热,头脑也渐渐清明起来,之前一直处在半睡半醒间,此刻因为累极,她反而再也睡不着。
回顾一夜的恣情放纵,看着身边一脸疲倦的俊美脸庞,不知为什么,她感觉自己有些心慌意乱。
挨到天亮,再也躺不下去,她起身草草淋浴,穿好衣服匆匆离开。
走前甚至没有回头去看那张凌乱大床上的男人最后一眼。
不是没有回头欲|望的。只是她怕,这样回过头去,一眼以后,她理不清的思绪会比那张大床更加凌乱。
她感到有些害怕。怕自己无意之间,会对那男人倾动心念。
那样一个放|荡不羁的男人,他身后有整片的茂盛森林,怎可能会恋上一株不起眼独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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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她已受过那样惨痛的情伤。深透的疼痛过后,她曾告诫自己,今后在感情中,她绝不要做先动心的那一个。她不要喜欢对方比他喜欢自己多,在他爱上自己以前,她绝对要守好自己的心不随意流落。
在她看来,爱情无疑是场战争,虽然没有流血,却充斥无数牺牲。
两个人里,谁先动心,谁就落败在下风;谁爱得更深,谁注定有输无赢。
她告诫自己,不想在毫无防备时,被人丢下泣泪舐痛,那么就看牢自己的心,绝不可以在他动之前而先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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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酒店,许瞳没有叫车,一个人沿着马路慢慢向前走。一边走一边想,一边叹一边紧固心防。
走到老街时,太阳已经大大高悬在头顶。
离家还有一段距离,许瞳抬眼望了望,意外看到门口似乎正伫立着一道颀长身影。
见她走近,那人迫不及待向她迎过来,张开手臂,不由分说握住她双肩,微微倾俯上身,双眼焦灼望着她,声音沙哑地问:“曈曈,你怎么样?还好吗?我昨天手机关了机,没有收到杨阳的讯息。早上开机,一下是她说你出事了,一下又是她说你没事了,想来想去不放心,打电话你们都关机,跑到这又不敢敲门,本想等你出门时问清楚,可是……”说到这时,那人声音透出迷惑和迟疑,“你怎么会从外面回来?不是没事了吗?你的脸色怎么这样差?你怎么会……难道严昌石他把你……曈曈!”他凄厉的叫她名字,一把揽她进怀里,手臂箍紧她,声音含着无限的沉痛、怜惜、自责和懊悔,“曈曈!让你受苦了!都怨我手机关得不是时候,才让你饱受委屈!没关系,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