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散后,吕布一路将董卓护送回太师府。
董卓明日一早会前往郿坞,长安城中的事情要交待一下,便将吕布、李儒、李傕、郭氾等人唤到了书房。
经商议过后,令李傕驻防京兆尹,郭氾驻防右扶风,张济驻防左冯翊。
三辅之地拱卫长安,以免长安有失。
令吕布明日带飞熊军护送董卓至郿坞后,回长安驻防,协助李儒看着长安城的皇帝及文武百官。
几人领命后出了太师府,今天人较多,调贾诩之事不方便说。
特别李儒在场,此人精明过人,不能让他看出半分端倪。
反正明天还要护送董卓去郿坞的,到时再找机会说也不迟。
刚进家门口,严氏已经快步跑来迎接。
“拜见相公!”
“娘子,我早上就说过了,以后不必讲这些礼节。咱家随意些就好。”
“是!相公用过饭了吗?要不要我叫人准备午膳。”严氏边为吕布解下披风铠甲边问道。
“嗯,也好。”
护卫董卓也不是什么好差事,其余人大吃大喝,就自己站在董卓身后干看着。
看了看天色,至少都下午四五点钟了,还饿着肚子。
进到院内,就听到演武场边传来咯咯的笑声,定是自己宝贝女儿无疑了。
“绮儿在做什么呢?”
严氏微微一笑:“相公去看看便知道了。”
吕布点了点头,朝演武场走去。
远远只见一人正在演武场中舞剑,剑势虽然轻灵,却招式凌厉,出剑极快。
那人也身手矫健,闪转腾挪,身若雏燕般满场游走。
看身材,应该是名女子。
剑法不错呀!
吕布正疑惑,自己家中哪来这么一位会剑术的女子?
却听到站在演武场一角的吕玲绮拍着手叫道:“二娘好厉害!快教我,我要学!”
吕布愣了下,二娘?
难道舞剑的是貂蝉?
她会剑术?
又走近几步,舞剑之人也停住了手,转头正好看到大步走来的吕布,盈盈一笑,百花失色。
不是貂蝉又能是谁。
貂蝉将剑插入剑鞘,对吕布行了一礼:“拜见相公!”
吕布快步上前拉住她手臂,上下打量了几眼。
一袭紧身青衣,将本就姣好的身材衬得更加玲珑有致,显得英姿飒爽。
许是刚舞了会剑,面色红润,鼻尖微露出些细小的汗珠。
气息略重了些,喷出来一阵阵好闻的香味,跟昨天晚上说快要死了的时候一样。
吕布感觉自己又快把持不住了,只恨天不快点黑。
“都说了,别动不动就行礼的,随意些便好。”这世界的女子在家都这么多礼节,也很是苦恼的。
貂蝉见吕布紧盯着她看,也似乎看懂了吕布眼中的渴望,脸色更加红了,低下头,“嗯”了一声。
吕玲绮可不懂大人的事,见爹爹回来都不跟她说话,拉着吕布的衣角道:“爹爹不守信,说了回来教我骑马的。”
吕布转过身将吕玲绮抱了起来,哈哈一笑:“好,是爹爹不讲信用,爹爹认罚好不?要不你打爹爹两下?”
吕玲绮连忙道:“不,我才不打爹爹呢。娘亲跟我说了,爹爹肯定是有事耽搁了。况且二娘说过要教我舞剑呢,二娘的剑舞得可好了。”
“行,那你以后就跟二娘学舞剑,我有空就教你骑马,好吧?”
“好!”
貂蝉见到吕布对吕玲绮的宠爱,又感觉温馨又无比羡慕。
自己父母小时候对自己如何,都已经不记得了。
若他们还在,也会像相公这样对我好吗?
或许不会,这世上如相公这般宠女儿的几乎没有。
但至少不会令自己这十年来孤苦无依吧。
一名婢女走了过来:“将军,饭食已经备好了,夫人叫您去用膳。”
“好,这就去。”
婢女走后,吕布对貂蝉道:“走,陪我去吃饭。”
貂蝉以为吕布是要她侍候,也没推辞。
吃饭时为家主倒酒夹菜甚至歌舞助兴,或者做些更过分的事,都是当妾的本分。
吕布抱着吕玲绮,貂蝉跟在他身后半步处。
“你会剑术?”
“嗯,在洛阳时,司徒大人专门请剑师史阿到府上教过我一段时间。”
“史阿?王越的徒弟?”
“是呀。”
吕布点了点头,难怪方才看貂蝉使剑,并不是舞蹈类型的花架子,原来她还算是王越的徒孙。
王越可算得上当世剑术第一人,与自己师傅李彦、师叔童渊齐名。
甚至若只比步战,王越可能要高出自己师傅师叔一筹。
桓、灵二帝还在的时候,他还当过虎贲将军,在卧虎藏龙的京城洛阳,无一人是他的对手。
可惜自己到洛阳时,王越已经不知所踪,不知道是死是活。
史阿自己也听说过,他跟王越游历过一段时间,算是王越收的唯一弟子,他肯定还在。
因为曹操的儿子曹丕还跟史阿学过剑,且在一部书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