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要么?”
温热暧昧的呼吸拂在耳畔,酥酥麻麻痒痒,更激起了颤栗和电流。乔柳全身一抖,满脸通红地埋在枕头里说不出话。
何寻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诚恳,高贵优雅,拿乳液瓶子的手维持着一贯彬彬有礼风度翩翩的姿态,却悄声道:“柳柳……那……那我就掀你裙子了哦。”
卧槽,他居然也说得出这么坏的话的!更羞人的是,一句这么流氓的“我要掀你裙子了哦”,说得跟绅士在晚礼服舞会上:“小姐,可以请你跳支舞吗”一样!
乔柳像只被挠到了尾巴的猫,刚忍不住要炸毛扭过头去叫,“尾巴”部分蓦然一凉,何寻真把她的裙子掀起来了。
真丝吊带裙下,纯白的胸衣和小裤裤。款式质地都很传统,很良家,可包裹在青春少女的玲珑躯体上,曲线娇美圆润,纤腰不盈一握,肉嘟嘟的小翘臀浑圆可爱,双腿纤长嫩白。因为有大半晒印衬托着,裙中露出来的这一段身子就越发显得如凝脂奶冻一般,柔白水润,白到耀眼。
纤细的双腿因为紧张而紧紧并拢,却更让人想分开。
何寻的目光落到上面,呼吸停止。
乔柳紧闭着眼不敢再回头,不由自主地微蜷起身子,她看不见何寻什么表情,但能清楚感受到背部那目光的热量与注视。停滞了好一会儿,炙热的手掌才有点不稳地再次抚上肌肤,何寻在掌心倒好乳液,继续正儿八经细致认真地给她抹了起来。
乔柳也说不清是松了口气还是小小失望,脸红耳热,便继续老老实实地趴在那儿任他抹着。
又过了一会,乔柳终于感觉有点不对劲:她……她今天穿的那套运动短装,好像也没这么短吧??
……
那双手沿着腿根继续往上抹,乔柳面红耳赤,难道晒印会晒到了……PP上吗?!
还有,乳液哪里去了啊?!
何寻滚烫干燥的手覆在浑圆曲线上,也无法再往上移,掌下的触感是如此新奇美妙,他有生以来从未感受体验过,和二十多年根深蒂固的排斥抗拒感交织在一起,冲撞成一种巨大又奇异的刺激,冰与火,受刑一般的欢愉,仿佛置身于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
呼吸不自觉地开始变得粗重,他备受煎熬,手也难耐地忍不住用上了点儿力,俯下头来咬住乔柳的耳朵,喘息着呢喃低笑道:“柳柳,我可算知道你身上肉都长哪儿了。”
乔柳臀上吃痛,啊的一声叫出声来,再听到这话,羞得脸红脖子粗的扭过身去想要掐他。何寻正俯在她耳边,这一扭头,两人的唇正好接上。
四唇辗转相就,这次的吻点燃了情欲,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动情喘息。何寻一咬牙,壮怀激烈地尝试着把舌尖探了进去,乔柳接住,交缠起来,吻得难分难舍。
拥抱也越来越紧,乔柳双臂搂着他的脖子,何寻拥抱着她,全身颤栗,终于不知不觉地一起滚倒在了水床上。
这时,耳边却突然响起刺耳的门铃声。
那位女护理师去而复返,在可视门铃屏幕上惊慌地连声道歉:“实在不好意思!刚才忘记给您抹乳液了……我走到山下才想起来,请千万不要投诉我啊……”
树屋中,衣衫不整的两人被迫中断,都无语瞪着她。
擦,要是不回来,还不会投诉;这一回来,真是不投诉都对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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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伤脱皮后尚未长好的新生皮肤异常脆弱,护理师千叮万嘱交代,近期内不能再暴晒。第二天,何寻便不想让乔柳再去了。
“没事的,别担心,我要去。”乔柳昨天运动过量,此刻全身酸疼无比,但坚持说:“大不了多涂点防晒霜,穿上防晒衣就行。”
昨天辛苦一天,岳阳对她好不容易才有了点改观,她怎么能放弃。
何寻拗不过她,冷静道:“那我陪着你去。”
“别!”乔柳吓了一跳,大力反对,要是岳阳以为她回来后是忙着向何寻告状了,今天特意拉他去保驾护航的,那多不好啊!
何寻微笑了一下,摸摸她的头,示意她不必再说。他脾气虽好,但做出的决定斩钉截铁,根本不容置疑。
船即将到岛的时候,接到岳阳的传话:“你们俩今天一起来吧。”
乔柳这才松了口气。来到岛上,岳阳看见她一身装备齐全的防晒衣、太阳镜、运动鞋,倒是忍不住笑了。
“怎么,昨天还没累趴下,今天还敢晒,还能跑?”
“当然了。”乔柳活动了一下筋骨,笑着说:“我本来就是要锻炼身体的嘛!累几下算得了什么?再说黑子很可爱呀,我跟着它运动运动也不错。”
岳阳露出一点赞赏的神色,声音也变得温和几分,蔼声道:“今天不用遛着跑了。待会你帮我照管照管它们就行。”
然后他转向何寻,微微笑道:“好久没和你钓鱼了,今天陪我出海钓钓鱼去?”
何寻目光一闪,眉目舒展开来,含笑道:“好啊。”
他们两人随意聊了几句,乔柳在旁边暗暗观察何寻面对长辈的态度,发现自己之前的担心果然很多余。何寻的境界比宋景行不知高出多少,神态既敬重恭顺,自我的气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