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不好吗?”温锦言走了进来,笑着说,“弟弟也可以和你一起玩。以后天天跟在你屁股后,‘哥哥哥哥’的叫着。承光还可以教弟弟唱歌跳舞画画。”
承光想想就兴奋的不得了,扑到阮清歌怀中,搂着她的脖子撒娇道:“妈妈,你明天就给我生嘛!弟弟妹妹我都要!”
“哪有这么早生出来的?”阮清歌捏了捏儿子的小鼻子。她给他换上了橘色的短袖polo衫、浅蓝色的牛仔裤,牵着他软绵绵的小手,下楼,把儿子交给了温弘。
温弘要带承光参加在游艇上举办的私人聚会,说是要让承光打小就见识大场面,培养他的应变能力和交际手段。温弘深知儿子担不起天弘的重任,所以已经把心思放在了孙子身上,打算培养出天弘最强大的继承人。
阮清歌理了理承光的衣服,叮嘱道:“承光,对人要有礼貌,要懂事,别让爷爷为难,知道吗?”
承光乖乖地点头了。他朝着爸爸妈妈奶奶一一告别,牵着温弘的手,蹦蹦跳跳地走出了家。
温锦言刚美滋滋地想阮清歌接下来的时间全部都属于自己,严芸就拉着阮清歌到她房间,然后一连三个小时都没出来。
温锦言等的有点不耐烦,敲开了严芸的房间。婆媳俩正一边敷面膜,一边看韩剧。
大屏幕上,一辆红色的车正飞快地向悬崖边驰去。“救命啊!”女主慌乱地踩着刹车,脸上全是惊恐,大喊着,“都经纪人!”
阮清歌猛地撕掉面膜,握着严芸的手,着急地喃喃着:“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天而降。一时间风云变色电闪雷鸣,飞沙走石天地骤变。男人双手按在车上,硬生生地将女主的车逼停在悬崖边!
哇!阮清歌双眼哇咔咔地泛着桃心,粉红少女心瞬间满血复活。
温锦言嘴角抽了又抽,不由分说把阮清歌抱了起来。他独守空房,而她却在这里花痴一个欧巴,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妈,她接下来的时间都归我了。”温锦言看着怀中的女人,眼里蕴着暧昧不明的笑意。
严芸赶紧用剧情引诱儿媳留下来,“可是第八集更好看。有吻戏哦。”
阮清歌有点被说动了,可是看着温锦言那张黑脸,还是审时度势地跟婆婆告别了。一回到卧室,就被温锦言扔到了床上,然后细细密密的吻压了下来。
“你说是我的吻好呢,还是那个都教授的吻好呢?”他直起身来,慢条斯理地解开睡衣上的纽扣,全程一瞬不瞬地锁定她,眼中的炙热让阮清歌全身发烫。
阮清歌被吻的晕晕乎乎,答非所问:“人家都教授很帅的。”
“是吗?有我帅吗?”温锦言唇角扬起了危险的弧度。
阮清歌故意跟温锦言唱反调:“他更帅。”
“我强烈觉得你的眼睛需要再去看下!”他脱去上衣,赤着上半身重新扑向她……
造人运动结束后,阮清歌躺在他怀里,回想着刚刚看到的那个电视剧情节,有感而发:“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他会在一个万众瞩目的情况下出现,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色的云彩来娶我!”
温锦言:“?”
阮清歌耐心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每个女人都有英雄情节。”她顿了顿,“慈善晚宴那一天,你在我最难堪的时候,在那么多人面前带我离开,你还给我穿上我掉的鞋子。那一刻,你不仅是我的偶像,还是我的英雄。”
“哦——”温锦言拉长尾音,开心极了,“原来你在那时就喜欢上我了。我还以为你的眼中只有南星。”他很小心眼地旧事重提。
“因为理智上我觉得我绝对不会喜欢你这样的男人。”阮清歌抬起上半身,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唇,“我很庆幸,还好那时江枫出现了,要不然我绝对没有勇气跨出那一步。”
温锦言拿起平板电脑,欣赏着不久前在马尔代夫拍的婚纱照。“你说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帅?跟个男模似的。”他一本正经地说着大言不惭的话,连脸都没红过。
“你脸皮还有够厚的!”阮清歌乐得呵呵笑,手指抚摸着照片上那张胜似男模的脸。这个男人是她的,一个人的,一辈子的。
温锦言又说:“婚礼上我可不会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色的云彩,不过你一定能看到世上最帅的新郎。”
提起婚礼,阮清歌脸色微变,让他不要把不相关的人请来。
温锦言知道她指的是江枫,连连保证:“放心,绝对不会在这么重要的日子让你见到恶心的人。”温锦言想了想,继续说,“锦绣织造纺的收购工作已经差不多完成了。我想把锦绣当成结婚礼物送给你。谢谢你嫁给我,谢谢你给我生了一个儿子。只是对不起,没有更早地陪在承光的身边看着他长大。身为他的父亲,我真的太对不起他了。”
阮清歌摇摇头,郑重地说:“不是你的错。你能视承光为已出,我真的很感激你。”
温锦言突然哑口无语,把话题转移到严芸的生日礼物。他要送给严芸一双有都教授签名的运动鞋,阮清歌则是量身定做了一条旗袍送给严芸,承光也准备了一张画,至于温弘——
“爸那人一根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