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烫,突然想起一件事,询问着:“锦言,你愿意——”
“我愿意!”温锦言打断她的话,没羞没躁地保证着,“清歌,虽然我病了,但是我完全可以的!”虽然他全身软绵绵的,但是某个地方一定可以硬起来。他坚信!
“太好了。”阮清歌拿着蘸了酒精的棉花球给他擦拭着身体,继续说,“我想带妈和承光去泡温泉,只是男女要分开。所以,锦言,到时承光就拜托你照顾了。”
“啊……好,没问题。”温锦言在心中暗骂自己思想龌蹉。什么时候禁欲系的他竟成了色急攻心的饿狼了?
“快点睡吧。”阮清歌扣好他的睡衣,给他盖好被子,细致地掖了又掖,柔声说,“明天醒来就全好了。”
阮清歌站起来,正要在黑暗中摸索着去洗手间,手腕突然被扣住了。
“你给我唱催眠曲吧。就是上次给承光唱的那首。”温锦言低声地央求着,在阮清歌听来,甚至有点撒娇的味儿。
阮清歌忍不住扬起唇角,轻轻地拍着他身上的空调被,唱起了苏城的童谣:“一绣一只船,船在江心里航,绣了个姜太公,手持钓鱼竿……锦言,睡了吗?”
她足足找了十分钟,才找到洗手间的正确位置。用随身携带的毛巾擦了下身体,走出去时,不小心绊到了地上的小凳子,头重重地磕到了门上。温温热热的液体顺着额角流了下来。阮清歌不用去摸也知道,那是血。
这十年来,她已经小心、小心、再小心,却总是磕磕碰碰的把自己弄的一身伤。等那股强烈的晕眩感过去后,她从包里找出创口贴,自己摸索着贴了上去。
拾掇清楚后,阮清歌回到了主卧。
温锦言似乎在做甜蜜的梦,说梦话的语气带着满满的欢喜:“以后不许做对不起你的事。眼里看到的是你,心里想的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