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枝,急促地辩白道:“哎呀,怎么会是妹夫?阿瑾只是摆酒席,没有去登记。”
“我知道,在你们青湖镇,摆酒席就等于结婚了。而且,我和阿枫已经有了中意的女婿人选。”乔龄望着不远处的温锦言,直接回绝了宋太太。她要为女儿挑选世上最好的夫婿,而温锦言就是最佳人选。对于天弘的少东家,乔龄和江枫是势在必得!
宋太太愤愤难平,在心中臭骂道:拽什么拽?想当初要不是阿瑾把你们母女俩带回宋家,你们早就冻死在马路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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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脚合十,山式站立。收腹、收臀,脊柱向上伸展。吸气双肩向上提,呼气向后打开——”
严芸跟着指示做瑜伽,见到儿子回来,连忙上前打听:“阿锦,那个女人是谁?”
温锦言愣了下,“什么女人?”
“就是周五晚上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女人。”难得儿子终于肯走上正路,严芸激动得要喜大普奔了,继续探口风,“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温锦言揉了揉太阳穴,唉了一声,“妈,你想到哪去了?我和她不是那种关系。”
严芸明摆着不信,反问道:“那三更半夜,你怎么还跟她在一起?你跟她过了一夜,对吧?”
“这……”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是,温锦言只好不耐烦地叫道,“工作,纯粹是工作!”
严芸瞬间悟了,儿子这是害羞啊。他刚在女人身上尝到了甜头,这么关键的时刻,千万不能逼得太紧,免得他一时想不开又去找他的“星妹”。
温锦言怕她想歪了,连忙转移话题:“妈,你今天怎么没去江家的聚会拉选票?慈善协会会长竞选马上要开始了。”
提起这事,严芸就一肚子火,气呼呼地叫道:“那个宋太太,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居然跟我穿一样的裙子。要不是易太太提前知会我,我差点就丢人现眼了。”
“那有什么?反正你穿的比宋太太好看。”温锦言扯开蓝白相间的领带,累得倒在了沙发上。每天不是工作就是应酬,他什么时候才能享受到妻儿相伴的天伦之乐?
严芸翻了个白眼,又喋喋不休地埋怨道:“我居然跟暴发户穿一样的衣服,你说丢不丢脸?以后我再也不会找她打麻将了。”
温锦言嘴角抽了又抽,满脸黑线。女人的友谊,还真是脆弱!
温弘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儿子,沉着声音说:“阿锦,你是不是招了一个盲人当设计师?你真是胡闹!”
严芸正在做向前伸展的动作,闻言,差点摔到地板上。
温锦言翘起二郎腿,一副无光紧要的表情,“时尚是用来颠覆的。”他转过身,瞧见温弘眼中明明灭灭压抑着的怒火,有点不耐地说,“爸,freya由我做主。”
“可freya的人事部门是天弘在管理。”温弘语气极为强硬,“我绝对不同意!”
温锦言一骨碌爬了起来,大声嚷道:“我都答应阮清歌让她来上班,你这时说不行,她该有多么失望!”
温弘难得见儿子如此紧张,故意装出极为为难的样子,“那也行,只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他的眼睛闪过一道精光,不紧不慢地说出三个字,“去相亲。”
他没想到,温锦言竟然,真的,妥协了!
第二天晚上八点,温锦言按照温弘给的地址来到了mint餐厅。繁复璀璨的水晶吊灯下,有年轻的女孩在演奏小提琴。琴声如泉水般清澈悦耳。
他在侍者的带路下,来到靠窗的位置。随手拿起一本时尚杂志,兴致乏乏地浏览着。
随着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打出来的“咔咔”声,一个女人走了过来。温锦言抬起头,很意外地见到了江乔。
江乔和他打了声招呼,坐到了他的对面。
“你怎么会在这里?”温锦言又惊又喜地说,“该不会我的相亲对象就是你吧?太好了。”
江乔一怔,太好了?
这么说的话,他其实也对自己……
开心,愉快,高兴,心花怒放……
这些词语全部加在一起,都无法表达江乔此刻的幸福与激动。
可就在这时,温锦言又开口了:“我刚才还在想着要怎么摆脱掉。既然是你,那太好了,你直接跟我爸妈说不喜欢我。”
江乔就像充满气的气球被针扎了一下,瞬间瘪了。不过,她又很快打起精神,笑得光彩照人:“学长也是被父母逼着来相亲的吧?”
“也?”
江乔叹了口气,“唉,谁让我是大龄剩女呢?我爸妈可愁死了,天天在我耳边唠叨着让我去相亲。温伯父说要给我介绍个对象,还说我过来时就知道是谁,没想到是学长你啊。”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两眼一亮,提议道,“学长,要不这样吧?我们互相帮忙,跟爸妈说彼此都有点好感,在慢慢地培养感情,这样耳根子不是可以清静点吗?然后过一阵子,我们就说性格不合,只能做朋友,怎么样?”
温锦言觉得江乔这个提议不错,没多想就同意了。
江乔去了趟洗手间,打电话给乔龄,兴奋得想要尖叫:“妈,你好厉害,我按照你说的做,学长真的同意了。”
“乔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