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去袁府找人了,也见到了……”
崔玉珍的话还未落下,郭怀远却是重重的将她摔在了地上。
好险没让崔玉珍给跌了一跤,而崔玉珍还未开口责骂,郭怀远已经皱着眉头大声骂道:“你这败家娘们,你是想害死我啊!我不是与你说了会给你办妥的,你非得心急,心急……”
“郭怀远!”
崔玉珍瞧着郭怀远瞪大眼睛怒斥的摸样,却是一点都不害怕,反而声音拔高了许多,大声的喝住了他的名字。
“有什么话,咱们回屋说去。”
“好,好,我倒要瞧瞧你还想和我说什么,你非得将我害死了才高兴是不是!”
郭怀远一把扯起崔玉珍莽莽撞撞粗鲁的朝着崔玉珍的院子里跑去,只把崔玉珍拉车的发髻凌乱,钗环落地。
而原本一个站在门口偷偷瞧着的小丫鬟瞧见了,脸上却是浮上了一阵笑容,她兴奋的一路小跑到了一个荒僻的院子,直接跑入了一个小小的佛堂里,
佛堂里,一个素衣披发女子正低头拿着木鱼一边敲着一边念着经,在那小丫鬟跑进来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
“夫人,将军和崔夫人吵起来了……
听罢小丫鬟禀告完方才在门口发生的一幕,她的脸上却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兴奋流露出来,慢慢的重新阖上了眼睛,轻声道:“就算那崔夫人闯下弥天大祸,将军冒着被诛九族之罪,恐怕也会替她遮掩。”
说完这句话后,她重新敲起了木鱼,嘴里慢慢的念着经文,真正是坐到了心如止水。
而崔玉珍和郭怀远一走入屋内,郭怀远却是指着崔玉珍,一副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的摸样,最终在崔玉珍的目光下败下了气势,连声道:“玉珍啊玉珍,我求你了,长宁公主的事情我一定替你办的妥妥帖帖的,你莫给我添乱了好不好!”
“你答应我将人带回来,可是你却什么都没做。”
崔玉珍也是带着几分埋怨开口说着。
而郭怀远却是有些无可奈何,他的确是想以最快的速度给崔玉珍给办妥了,可是这事儿却不是她说了算的。
先时长宁公主随着袁叔万离京,再是上边赵慎又要上位又盯着他,事情一大堆,他又无从着手,让他也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办。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对崔玉珍道:“你知不知道,若是让长宁公主知道一丝一毫咱们当年的事情,她定然不会愿意回来的。幸好你今儿个没见到人……”
“我见到人了,我也和公主说了,公主相信我了!”
崔玉珍开口打断,而郭怀远则是惊讶瞪大了眼睛:“相信你了,那她怎么没有跟你回来?不过也幸好没回来,不然那才叫要出大事了。”
“你什么意思,郭怀远,你是不是就是记恨着公主当初差点要了你的命的事情?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要假惺惺的和我说愿意接公主回来?”
崔玉珍听了郭怀远的话,一拍桌子,横眉冷对。
郭怀远此时真有几分有理说不清的感觉,他只是轻声道:“行了,待会儿我与你解释,你先告诉我,你如何与公主说当年的事情的。”
崔玉珍看着郭怀远这副样子,见他是真的一副苦恼的不行的模样,心里也渐渐有些忐忑了。
今日她其实是趁着郭怀远入宫,又听闻吉祥回来了,实在是有些等不住了,才背着郭怀远偷偷去见的吉祥,可是瞧着郭怀远的样子,好像她真的闯祸了。
“你放心,我和公主说,我和你在我入宫之前就认识了,妙妃娘娘对我们了二人有大恩,所以宫破之时,我让你带公主入宫,不想因为你笨嘴拙舌没说清楚,反倒是被误认为是歹人了。不过,幸好你当时也没和公主说清楚缘由,不然如今咱两可没这么好编了!”
崔玉珍说完这话,又轻声道:“公主相信了,也想起上一回在袁家书房里你的确对她没恶意,反而替她打掩护的事情。而锦书……”
崔玉珍轻轻叹了一口气,开口道:“我与她说了,锦书当年和我们一块儿出了宫,后来年纪大了,我给了她一些银钱让她回乡嫁人了,公主也不知道锦书是什么地方的人,如此一来也不会怀疑锦书的事情了。”
郭怀远虽然是个粗人,不过听着崔玉珍说的这些话,却还是仔仔细细的将细枝末节想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地方能够露出破绽,方才松了一口气。
“既然你对公主这般说辞,那便牢牢记住,日后莫说漏嘴了。”
崔 玉珍点了点头,又轻声道:“既然现在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了,我们将公主接回来吧,对外便说是我的侄女,反正袁家这么多丫鬟,公主如今只是一个其中一个小小 丫鬟罢了,根本引不起什么动静。你不知道,我今日瞧着公主那么尊贵的身子,竟然干着伺候人的活计,又住在那样的地方,心里有多难过……”
“别哭了。”
郭怀远轻轻拍打着崔玉珍的背安慰着,却还是开口狠心道:“不行,我们不能够将公主接回来。”
“为什么?”
崔玉珍一听这话,却是一把推开了郭怀远,眼里浮现了一丝怒火。
她也是想不通,明明公主已经相信了她的话,为什么不能够接到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