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陌汗颜的看着南宫翊,什么叫经常?她都是第一次对跟一个男人这么亲热好不好?
她撇撇嘴,“国师大人,你这是,希望我对你负责吗?”
南宫翊被苏浅陌这一句话给问住了,竟是说不出话来。
是啊,他这是想要她负责么?
苏浅陌看不到南宫翊的表情,只当他是在思考怎么回答,她打了个呵欠,笑容满面的转身,“好啦,国师大人如此高贵冷艳,至高无上,我这等被人唾弃的女人,肯定是配不上你的,所以你要我负责也是不可能的。我知道你委屈了啦,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好了,不早了,我该回去干活了,再见啊。”
苏浅陌说完,就很不负责的打开门,准备逃之夭夭。
“嗯……”门还来不及打开,手突然被人拉住,随即重重的撞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苏浅陌还在头晕目眩,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觉得唇边一暖,一双温暖的红唇,印上了她的,然后就是一阵疯狂的啃咬和掠夺。
苏浅陌脚步踉跄,退后两步,身子抵在了门后,下巴被一只修长的、略微粗糙的手指捏住,她的头被迫扬起,迎接那人炽热的、疯狂的、粗鲁的亲吻。
“唔唔……”苏浅陌被咬的疼了,双手不停的拍打着罪魁祸首,但她哪里有那人的力气大?不管她怎么挣扎,始终都挣不开那人的束缚,只能无助的任由他掠夺。
狂风暴雨般的吻,已经不能称之为吻了,苏浅陌觉得,南宫翊根本就是在惩罚她,他尖尖的牙齿不停的咬着她的双唇和舌头,又痛又痒的感觉,似乎带着一丝丝的快感,让她在痛苦中又感到了点点的快乐。
那种似苦似乐,仿佛在海水中沉浮的感觉,似乎能让人窒息。
南宫翊疯了似得,一手捏住苏浅陌的下巴,一手揽住了她的腰,不停啃咬着,似乎要发泄自己内心的所有不满。
这一刻的南宫翊,是可怕的,浑身的寒气,让人畏惧。
好一会,苏浅陌觉得自己的嘴似乎都要被咬掉了,南宫翊才松开她。
黑色的绸布,挡住了他通红的脸,掩盖了他那泛红的双眸,让人无法窥视他的任何表情。
苏浅陌无力的靠在门上,大口的喘息着,双唇红肿得跟香肠似得,泛着泪光的双眼,有着一抹痴迷,愤愤的瞪着南宫翊。
相视无言,这一刻,气氛尴尬得让人窒息。
南宫翊深呼吸,半饷才抚着苏浅陌的小脸,低声道,“既然不用负责,借我咬一下也不为过吧?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就好了。”
南宫翊轻声的说着,优雅的转身,慢慢走进了屏风后面,只留下一个完美的背影,让苏浅陌恨得牙痒痒,却无处发作。
清风苑里,苏浅陌蹲在一对草药前,一边分配那些草药,一边咬着牙在心里骂道,“贱人就是矫情,南宫贱人,贱人,贱人……”
南宫翊实在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她现在这样子,根本就没办法见人了好不好?
那种病秧子,活该他病死,诅咒他一辈子找不到女人。那种小气的男人,绝对是谁嫁给他谁倒霉。
苏浅陌几乎将那些药材当成了南宫翊,一把抓住,狠狠的丢到一边,然后再抓住,用力的丢开。
蓝亦晨跟欧阳锦守了一晚的炼丹炉回来,一眼就看到苏浅陌坐在椅子上,一边丢药材,一边碎碎念,蓝亦晨就是孩子气,爱玩,看到苏浅陌在自言自语,他好奇的上前去,在她身后听着。
“叫你欺负我,贱人,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狠狠的压死。”身边没有别人,苏浅陌心里想着什么,就说出来了。
蓝亦晨听到这话,笑着问,“苏浅陌,你要把谁压死啊?”
“啊……”苏浅陌被吓了一跳,慌忙转身,一脸紧张的看着蓝亦晨。
蓝亦晨退后两步,见苏浅陌大惊小怪的样子,眼中有着一丝鄙夷。
“蓝公子,你,你怎么在这儿?”苏浅陌眨了眨眼睛看着蓝亦晨。
“你先告诉我,你要把谁压死?”蓝亦晨太欧美,玩味的笑着。
苏浅陌汗颜,耸耸肩道,“哦,昨晚让我睡不好的那只贱老鼠。”苏浅陌随口回答,看到蓝亦晨眼里的鄙视,苏浅陌无视他,低着头继续做自己手头上的活儿。
欧阳锦微微蹙眉,站在苏浅陌身后,听到她的回答,显然不太满意。
昨晚,她根本就没有在清风苑过夜,她去了哪里?
蓝亦晨见苏浅陌居然不想理会他,本想好好说她两句,却听欧阳锦道,“晨,该回去休息了。”
听到欧阳锦的声音,苏浅陌才想起昨晚的事情。
她记得自己是在那个乱糟糟的屋子里睡着的,怎么会跑到南宫翊那里去了?不知道欧阳锦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想了想,觉得这事问别人实在不适合,就忍住了,只是抬头对欧阳锦笑了笑,以示礼貌。
欧阳锦上前两步,见蓝亦晨闷闷的离开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对苏浅陌道,“昨晚,多谢。”
苏浅陌抬起头,故意扁着嘴巴,好掩饰红肿的双唇,但一说话还是原形毕露了。
她摇摇头,笑道,“皇子殿下太客气了,我也没做什么。”
“那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