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只因那个陌千雪太过泼辣……”
她们虽被称夫人,但毕竟不是正经妻室,没姿格喊老夫人一声婆婆。虽是姑侄关系,但入了宁族的门,也不能按娘家的称呼喊姑妈,只能依着宁族的规矩称呼老夫人。
梅夫人接口道:“老夫人明查,那女人不但泼辣还阴险之极……”
宇文寒蕾也随声应和,“……她还不要脸……”
老夫人轻哼一声,蔑视,“自己没本事,就别怨他人手段太‘高’!”
说话间,不禁摇了摇头,“罢了,本来就没打算你们几人会成事,若那陌千雪是这般容易拿捏的,卿儿还会看上她,护着她?”
“你们把这事想得太多简单了。”
几人熟知老夫人的秉性,知道再伸辩已是无益,此时只能闭嘴静听教诲,承担怒气。
看她们那蓬头肿面的丧气样子,老夫人气不打一处来。
指着跪在膝下的静夫人和梅夫人,恨铁不成钢,“你们俩都是不争气的。有老身给你们撑腰,在宁族的后院过了这么多年,却没长一点本事。
一个怀了身孕,却硬生生的掉了胎,伤了身子,这么多年过去了再也没能怀上。
一个还算有些出息,生了个庶女,可是,却拢不出博涛的心,肚子也再无动静。你们说说,博涛有多长时间没有去过你们的房里了……”
房中的也都是老夫人的心腹,于老夫人的这些话,早已听得耳熟能详,都是眼观鼻,鼻观心。
静夫人和梅夫人心中腹诽,口中却不敢言。
老夫人责备了两人,又对仰头长叹一口气,“老身入了宁族的门,掌内院掌了三十几年,于宇文家早有了一个交待,且如今已是黄土埋到了脖子的人了,宇文家若不想断了宁家的这点联系,靠的只有你们……”
缕顺了这口气,老夫人将目光转向站在一边的宇文寒蕾。
“蕾儿,你放心,等陌千雪过了门,姑奶奶自然会让卿儿抬你为贵妾。可是,你一定要争气,要生儿子,拢住卿儿的心,不能学了她们两个没脑子的……”
宇文蕾得了准话,一脸喜意,“姑奶奶放心,蕾儿一定不会让姑奶奶失望。”
又叮嘱了几句,老夫人有些累了,挥了挥手让她们都下去。
众人走,老夫人却并没有入内休息,而是皱了眉,想心事。
当初,卿儿的母亲确实是一把好手。入门没多久,就得了博涛的心,将家事都交给了她。就连她生下了卿儿,也没让身边的妾室通房停避子汤。
只可惜,这女人身子骨不好,命不长,生下卿儿没多久,病死了。
后入门的谢氏,本事有一些,却是个阴狠的,也拢不住博涛的心,于是宁族的后院之事重掌在自己手中后便一直也没再交出过,静儿、梅儿和一众的后院女人这才都有了生孕。
……
如今,卿儿这般的重视那陌家女人……今天一番的试探,那女人确也不凡,蕾儿的智商只怕跟她提鞋也不配,等她入门,宁家后院掌事之人必会易主。
经此一事,对宇文寒蕾,老夫人已经不能再抱什么希望了。
然,她暂时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宇文家的嫡女,她可是都相看过的,年龄合适,相貌出众的就只宇文寒蕾一人。
可,样貌虽是美的无可挑剔,只是这手段,这脑子,太不容乐观。
看来,她还得稍信回去,再选几个庶女过来相看相看……
宁府,家主主事大院。
宁少卿让人送走几个来回事的宗老,便召了刀奴进来问话。
“让你送的信,送去了么?”
“回家主话,刀奴已让人送了。”
“陌大小姐没事吧。”
“大小姐无事。”
“百花园中,可有什么人对陌大小姐不利。”
刀奴并不停顿,冷脸将暗哨处得来的消息报上。把静夫人、梅夫人和宇文寒蕾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宁少卿面色冰寒,眸中如刀似脸。
看来,宇文家的人就是不死心。
老祖宗也太心急了一些。
老祖宗他是没办法的,但对付宇文家,他宁少卿多的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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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之中,延庆宫内。
又听到坤宁殿传来,鸟儿的惊叫之声,玉贵妃冷笑几声,面带嘲意的对一边伺候着了嬷嬷道,“走,陪本宫去坤宁殿给皇后娘娘请安去。”
自从皇后被禁了足,皇后就下了令,免了众妃嫔的请安之礼,玉贵妃也再没去皇后宫中请过安。
玉贵妃已经起了身,嬷嬷招呼了一众的宫婢跟在后头,自然心知肚知,主子请安是假,奚落是真。
到了坤宁殿,玉贵妃拿了宫中要事回禀的借口觐见,皇后虽知她居心叵测,却不能不见。
不然,人前示弱,宫中之势,只怕尽数倒在了玉贵妃那边。
玉贵妃进了殿,请了安,却并没有汇报宫中要事,面带桃花般的灿烂之笑,却直接讽刺,“皇后娘娘好兴致,这经书还没抄完就有工夫逗鸟玩儿。”
皇后一怔,双眼通红,却又生生的憋了回去,脸上侵出一样讽刺笑意,“妹妹不要太得意,难道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