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爱妃?”却也猜得出他似乎在避忌什么,不大愿意说,便也不再多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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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咕隆咚的室内,似乎没有掌灯。
麻布袋子被人抽起来,慕容泰揉揉眼睛,视力适应了光线阴暗的环境。
这是一间看起来普通的房间,有桌子,有板凳,有门窗,甚至——甚至还有睡觉的一张宽大架子床。
好像再正常不过!
正是因为太正常,让慕容泰的心噗咚噗咚跳起来!
那秦王,到底是玩什么花样?!
见押自己来的兵甲要走,慕容泰疾步上去抓住一名:“这是哪里?”
一名心腹侍卫调过头,笑道:“上一个想要轻薄咱们未来王妃的,二少可知道是个什么下场?”
慕容泰心中一冰,想也不想就要冲出房间,侍卫将他一摁,大力推了回去:
“三爷说过,不会叫您掉头发少肉!二少慌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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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花柳绝症,生儿子命
伴着哐啷一声,侍卫带上门,出去了。
室内一片幽暗,慕容泰毛骨悚然,不知道秦王究竟要干嘛,爬起来又冲上去猛烈拍门:
“来人!来人呐!快开门!放我出去!我是归德侯府的二少爷!你们休想玩什么手段!——告诉你们主子,有本事将我送回侯府!有本事将这事儿捅开,报上去,叫皇上来审我罚我!你们凭什么动私刑?转告你们主子,我要是有一点儿损伤,休怪我与他闹个鱼死网破!呵呵——皇子罔顾国法,私刑于侯府公子,为女人私下争风吃醋,看他扛不扛得起,看那赫连贵嫔有没本事给他求情!”
门外,侍卫走出去几步,只见另一名同僚已经将两人领来了,挥挥手,指了指后面的房间,示意人在里面。
室内,慕容泰拍得手抽筋,刚停下来,退后了几步,扶着梁柱喘气儿,只见门“咯吱”一声,开了条缝,然后缓缓打开。
一股香粉味飘了进来,两个人影滑鱼一样进来了,后面那个人顺手嘎吱一声,又推上门,扭了一把,将门给重新l锁上了。
两个人一进来,浓香更重,让人几乎呼吸不顺。
慕容泰前世今生也算是花丛里打转儿的人,除了妻妾与通房,在外面与世家子弟交往时,偶尔也会上青楼喝酒,中途点几个粉头*取乐、共度良宵是常有的事儿,从大家闺秀,到小家碧玉,到勾栏姐儿,什么女人没见过?
此刻因为光线黑暗,慕容泰虽然看不清楚进屋的人,可那香味却闻得很熟悉,香味浓厚俗艳,闻着刺鼻,不是良家闺阁女子会用的淡雅香味,好像是——青楼的粉头惯常用的!
这般一想,慕容泰身子骤然撑直了,眼睛瞪得铜铃大:“你们是谁?你们来干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一人已经点亮了一盏桐油灯,放在桌子上,灯火星子一闪,虽微弱,可照亮室内还是戳戳有余的。
慕容泰呼吸凝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两个打扮妖娆,徐娘半老的肥硕女子站在面前,只怕快有两百斤,浓妆艳抹,满脸褶子夹着没有抹匀的粉脂,身着五颜六色的劣质丝纱艳衣,遮掩着浑身赘肉,一步三摇地摆着宽腰,逼近过来,一笑,露出长期在妓馆抽大烟而熏黄的板牙:“公子,今儿便由奴家姊妹来伺候您。”
另一人亦是笑得开怀:“哟,公子生得还真是俊呢。”一张嘴,牙齿缝间还夹着晌午吃饭没挑下来的绿菜叶子。
慕容泰确实各色各样的女人都玩过,却从没试过这种重口味,只觉一股浓香扑近,哪里瞧得起这种低等妓子,都快呕出来了,喝叱一声:“滚——”
声音未落,一人已经将他推到旁边的大床上,将他压了个透实,开始摘他的衣冠:“公子别害羞嘛,瞧您这英俊风流的样儿,只怕也不是第一次吧,咱们姊妹二人好久不曾开过荤,平日多是伺候那拉车的和倒马桶的下人,没料到这辈子竟有福分与您这种朱门贵户的俊俏儿郎来一场露水姻缘呢——公子莫急,咱们姊妹二人叫您舒坦——咯咯——”
另个粉头更是迫不及待,竟是已扑上来,贴住慕容泰一张脸乱啃一气儿。
慕容泰哪抵得过两人腰肥体壮的粉头,被压得根本起不了身,又快被两人口臭和腋臭熏得昏倒,酸水直冒,头一歪,竟吐了出来,这一场下来,只怕命都得去半条,吐完了,慕容泰又胡乱蹬着脚,狂乱地摇头:“滚!跟爷滚!”
牛不饮水,不能强摁头,若是一直这个样子,只怕难成好事,一名粉头与姊妹对视一眼,一人继续压住他,一人从袖子里摸出个小葫芦瓶,打开后往慕容泰嘴里灌着,没过一会儿,男人居然消停下来,好像失去了力气,脸上还透出两抹不正常的潮红……
“嗳哟,起反应了!”一名粉头十分惊喜。
“嘿嘿,怎么可能不起反应!这媚香可是咱教坊里最抢手的哩。”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