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的?好啊,官司结束,带着孩子也和陈未南做个dna检测,是他的,我不会不让孩子认祖归宗的,只是孩子以后又要多一个妈。”
柴焰站在栾露露身旁,手点点桌角,“我要去研究下案子了,你自己慢用。”
留下一个洒脱的背影,柴焰的身影很快隐没在流苏帘幕后。
***
午后,日光惬意悠闲地照在tinybar墨蓝色的招牌上。玻璃门外,closed的木牌斜斜的勾住蘑菇挂钩,偶尔被风吹起,发出咯吱声响。门庭深处,陈未南坐在吧台边喝了第五杯威士忌,他摆摆手,醉意熏熏的看着一旁的木头,“你以为接到电话时不想说啊?我脑子是蒙了。栾露露说的有模有样,什么那天聚会我喝多了,她送我回家,就……就那什么了!哪什么呀?我是那种没自制力的人吗?”
“你的自制力?”木头微微勾了唇,伸手在陈未南那里弹了一下,摇摇头,“差强人意。”
“摸哪儿呢?!你个死黑社会!”陈未南跳着脚,平复下情绪,他打着舌头说:“蒙劲儿过去,我想,不对啊,日子不对。可我不敢和她说,我怕她骂我沾花惹草。我发誓,我再不那样了。我发誓……”他举起三根手指头,顺便又灌了口酒。
扑通一声,陈未南软泥似的从高脚凳上滑下来,趴在地上,他醉了。木头伸出脚,在他身上踢了两下,确认是真的醉了,这才朝身后低声说道:“把他捡走,吐了我还要再擦地。”
柴焰不满的哼声从某处黑暗的角落冒了出来,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陈未南,她只是来找木头要江江资料的。
“这么没出息的男人,我不想捡。”她说。
“那我把他丢出去。”木头的声音一如既往没有感□□彩,柴焰恨恨地咬着牙,“钟绾绾要是在……”
“她出门了,不在。”
柴焰:……
这世上真有做事气死人的人,也有毒舌噎死人的人,更有话不多也能把人噎死的。木头是最后者,而最前者正醉意熏熏的坐在柴焰车里,阖眼做着一个惊悚无比的梦。
梦里,他坐在一座小舟里,飘扬在汪洋大海上,浪很大,猛的掀翻了小舟,他落在水里,没觉得冷,就是身上说不明的痛。浪头不断,他在水里翻来覆去。
疼死了!他嘟囔。
再睁开眼,四周光线昏冥,他惯性地在身边摸索,终于摸到了灯绳,一拉,熟悉的房间重新置于光明之中。他摸着有阳光味道的被单,心想怎么会回了柴焰的公寓呢?
他想下床,才一动作,浑身发疼。“哎呦我的妈!”他忍不住叫。
叫声引来另一个人。
柴焰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付碗筷,她刚刚在厨房打鸡蛋。
“醒了?”她问,随手按开棚顶吊灯的开关。白色光线笼罩下的房间,床头灯的那点昏黄顿时失了颜色。陈未南眨眨眼:“你带我回来的?”
“不然是你自己爬回来的?”
“柴焰,我有事和你说。”
“如果是栾露露孩子亲爹的事,你现在已经不算主动交代了。”柴焰轻轻瞟了陈未南一眼,陈未南身上一抖,谄媚的掀起他胸前衣襟:“柴焰,我身上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
“被人睡了,不青不紫,正常?”再不理他,柴焰打着鸡蛋转身出去。她人已经消失在门边了,声音却清晰地传来:“你的东西我没动过,房子太大,我自己住着太大,你搬过来,房租付一半。”
陈未南张着嘴巴,甚至忘记要说好了。
什么是幸福的味道,大约就是你喜欢的人也喜欢你吧。
他兴奋的在床上奋力一跳,腰疼……
要知道,柴焰没对醉酒的陈未南下手客气。
***
柴焰没有因为陈未南的回来而睡好,相反,她又是一夜未眠,因为木头告诉她,楚爵的交际圈里,从没有过名叫江江或是和江有关的人出现过。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顿时,柴焰觉得这起离婚官司里,她最后一点胜算也没了。
黎明在忐忑中悄然降临。
早饭桌前,柴焰揉着胀胀的太阳穴,强打精神看在厨房里忙碌的陈未南。
今早,或许关于冯疆董事长戴了绿帽子的消息就会传遍大街小巷,而这起官司的结局……
正想着,柴焰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沈晓打来的。
“柴焰,楚总同意离婚了,不过他希望栾露露除了基本补偿外,放弃冯疆股份的持有权。”
“因为那份报告?”
“什么报告?”沈晓轻嗤着,“楚总也算是对楚太太仁至义尽了,快离婚了,还希望自己独自承担债务。”
“什么债务?”
“看看今早的新闻吧,冯疆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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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厅堂,大眼金鱼在圆形玻璃缸里安静吐着泡泡,柴焰背倚着沙发,手拿遥控器,目光专注地看着电视里的画面。
晨间新闻,身穿樱粉色套装的女主持字正腔圆地播报着经济档:“本市著名文化传媒企业冯疆集团或因其旗下写手、职员集体跳槽面临重大危机,据悉,冯疆集团今日将召开临时董事会……”
温和曼妙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