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艰难,但是刘知府还是让人验证了一下,而且他已经想好了推脱的借口了。
毕竟没有找到联系的人,而这银票又不会说话,所以也算不得证据,毕竟这银票也可能是别的人给的。
所以刘知府只要不承认,谁也别想要给自己的夫人定罪。
“大人,的确是五千两和两盒药膏。但是这药膏无法确定真假。而银票,也无法查证来源。”
师爷这么说,也是在提醒刘知府,那张同知能够耍赖不承认,咱们也可以啊。
可是张同知却不给这个机会,而是直接说道:“这证据就在眼前,知府大人不会不承认吧。这一盒就是我送往都城的,现在从盗贼手中搜出来了,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知府大人怀疑我坏了你的好事,便真是和盗匪勾结抢了我的药膏吧!而且这银票也是证据,哪个票号的银票,是从谁的手上出去的,想要查肯定能查的清楚。
知府大人,你想要骗一骗寻常人或许能行,但是骗我,那是不可能的!我看你分明是怕了,不敢去查!”
张同知觉得自己总算是扬眉吐气了,想想自己这两天受的委屈,很快就会都偿还回来的。
“你们说到底谁说的是真的啊?到底是张大人还是知府大人啊?”
“我也弄不清楚了,咱们还是往下看吧。”
“我怎么觉得,这两位大人都不干净呢?”
“别瞎说,小心给你抓起来!”
大家议论纷纷,显然是没想到今天的剧情完全是反转了。这让他们吃瓜的热情更加高涨了。
大家在这里猜猜猜,那刘知府也很被动,而张同知还在不停的说要找人证明药膏的真假。
“她已经离开这里了,我上哪找人证明真假!”刘知府这么说道,心中还想着,宁茉走的真是巧啊,要不然现在就惨了。
“我看你分明是作则心虚,这才将人给放走了!”张同知很是恼怒的说道,其实心中在冷笑。
这个刘知府啊,还是不够聪明。他也知道宁茉和刘知府交好,本还担心那女人撒谎帮着刘家。
现在不用担心了,因为她走了,就更加说不清楚了。而大家也一定在怀疑,因为刘知府若不是做贼心虚,怎么会走的这么巧合呢。
所以张同知现在心中可是十分的得意,而对于刘知府的猜测也是越来越不利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在众人都怀疑的时候,突然一个身影走了出来,在看到来人的瞬间,刘知府都愣了。
怎么可能?夫人不是说县主一大早就走了吗?怎么会突然就出现在这里了?
刘知府愣了,张同知也愣了,他看着宁茉,不知道这个女子到底是要做什么的。
“大人找的应该是我。”宁茉笑着说道,直接走近了大堂之内。
“刘知府不是说你已经走了吗?”张同知冷笑着问道。
“本来是要走的,但是总想着这里的热闹还没看完呢,怎么能走呢,所以就回来了。正好听到要我鉴别凝露膏,那我就看看吧,毕竟是我给出去的,自然最清楚了。”
宁茉这么说,众人都看着她,哦,对了,这便是那个人美钱多的贵女了。
“那就麻烦您了。”刘知府这么说道,师爷将药膏给了宁茉。
宁茉认真的看了一会,而后道:“这的确是凝露膏没错了。”
张同知微微一愣,他没想到宁茉没有帮刘家。自己分明得罪了她,她为何还要帮自己呢?
刘知府则是没想到,宁茉若是真的说了实话,难道真是夫人?不行,他得相信媳妇,要相信自己媳妇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即便是凝露膏,也可能是栽赃嫁祸!
“知府大人,显然现在事情很清楚了,劫匪的确是抢走了我张家的凝露,这这些劫匪说是受到了你的指使!”
张同知这么说,外面的人也是议论纷纷,一副事实原来如此的样子。
“我可没说这一瓶是张同知家的,正好相反,这一瓶是给刘知府家的。”
宁茉这么说,张同知猛的愣了,而外面的人更是愣了。
什么意思,不是说刘知府让人抢了张家的东西吗?若是这个药膏本就是张家的。那不就是……嫁祸吗?
这是最典型的,也是最基础版本的嫁祸吧!
他们瞬间都能明白的事情,刘知府更是瞬间明白了过来,指着张同知说道:“你嫁祸我!”
“笑话,我根本就不需要嫁祸给你,这分明就是我家被抢走的药膏!你,你说一说,一样的药膏,凭什么说这一瓶是刘家的,而不是我张家的!”
张同知指着宁茉这么说道,宁茉笑了,直接道:“那是因为这药膏每一瓶都是独一无二的,所以我在上面做了标记。”
“标记?什么标记?”张同知总觉得不可信。
“药膏可是不能弄错的,为了确定每一瓶药膏是出自谁的手,上面是有编号的。卖给张家的上面写着一,而刘家的那一瓶上面写着二。”
宁茉说着指给了大家看,虽然他们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字,但是看起来像是个字,只是只有一横。
“我凭什么相信你!”
张同知越来越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