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倾倒在床上,而她则靠进他的胸膛,在他的怀里找到一个舒适的睡姿,便继续做她的梦。
谈希越搂着她,亲了亲她洁白的眉心,两人紧紧地相拥至天明。
当早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的窗帘洒落进室内时,傅向晚翻了一下身,手臂伸过去,身边已经却是空空的。她睁开了眼睛,看到身边已经没有了谈希越的影子,她眨了眨眼睛,伸手感受着他在身边的温度与气息。
昨夜的一切都仿佛一场梦一般,方占的残忍,还有及时出现的谈希越,原来他一直默默地纵容着自己,陪在自己的身边。在危险的时候把她救下。
傅向晚从床上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换上了衣服,便出了卧室,便看到谈希越站在落地窗边打着电话。他芒手握着电话,一手插在裤袋里,孤身站立,身姿挺拔,气度不凡,金色的光芒洒在他的身上,如梦似幻,宛如漫画中走出的王子般矜贵。
谈希越的眼角余光看到了傅向晚,说了再见,便挂了电话,走向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好多了。”傅向晚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那些都是皮外伤。”
“我已经点好早餐了,我们到楼下吃早餐。”谈希越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往外走去,然后乘电梯到了三楼的餐厅。
谈希越和傅向晚入座后,服务员把早餐送上。
而和傅向晚同行而来的另两位医生一进餐厅就看到了谈希越和傅向晚,自然也就走了过来,打了一声招呼:“七少也来了。”
“嗯,正好欧洲这边有点事,就顺便过来看看,我也是第一次到挪威。”谈希越微笑着,却也与人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多谢你们照顾晚晚。”
“哪里哪里,是傅医生照顾我们。”那两个人笑了笑,“那不打扰你们吃早餐了。”
两人走远,谈希越优雅地吃着早餐,傅向晚看着他,笑了笑。
“笑什么呢?有什么事这么开心。”谈希越喝了一口牛奶。
“你在我我身边陪着我,我自然开心。”傅向晚说的可是大实话,她把手伸向他,握住他放在桌面上的手,“希越,这一次真的让你担心了。是我太任性了是不是?每一次都是你替我操心,而我却没能为你付出什么。我很惭愧。”
“这不是任性,是敬业,是对工作负责的态度,于公,我也想我的公司能有你这样敬业的员工,于私,我自然是想能在家里好好的待着,不让我担心。可是想想每个人都有他想要的生活方式,我也不想将你的生活和工作打乱,就像我也不想受人安排一切,被人安排的命运绝对不好受。所以我理解你,你想做什么就做的,我会陪着你。”谈希越反握住她的手,目光渐渐柔软,“你不需要为我付出什么,这是男人该做的,而你只要心里有我,有宝宝就好了。你这个小脑袋里就别胡思乱想了,好好吃饭吧。然后我送你去开会。”
吃过早餐,谈希越便送傅向晚去了奥斯陆大学国家医院开医学研讨会。
傅向晚进去开会后,谈希越也没有离开医院,而是一直在医院的大厅的花园里等待着时间的流逝。偶尔会打接到电话。
这会儿梁韵飞便打来了:“老七,听说阿占他对晚晚不利,你对他开枪了?”
这让梁韵飞这些发小都有些震惊,谈希越的性子一般是不与人为敌的,都与人为善,这一次若不是方占的行事做风已经触到了谈希越的底线,那么他是不是会对自己的亲人开枪。
“你的消息倒很灵通。”谈希越扯了一下唇,目光远放到某处的某朵鲜花之上,“那是他该得的,没让他直接去找阎王,我已经算是仁慈了。”
“那晚晚怎么样了?”梁韵飞倒没和他计较他语气里的调侃。
“她现在奥斯陆大学国家医院开医学研讨会,我在医院的花园里坐着等她。”谈希越抬头,看着高大的医院大楼,“如果你是来替他求情的,最好一个字都不要说,谁说我和谁翻脸。”
梁韵飞叹了一口气,这次方占也仿佛一心求死般:“我也不是要为他求情,而是想问问你。你真的想他死在异国他乡吗?”
“我管不了那么多,难道让他活过来再一次伤害到晚晚?后果不是我可以承受的,至少现在他躺在那里也就减少了危险。你们若想他活,自己来这边叫他试试。”谈希越蹙起了眉,“我去买水了,先不说了。”
谈希越结束了通话,起身,往贩卖机那边去,投了币,取了一瓶矿泉水,拧开了盖子就喝了一口。
两个小时的会议结束后,傅向晚出来便给谈希越打了电话,在花园边找到了他。
“等久了吧?”傅向晚牵着他的手,扣住。
“四处看看也就没觉得太久。”谈希越与她牵手并肩走着,“想去哪里?”
“你安排,我听你。”傅向晚巧笑倩兮,“听说在这里建有诺贝尔和平中心,我们去看看如何?”
“我也正有此意。”谈希越与她一路轻走。
他们上了车,自己开车去了诺贝尔和平中心,傅向晚看着中心道:“我还以为外观会很华丽,没想到很朴实的地方。”
“走吧。”谈希越拥着她。
在这里可以了解到1901年至今所有的诺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