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然后让护士推着乔万海去做了各种检查。她看着各种检查报告单,对护士们说:“送到加护病房,仔细观察。”
“是,傅医生。”
傅向晚出来后,没有看到乔泽轩在外面,抬眸,四望,乔泽轩竟然在走廊尽头的窗户那里吸烟。他现在倒是在公众场合也要抽烟了。
乔泽轩也看到了傅向晚,他丢掉手里的烟,一脚踏上去,摁了摁,然后急步过来:“晚晚,我父亲他怎么样了?”
“乔董失血加上脑部受创,陷入了昏迷,只要度过这七十二小时的危险期醒过来的话应该没有什么生命危险,由于他有高血压,受到刺激,血压升高,他中风了。中风的恢复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需要你们家属做好心理准备,去帮助他。”傅向晚向他阐述着这一不幸的消息,为此感到伤感。
“中风了……”乔泽轩咬了咬牙,“就是说他不能说能动了,无法自理了?”
“如果情况不乐观的话……不过等乔董醒来,再观察一下他的中风情况。然后请这方面的专家替他看看。”傅向晚截住了往最外的方面想,“乔泽轩,现在家属的鼓励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你一定要要信心。”
傅向晚微笑着给他打气,让乔泽轩心中一动:“我知道了,晚晚,谢谢你。”
“我说过这是我做医生的职责,所以你不用谢我,就算你谢了我,我们还是要收费的,也不会打折。”傅向晚竟然幽默了一把,说起了笑话来。
这让乔泽轩真正地扬起了有温度的笑容,敞开了心扉:“还是要谢谢你。”
“好了,我去忙了,有情况的话就找医生。”傅向晚轻轻颔首,便离开了。
乔泽轩只好目送她离开,然后他才去了父亲的病房守候着。
没一会儿,乔泽轩的手机响了,他出了病房接电话:“妈,有事吗?”
“儿子,你爸他怎么样了?”乔泽轩接到电话去了那么久没有回单,宋芳菲还是关心地问了一句。
“爸他中风了,现在还在昏迷之中,没有度过危险期。”乔泽轩简短地说了一下病情。
“哦,你照顾他的时候也要注意身体。”宋芳菲担心着儿子。
结束了母亲的通话后,乔泽轩守到了下午后,交待了护士一个,然后回了一趟家,没有看到母亲,便问了张嫂,便去了底楼母亲的佛室。
他进去后看到宋芳菲正在虔诚的理佛,闭着眼睛,一手数着手中的佛珠,一边念念有词。
“妈,你在担心爸?”乔泽轩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前方的观音像。
自从母亲愈全之后,她的心也平静了,一个人没有什么事儿做,便学着信佛了。她说信佛好,人心向善。
“佛说众生平等。”宋芳菲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没有什么起伏。
“妈,你不恨他了吗?”乔泽轩看不懂母亲,“不是他负心薄情,一味的相信陈俏俏的话,我们母子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妈,你真的是点都不恨他了吗?”
“恨有什么用?只会是苦了自己。”宋芳菲现在把一切都看得很明白,“一个不相干的人不好了,我都会为他祈福的,何况这个人还是你的亲生父亲。我总不能看着他死吧,况且有他也不是十恶不赦之人,何必让他付出性命。轩儿,其实你也原谅他了是吗?否则你不会这么紧张地跑过去。”
“妈,像你说的他再怎么错也是我的亲生父亲,给了我生命,我也没想他要死,但也不想他太过好过。”乔泽轩对于父亲的感情是复杂,憎恨还是比爱多,“妈,你念念就差不多了,你的身体才要紧。他应该还死不了。”
“知道他是怎么受伤的吗?”宋芳菲问他。
“应该是从楼梯上摔下来的,陈俏俏到现在还没有人影,这事……和她应该脱不了干系。”乔泽轩推想着,“妈,我去洗澡吃饭,今天晚上就不回来了。”
乔泽轩便离开了,上楼洗澡换衣服,吃过饭匆匆后便又往医院赶。
推开门,乔泽轩就看到了陈俏俏,她正守要病床边,眼含热泪:“万海,你这是怎么了?我才出去一天,你就躺在这里了?”
“你来做什么?”你泽轩看到陈俏俏就冷了眼眸,“我爸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现在他躺在医院里了,你跑来有什么用?”
陈俏俏收拾起了悲伤的情绪,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泽轩,我昨天出差了,今天刚回来,就被告知万海住院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在医院里住的好好的吗?怎么会发现在家里受伤?”
“出差?”乔泽轩冷冷一讽,质疑的目光却紧紧地盯着她,“你早不出差晚不出差,我爸一回家出事你就出差了?坐拥了乔氏集团就这么忙了?我倒想问问你我爸是怎么回事?”
陈俏俏被乔泽轩冰冷而锐利的眼神盯得有些心里发虚,但她还是极力地压抑着心中的那份慌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出差还要向你报告?我怎么会知道你爸会回家,会从楼梯上摔下来。”
“现在你人看够了,马上出去!”乔泽轩的语气里没有带一丝的温度,下着逐客令。
陈俏俏收回目光,看着依然安静的乔万海:“万海,我明天再来看你。”
说罢,她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