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耳边:“妈,你是来救我出去的吗?我真的不要在这里了,我怕,我怕……你一定要带我出去……你找关系,你给他们钱啊,反正我不要在这里。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要出去……”
“瑶儿,妈知道你苦。”任如萍看着女儿惊人的变化,缓缓开口:“瑶儿,是我错了,对你太过溺爱,如果不是我一再纵容你,你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没有现在怎么有办法将你弄出来啊?你好好地待着,我会一直来看你。你要表现好些,我再疏通一下人脉,你会减刑,到时就能早一些出来。”
“不,我就是要马出来,妈,我不管,我一定要出来。”关奕瑶的情绪很是激动。
“瑶儿,你听话好么?我给你带了些东西。等你作的差不多了我再给你带,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任如萍现在也是知道错了,也是无能为力。
关奕唯把母亲手里的电话拿了过去:“关奕瑶,你给好在里面安分一些!”
“哥,我错了,求你,想办法让我出去,好吗?”关奕瑶一再地乞求。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已经晚了,你除了在里面好好地赎罪,别无选择。”关奕唯冷面冷语,“如果你好好的待着,你还是关家的女儿,你若是再不好好反省自己,那关家和你再无情分可言。”
说罢,关奕唯便把电话挂断了。
“妈,哥,别丢下我——”她拼命地砸着玻璃墙,要将它敲碎。
“编号29076注意你的情绪。”看守员出声警告。
“妈,走吧。”关奕唯率先起身离开,任如萍也是一咬牙,狠心地离开。
看守员上前,左右押着关奕瑶的手臂就将她带走了,直到丢进她所在的107号房间,一共住十个人,都是不同的残疾人。然后是任如萍给她带的东西也一并丢了进来。
关奕瑶跑上前要抱住她的东西,结果被两人一脚踩在手背上,还有从后面将她的头按在地上。
“放开我,这些东西是我的。”关奕瑶挣扎着,眼看着自己的东西被人占为己有。
在这样艰苦的环境里,任如萍送的东西无疑是雪中送碳。
“你的?上面有写你的名字吗?”
为首的女人挺健壮的,人高马大,听说她一个人有家里操持生活,侍老养小的,他老公却外遇了,她竟然把他老公给杀了,她是女霸王,没有人不敢听她的,关奕瑶刚来时也是被他们排挤得吃不饱饭。
然后有人便在她的眼色之下把关奕瑶给押住跪在地上。
那女霸王翻开关奕瑶的东西,吃穿用都自然都是上好的:“听说你是前市长之女,果然不假,这东西都是比别家的好上几百倍。”
“你还给我。”关奕瑶挣扎着。
“真是不懂规矩。”
那个女人一脚踢在了关奕瑶的肚子上,没力道之大。关奕瑶痛得眼泪刷刷地直流,抱着肚子卧倒在地上,痛得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记住了。在这里没有你我之分,所有好东西都得孝敬给大姐。”
然后对关奕瑶便是一阵欺负和折磨,她咬着唇,鲜血直流。
这个女人根本比男人还要凶残,耻辱让关奕瑶的眼泪肆意如洪水,痛得她无力,那种锥心的痛打在骨子里漫延,她的哭喊声和身上女人的狰狞笑声都交织在一起,回荡在耳边,提醒着她这最屈辱的一刻。
她在心里叫着妈和哥,叫着谈希越和谈铭韬,甚至是着俆海冬,可是却没有人会来救她。她的心被绝望给占有。这就是所谓的生不如死吗?
214你这是在向我要一个名分吗
随着关奕瑶的入狱,似乎那些丑恶的事情就在他们的世界里尘埃落定一般。他们所经历的一切仿佛就是一场恶梦,已经尘封在了记忆深处。生活又重新开始他新的节奏。
傅向晚去查了病房后,往办公室去的时候接到了席佳榆的电话:“晚晚,我为次回了一趟老家,我叔我婶让我带了好多家乡的特产,太重了,你能来接我一下吗?”
“佳佳,今天我值班,我让阳阳来接你吧。”傅向晚看了一下手表,“现在才九点的样子,他应该还没有睡,你把东西就放到他那里,我明早下班后去取。”
“也好。我把心儿的那份也放在阳阳那里,你有空的话给她送去,没空的话让她自己去取。”席佳榆和傅向晚说好后,便挂了电话,然后坐在机场里等着傅向阳来接她。
接到自家姐姐电话的傅向阳正在看着手里的一份文件:“姐,我正忙着呢,你让我去接什么人啊?”
“佳佳,席佳榆。”傅向晚报上名字,“你若实在忙的话我就再找人算了。”
傅向阳一听要去接席佳榆,便立即从沙发内坐正:“姐,我正好看文件看累了,正好开车可以去吹吹风清醒一下头脑。姐,我这就去了啊,你让佳榆等我。”
说罢,他便穿上拖鞋,往卧室里去,换上了一件白底,右肩上印着米字旗的普蓝色翻领的t恤,一条水洗白的牛仔裤,裤袋和裤腿上还很潮的有几个破洞。他站在穿衣镜前,整理好自己,又理了理有些乱的头发,感觉到满意后这才拿起手机和车钥匙出了门。
傅向阳一路开向了机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