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逃开,死也得死要我的手里。”亚伦·安德鲁对沈诗雨的报复远远还不够。
她对他的那些欺骗伤害,不仅仅是羞辱,还有对他尊严的贱踏。是他人生的污点。
“不要,亚伦……放了我吧。”沈诗雨的肌肤上都起了颤栗。
难道她的一生就要这样终结在了亚伦·安德鲁的手里?
“沈诗雨,你没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亚伦·安德鲁冷哼了一声,把她放开。
然后他打了一个电话,把他的手下叫了上来:“少主,有什么吩咐?”
“现在马上去给我找个僻静的单体别墅,然后把她给我弄过去。”亚伦·安德鲁的目光扫过沈诗雨。
沈诗雨不停地摇着头,那些对她的折磨,她如今还历历在目,她不要再和魔鬼不伍,她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亲爱的诗雨你好好享受吧。”亚伦·安德鲁真是要感谢那个把沈诗雨送上门的人,有了这个玩具,可以让他打发无聊在时间了。
亚伦·安德鲁的手下办事非常之快,二十分钟便找到了别墅,花重金租下。然后他们把沈诗雨像原来送来一样把她安置在了盒子里。抱上了车,随亚伦·安德鲁一起到了别墅。
沈诗雨被人扛到了楼上,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丢在了床上,沈诗雨被床的反弹力给震得有些晕眩。
亚伦·安德鲁随后也进了卧室,他坐到了一旁的沙发内,然后他的手下恭敬地端上了一杯红酒。他优雅地接了过来,轻轻地摇晃着水晶高脚杯,暗红色的透明液体在杯壁上流转,那颜色格外的妖艳,就像他的面容。
他冷冷地看着沈诗雨,下着残酷的命令:“把她的衣服给我脱光了。”
沈诗雨还没有反过来,就有几名大汉上前,把她按在了床上,沈诗雨顿时感觉到了羞辱:“亚伦,你不能这么对我。”
“怎么对你我是没有底线的!”亚伦·安德鲁根本不顾她的吼叫,斥责着那些手下,“手上的动作给我麻利一些。”
“亚伦,再怎么说我们也经历过那些美好的日子,我也带给你快乐,我曾经也是你的妻子,你也爱过我,你就不能看在以前美好幸福上放过我吗?这样折磨我有意吗?你能得到什么!”沈诗雨咬着唇,恐惧在她的心脏里漫延着。
“不要在我面前提曾经!我也不需要向你解释什么!”亚伦·安德鲁将水晶高脚杯凑到了唇边,轻抿了一口,任红酒的醇香在舌尖上滚动,漫延。
无论沈诗雨说什么,都影响不到亚伦·安德鲁玩弄的决定。
她身上的衣服便在四名大汉的强行撕扯下退去,一丝不挂,玉白的身体在这暖色的灯光下泛起了诱人的光泽、沈诗雨的心是不好,可这脸蛋却是美丽的,身体也是浮凸有致的,那惹火的曲线可以燃烧男人的欲望。
沈诗雨像是被剥光的鱼,赤条条地向在床上,而且周围还有那么多的男人看着,他们的眼里升腾起来的欲色带着野兽的光芒,仿佛要把她生吞入腹一般。她感觉到了一种想死的侮辱,可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亚伦·安德鲁肆意妄为。
沈诗雨咬着唇,晶莹的泪水就顺着眼角流淌而下。
亚伦·安德鲁看着她痛苦的模样:“精彩的还没有开始,哭什么?后面还有你哭的。”
然后那些人把沈诗雨的手脚绑在了床头床尾上,任她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而被绑着的沈诗雨没有想到亚伦·安德鲁已经变态到了这样的程度,竟然要拍下她的果体吗?她的双手紧握着对掐入了掌心里,她却感觉不到了疼。
然而让沈诗雨想不到的是,竟然来了一个肌肤健美有力的外国男人,肌肤有些黑,野性而粗犷。他走过来,很是自然地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点也没有因为在场地人而有半点不自在。
沈诗雨看着男人那纠结勃发的肌肉,还有他那贪婪而带欲的脸庞与眼睛,她感觉自己就是他嘴巴里的那块肥肉。他可以美餐一顿了。
“好了,来吧,亲爱的诗雨,录一段美美的视频。”亚伦·安德鲁依然是欣赏者的姿态。
“不,不要——亚伦,求你放过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不要这样。”她惊恐地叫了起来,全身都在颤抖,“亚伦,居然还找其他男人侮辱我?我可是沈家的千金!”
“你以为我没不认识中文,没有看到沈毅琨发表的那个和你断绝父女关系的申明吗?你不过是个野种而已!还有什么资格让我来伺候你!沈诗雨,现在我真嫌你脏!况且在我的地盘玩游戏,就要遵循我的游戏规则!”亚伦·安德鲁不屑轻蔑笑着,“背叛欺骗我的女人下场都是这个。怎么?你能和别的男人,如乔泽轩,郑开上床,就不能和我的宝贝上床吗?麦基已经身经百战,没有女人说他的功夫不好。其他女人都能享受的事情,你也一定会对他赞不绝口?”
亚伦·安德鲁侮辱的话语,使得沈诗雨更是惨白了脸小脸白了白,他眼底冷意与嘲弄中那么的明显。根本已经不把沈诗雨当成人来看待了。
“你太过无耻!”沈诗雨骂道,美丽的眼睛里全是愤怒和恨意。
亚伦·安德鲁摇了摇头:“是你太过下贱了无耻,能让别的男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