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名字,歪歪扭扭的如毛毛虫一般难看。然后她整个人像是抽去了身体里的血量一般,瘫软在了地上。
护士把手术同意书拿了过去:“傅医生,家属已经签好了。”
“嗯,通知一声李医生,还有安抚一下家属的情绪。不要出任何事情。”傅向晚冷静地吩咐着。
小护士把手术同意书拿进了急救室通知了李医生,才开始了手术。
流产手术的时间并不长,没多久手术就结束了,李柔便先走了出来。杨文丽看到李柔医生出来,就急忙上前,焦急地问她:“医生,诗雨她怎么样了?手术怎么样了?”
“在我说情况之前,希望家属你保持冷静。”李柔医生先给杨文丽打了预防针,“沈小姐曾经就流产过一次,处理有些不得当而对子宫造成了伤害,这一次的流产又伤得很重,造成了大出血,手术时间又有些拖延耽误,虽然已经止住血,也保保住了子【宫,可是因为受伤很严重,所以为沈小姐可能会终身不孕。做为家属一定要先冷静,多安抚病人的情绪,帮助病人走出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伤痛。”
李柔医生的话像是一道晴天霹雳一样,打得杨文丽一懵,脑子里白光光的一片,耳边只剩“可能终身不孕”这几个字在不断地回响。
乔泽轩也是震惊到了,他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的松动,眼皮也掀了掀。
要知道对于一个女人而言,终身不孕是多么大的打击,一个完整的女人是会经历女儿,妻子和母亲三个角色,只有经历过这三个角色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而一个女人要失去做母亲的资格,那一定是做了多少坏事,才会得到这样的报应。
老天爷果然是有眼睛的,看得到世间人的善恶!
傅向晚对沈诗雨虽然没有任何的同情心,但是那个孩子是无辜的,必然还是有一丝的怅然,而沈诗雨有这样的下场,也是因果报应,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只是她不懂得替自己留后路,这一天迟早都会来到。
而沈诗雨她终于可以体会到许婕儿曾经失去宝宝的痛苦,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乱做坏事。虽然是出了这口气,但是失去的却永远不会回来了。
“诗雨……你怎么这么命苦啊……”杨文丽半晌才缓过劲儿来,放声大哭着,然后看着乔泽轩,目光化为锐利的剑,“就是你,全都是你造成的,这下诗雨变成这个样子,你终于满意了?乔泽轩,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
杨文丽诅咒着他,然后看到推出沈诗雨还处在昏迷的状态,脸色透明如纸。她急步上前,跟着护士陪同着沈诗雨转到了病房里。
乔泽轩看着杨文丽和沈诗雨远去的身影,目光久我久无法收回。
傅向晚也转身就要离开,乔泽直两步上前,来到了傅向晚的面前,却喃喃开口:“沈诗雨会这样,不是我要的结果,我真的不是故意踢到她的。”
“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伤害已经造成,无可挽回,如果你要忏悔的话你应该是对沈诗雨说,而不是我。”傅向晚微抬眼眸,语气淡漠,“反正不管你们之间怎样,都与我无关,不要把我扯到你们之间,我不想沾染上一身腥。”
“晚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那么狠心的人。”乔泽轩还是执着的解释着,不想她误会自己似的。
“我没有兴趣知道这些。况且这是你的私事,我们的关系没有好到能分享这些。”傅向晚别开目光。
“傅医生,有一个受伤的病人来了。”护士在不远处叫着傅向晚。
“乔先生,麻烦你让开。我还要工作。”傅向晚冷淡的态度让乔泽轩很受伤,喉间苦涩不已。他的喉结上下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后,依旧没有说出什么来,只是侧开了身体,傅向晚一刻也没有停留地离开了。
乔泽轩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然后坐到了一旁的休息椅上,把头埋下,双手撑着脸庞,看不出此时的情绪,却感觉到他的疼痛与无奈。
折腾了一夜,守要沈诗雨身边的杨文丽都有些疲累了,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终于在天边首富起鱼肚白时她惊醒过来,她看到床上的沈诗雨依然紧闭着眼睛,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而且她眉头紧锁,唇瓣干裂,苍白的脸蛋上是两团不正常的红晕。
她伸手去摸了一下沈诗雨的额头,肌肤上的温度滚烫如火。她心急地呼唤着她:“诗雨……你醒醒啊,诗雨,你这是怎么了?”
杨文丽然后按下了麻床头上的呼叫铃。医生和护士就陆续赶到了,杨文道:“医生,你看看我女儿怎么还没有醒来?”
医生便上前做了检查,蹙了一下眉:“病人刚做了流产手术,因为淋雨的缘故引发了高烧,温度已经烧到了三十九点五,所以病人才会昏迷不醒。”
然后医生对沈诗雨采取了退烧的措施,杨文丽不敢大意,一直守在她的身边。
沈诗雨在半昏半醒中感觉到自己身体仿佛丢进了火山的岩浆里,身体和灵魂都化为粉尘,一会儿又你是浸在了冰冷的深海里,失去了温度,冰火交融,倍受煎熬,柔软的心窝里是空荡荡地感觉,她不是不要死了?
梦里沈诗雨看到乔泽轩对她说:“沈诗雨,你有今天是活该,谁让你背叛我一次又一次。我告诉你,